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杀手把剑砍向采薇的一瞬间,差点儿疯了,本能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射出,手中的兵器没了,他不在乎,只要她没事就好。
采薇面前的杀手倒下了,她又从空间拿出两把枪,“嘭嘭嘭嘭”的继续瞄准、攻击,枪枪精准、弹无虚发,将杀向自己的几个杀手撂倒后,又将困在南宫逸身边儿的几个杀手也解决掉了。
南宫逸杀出了重围,快速的向采薇这边走过来。
“接着!”
采薇从倒在地上的杀手身上抽出了南宫逸的宝剑掷了过去,宝剑在空中划出一条银色的弧线,准确的落到了南宫逸的手中,南宫逸大步的走过来,将采薇护在了身后,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不是告诉你在后院儿等着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采薇从空间中拿出自己的宝刀,跟南宫逸背对着背站在了一起:“我怕你有危险!”
南宫逸的清浅的一笑:“傻丫头,知道是你心疼我,可你男人要是连几个杀手都摆不平,打多少年前就被锦贵妃弄死了。放心吧,这几个人虽然有点儿本事,但还杀不了我,你且退后,等我收拾了他们在来找你。”
男人说着,举剑挡住了一个冲过来的杀手,回首低喝:“退后!”
刚说罢,手中的宝剑已经‘噗嗤’一声穿透了杀手的心窝,那尚且冒着热气的鲜血飞溅出来,差点儿溅到采薇的身上,她这才明白男人让她退后的目的。
杀手们的内心这会儿大概是崩溃的,一大票的人出来杀两个人,非但没有杀死他们,反倒成了人家秀恩爱的道具,这也太打击人了!
二百个杀手,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都被撂倒在地上了。有的是被老虎咬伤的;有的则是被南宫逸的剑刺伤的;还有的是被薇的枪击中打伤的;最惨的是被那只长眉的猴子捏爆蛋蛋的,这种屈辱简直比被白毛巨虎撕扯掉一只胳膊还要痛苦,让被捏爆的杀手们羞辱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采薇站在南宫逸的身边儿,冷声说:“虽然你们是来取我们性命的,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次我们就暂且放过你们,留你们一条性命,回去告诉锦贵妃,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做的恶太多了,是时候该受到报应了,叫她洗干净了等着吧!”
杀手们踉踉跄跄的起了身,向庄子外走去,也有人则是选择了当即自杀。因为作为杀手隐卫,没完成任务,就没有理由在活下去了,那些畏惧死亡的隐卫们就算活着回去了,等着他们的,绝不是什么好下场!
杀手们走了,采薇生气的对男人说:“刚刚你不该把剑掷过来帮我的,那么多的人围着要杀你,你的手里没有兵器多危险啊?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
南宫逸笑了笑,说:“快回去看看你爹娘吧,他们一定都急坏了呢,别只管唠唠叨叨的像个小老太婆了。”
他岔开了采薇的话,没有正面答应她的要求,因为他知道,就算在发生这样的事儿,哪怕在重新发生十次,他也还是会这样做的,否则,若是采薇真的被杀死在了他的面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去?或者是要不要再活了?
听到男人提及了自己的家人,采薇这才放过她,急忙提着裙子往后院儿跑去,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到一进张家女眷的屋里安慰了她们一番,直到大家的情绪平静了,她才到后院儿去看望爹娘。
鹦哥儿还坚守在后院儿里,百无聊赖的啄着翅膀,那些杀手们自恃人多,没把采薇和南宫逸放在眼里,都从正门进入的,本想着从前到后将这庄子血洗一遍,一个活口不留,哪成想连一进的屋子都没进去,就惨败在这二人二兽的手中,让他们灰头土脸、彻头彻尾的败了!
“嘎——主人——”
采薇拍了拍它的鸟头,将它收回到空间里,疾步进屋去寻找爹娘了。
南宫逸还留在一进的院子里,他从身上拿出一个白玉的瓶子,打开瓶子将一些药粉倒了出来,洒在院子里的尸体上,不多时,那些尸体便慢慢的化成了水儿,连衣服都化了......
采薇把爹娘和两个弟弟从塌下扶了出来,一家人都被吓坏了,只有穆仲卿还硬撑着,不住声的安慰着妻子和儿子们。
杜氏抹着眼泪说:“这可太吓人了,他们怎么敢这么张狂,青天白日的就这么上门儿来杀人了.....”
穆仲卿担忧的问:“张镖头的家人没怎么样吧?庄子里有没有人遇害?”
采薇握着娘的手,摇摇头说:“还好早被南宫逸查觉到了,我们及早的做了防范,庄子里并没有人伤亡,那些杀手也被我们打跑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咱们这就到秦王的府里去吧,到了那就安全了。”
“长姐,咱们要一辈子躲着那些坏人吗?”文儿仰着小脸儿,定定的看着采薇。
采薇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说:“不会的,姐姐会尽快想办法除掉锦贵妃,不会让文儿和武儿永远躲着别人生活的。”
“这件事情我来办!”
南宫逸负手走了进来,他刚刚在院子的大水缸里洗了手脸,将染在身上的血迹也擦洗掉了,这会春风含笑的走进来,还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你来办?”
采薇说:“你是悄悄的潜回来的,还是不要露面的好,交给我处理吧,我会让她受到应有惩罚的!”
南宫逸笑道:“谁说我要露面了,不露面,照样也能收拾了她。”
穆仲卿和杜氏目瞪口呆的站在一边儿,听着女儿和秦王研究着该由谁来‘收拾锦贵妃的’话,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一年前还畏手畏脚的女儿,见了大房一家都不敢抬头、不敢说话的女儿,这会儿正和秦王殿下讨论着怎样收拾锦贵妃,似乎收拾锦贵妃是一件多容易的事儿似的,这,还是他们的女儿吗?
采薇说:“我知道你恨毒了她,你想亲自收拾他我也不拦着,但前提是你必须保证自己不受一点儿的牵连,否则就换成我来做。”
南宫逸道:“放心,好不容易已经到了今天的地步,我不会为了打一只老鼠就伤了玉瓶的!”
......*......*......
锦贵妃接到刺杀失败的消息时,简直被气疯了,她怒气冲冲的砸着屋里的东西,嘴里叫嚷着:“可恶,把那些个没用的废物都给本宫处理了,一个不留!”
李尚宫怔了一下,低声劝道:“娘娘,这些人是您隐卫中最好的,好容易活着回来了,您就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毕竟培养一个隐卫很不容易的,若一下子杀了这么多,您手里再没有多少人可用了.....”
“闭嘴!”
锦贵妃指着李尚宫的鼻子,歇斯底里着:“别以为本宫看不出来,这些个隐卫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合着太子废了,你们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竟敢敷衍本宫,本宫若是饶了他们,谁还会敬畏本宫,谁还来给本宫尽力做事?传令,这就将那群废物给本宫仗杀了,你若可怜他们,就跟他们一起去死吧!”
李尚宫浑身冒出一身冷汗,她可没那么高尚,为替别人求情把自己的小儿命搭上,那样不划算的事情她这辈子都做不来。
眼瞅着锦贵妃气得失去理智了,李尚宫怕引火上身,赶紧设法转移了话题。
“娘娘,奴婢听说那小贱人今儿中午在皇上的御书房陪皇上吃了午膳,还央求皇上封她的儿子做定王呢。
李尚宫所说的‘小贱人’乃是一介宫女出身的美人儿,姓阎名昭燕,今年方十八岁,本事御花园里伺弄花草的宫女,两年前在御花园偶遇皇上,因姿色出众被皇上宠幸了一次,后一举得子,被封了美人。
那阎美人不仅年轻貌美,且颇有心计,从前因忌惮锦贵妃之势,一直不敢太过争宠,所以锦贵妃也没把她放在眼中。这几日,她因见太子废了,锦贵妃又病重,便心思活络起来,先是昨夜在御花园再次跟皇上‘偶遇’,让皇上对她旧情复发,然后今儿在御书房陪皇上午膳,千般的软款儿小样儿,把个皇上哄得昏昏糊糊、蒙头转向,还悄悄的答应了封其幼子为定王的要求。
锦贵妃听闻此事,当即忘了刺杀秦王之事,立起两条秀美,紧张道:“怎样?皇上答应了吗?”
李尚宫点头,低声说:“答应了,听御书房的小路子说,皇上还偷偷的跟阎美人许诺,还要册封她为嫔呢!”
锦贵妃闭了眼,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腮帮子上的肉都绷紧了,
当初,他答应过这辈子只疼爱她们娘俩的,可如今,太子刚刚被砍残,他就迫不及待的去稀罕的女人生的儿子了,他忘当初她为了他受过多少苦,为了他被害得再不能生育了吗?他为什么这般绝情?两人年轻时的海誓山盟余音在耳,他都给忘记了吗?
“晚上,召王美人到似锦宫来立规矩!”她阴沉着脸道。
“是!”
李尚宫松了口气,她才不管阎美人是不是立规矩呢,只要锦贵妃忘记了她刚刚给那群隐卫求情的事儿就好。
......*......*......
形势紧急,穆家人连午饭都没吃,就紧着坐了马车去秦王府避难了,秦王府在皇宫东侧的灯笼街上,位置奇佳,整座府邸长达一整条街。隔着围墙,只见里面厅殿楼阁,峥嵘轩峻,后面一带的花园里,树木山石,葱蔚洇润,及至进到王府里,却见王府里华丽宽敞,建筑布局规整、工艺精良、楼阁交错,充分显示了充分体现了皇室辉煌富贵的风范和民间清致素雅的风韵。
采薇坐在车上,默默的看着府中的参天古树、亭台楼榭、环山衔水,廊回路转,心中升起许多异样的感觉。
这里好美,美得惊心动魄,与还原点碧水山庄的奢华不同,这里除了宏伟壮丽,似乎还多了些清致素雅的风韵,而且,这风景如画的府里,似乎是她未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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