话说凌千雪心事重重得离开牢房,便趁着夜黑去找了洛子充。
而她到洛子充的房间时,洛子充正趴在床上,枕着枕头,闭着眼睛,似乎没什么精神。
这时,她不禁想到洛子充挨板子的场景,再往下瞄了瞄,看了看他的屁股,看到他的屁股血淋淋的,觉得甚是可怖,她不由得惊诧说:“不是吧?你竟然真得受伤了?”
他不是应该垫着什么东西吗?
听到她的声音,洛子充支起眼皮看着她,慵懒得像只猫,哼唧两声,懒懒得问:“你怎么会出来了,不是被关进柴房了吗?跑出来干什么,不怕被人发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他的一身懒筋都已经出来造反了,他实在是不想动弹。
看到他这样,凌千雪的心一惊,“还不是为了看看你怎么样了?刚才你挨板子,我可是为你担……”她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然后用鼻子哼了哼。
这下,洛子充咧嘴一笑,竟抬起了头,看着她,“看在你怎么关心我的份上,我就给你看看一件东西吧!”说完,就毫无忌讳得扒下了自己的裤子。
凌千雪看到了他的动作,顿时无语,赶紧捂住了眼睛,“你,你想做什么?”
对此,洛子充很是不屑瞄了她一眼,“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会看上你的。”说完,抽出屁股上垫的东西,穿上了裤子,把一个东西放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献宝似的,“看看,怎么样,我英明神武吧!”
语气中有些得意。
凌千雪放下了手,看着面前他手上的那已经破破烂烂的垫子,叹口气,违心说:“英明神武,太英明神武了。那么英明神武的大人,你知不知道玉梅簪在哪里?”
说起正事,洛子充也摆起了正色,把垫子随便得扔到了床上,坐了下来,想了想,便道:“不在项渊的身上,也不在他的书房,那就是应该在他的卧室了。”
凌千雪点点头,其实她也一直这么想的,然而,她却很发愁,想要去查探项渊的卧室谈何容易,毕竟项渊晚上在卧室里睡觉呢,而且像项渊这种高手,警觉性都很高。
她左思右想,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引开项渊?”
虽然她这么问,但是并没有在洛子充身上给予多少期望。
“办法嘛,自然是有的。”洛子充出乎意料得慢吞吞得说。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洛子充的丫鬟则急匆匆得跑去了项渊的房间,在外面敲了敲门,“老爷,不好了,少爷吐血了,老爷。”
里面没有反应,她再敲了几下,唤了声“老爷”。
说的话都带着哭腔,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好一个忠心耿耿得丫鬟。
项渊从睡梦中惊醒,听到外面丫鬟喊的话,连忙下了地,虽然他这个儿子太不成器了,但是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一棵独苗,不管怎样他要把他护好了。
待他穿好衣服,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而在他走后没多久,一个纤小的身影轻轻得从窗户跃了进来,然后轻轻得靠近了床,看到了床上那个风韵犹存的美貌女人,暗骂项渊果真是色胚,然后她出手如电,点了床上女人的穴道。
之后,她放下新来,开始仔细得观察房间的各个角落,心中不断希望着玉梅簪得出现,并暗暗默念快出现吧,快出现吧,小宝贝。
可惜,小宝贝并没有理睬她,一直都没有出现。
而她正在房间里传说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后背有一阵瘆人的冷风,她赶紧跳离原地,转过身来看着偷袭她的人,却意外发现原来是个熟人,流风。
流风没有直接继续攻击,抽空赞扬一下他的主子,“主子真是神机妙算,已经猜到有人来夜探,你到底是谁?”
凌千雪用鼻子哼出声来,挑了挑眉头,不屑道:“我是谁,还轮不到你这个狗东西来过问。”说完,举起剑冲了上去,此番她率先出手,一方面是想占得先机,另一番名也是想瞧瞧这个流风的武功如何。
剑与剑“当当”碰在一起,产生刺眼的火花,两人开始交战在一起,只一会便拆了数十招,却依旧胜负难分。
此时,凌千雪暗暗着急,如果一会项渊回来了,那她岂不是要倒霉了?想到这里,她的剑招加快,徒增一股狠意,在她看来,她的武功是赤鹰队的几人亲传的,虽然比不上赤鹰队的那帮人,但是在外面应该是强手,不可能被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打败啊。
她一咬牙,挥出生猛的一剑,剑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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