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是豪门世家中必备技能,也是尤为受欢迎的陷害暗杀手段之一,源远流长,经久不衰。
而刚刚来到上官家的凌千雪则很不幸得遇见了这样的事。
老大夫摸了摸下巴上的两撇山羊胡,皱了皱眉头,颇为沉重得叹了口气,“你主子误食了麻疯果,这是一种能够致使人疯癫的毒。”
凌千雪回想这两天岳琉璃反常的行为,想了想,便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过,她昨天跟我聊天的时候,似乎还清醒的,结果晚上就又变得神志不清了。”
缺德啊缺德,这手段真是缺德!
一个人变得疯疯癫癫,哪还有好,一生都毁了!
“那是中毒初期,偶尔能恢复神智,但是往后可就一直处于疯疯癫癫了。”老大夫耐心得解说道。
听后,凌千雪心中一沉,连忙追问道:“那有解药吗?能够解毒吗?”
然而,老大夫迟疑了一会,又重重叹口气,摇摇头,“恕老夫无能为力,一个人如果疯了,也是回天无力了。”
这下,凌千雪变得很是气馁,如同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得问道:“那难道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老大夫摇摇头,无奈道:“哎!那老夫先开些驱毒醒脑的药吧,或许对她有些效果!”
“恩,那就麻烦先生了!”凌千雪说道。
老大夫提笔迅速写了药方,交给了凌千雪,并告知服用的药量,便离开了。
凌千雪接过药方,有些发愁,愁得眉头皱出两个褶,然后帮已经睡着的岳琉璃掖了掖被角,看着她沉睡的面颊,感叹一番岳琉璃长得真是漂亮,漂亮得甚至和容嘉公主有一比。
可是,这么漂亮的美人却是命运多舛,难道真是天妒红颜?
她想了一通乱七八糟的事情后,便走出了房间,想要出府为岳琉璃抓药。毕竟府上的任何东西都不是她能动了的,而且府邸的人都恨不得岳琉璃疯个彻底才好。
在她走出后院后,顺着羊肠小道行走,按着记忆中的路想要去找管家。结果,不曾想看到了在中心湖旁边的白至,他似乎用树枝在胡乱得画着什么,不由得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面容冷淡的白至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继续低下头,继续画着什么东西。
被完全忽视,凌千雪着实有些气恼,看了看他画的图案,心胸宽广得问道:“木头,你画的是什么啊?”
木头?白至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叫我木头?”
而凌千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直接点点头,直言不讳道:“对啊,你看看你,总是这么冷冰冰的,半天一声不吭,简直就像根木头,太无趣了!”
这下,白至重重哼了一声,非常明显得表现出自己的不悦,然后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宣纸,便随口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凌千雪可不想吃亏,想着自己问他一个问题,他都没有回答,凭什么他问她问题,她就要回答,根本就没这个道理呀,所以她很怕白至不知道她不满似的,用鼻子重重哼了哼,方说:“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不回答就算了,怎么还问我问题。”
可是,她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完全影响不了白至,白至很是无所谓得低下了头,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图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被三番两次无视,凌千雪干脆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地上的图案,忽然发现什么似的惊呼道:“我知道了,这是上官家府邸的构造图,还有布防的图注,你画这些做什么?”
这时,白至抬起头来看着她,面沉如水,全身爆出让人敬畏的戾气,而很快他的脸色又恢复如常,嘴角抿出一个弧度,冷笑得说:“自然是为了救人,我打算在上官家防备最弱的时候动手。”
然而,凌千雪不大相信,狐疑得看了他一眼,然后再看了看地上的图,觉得白至这个人有点恐怖,他作为护院刚来上官家没有多久,就能画出上官家府邸图?
更何况他的武功这么高,想要救人,哪里要这么麻烦。
而神经大条的她丝毫没注意到刚刚白至有些恼火,便直接伸出食指指着他,丝毫不客气得说:“不要再装了,你一定是有其他什么目的,难道你是来刺杀上官家主的?”
她这样也不怕被杀了灭口。
白至看她越说越离谱,觉得她想象力真是丰富多彩,他有点无法忍受,便拍掉她那不老实的爪子,皱紧眉头,“胡说什么?”
凌千雪并没有善罢甘休,愤愤道:“哼!我胡说?你不要以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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