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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宛如,你来说?“
杜永邦见二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不出什么话来,便叫过大女儿追问。
杜婉如愤然说道:”还不是穆家那个小贱蹄子,在宴会上偷偷摸摸的离了席,婉月见她鬼鬼祟祟的,不知她要做什么,就跟了出去,那知却见到她跟辽丹国的大王子,躲到御花园的假山里,行苟且之事,被婉月撞破了,那位大王子恼羞成怒,又怕被婉月嚷出去,就掷了自己的刀鞘,将婉月打昏,婉月跌倒时,又不慎扭到了脚,现在还走不得路呢!“
”什么?她…。她竟然……“
杜永邦忘记了追究女儿被打的事儿,震惊在穆采薇和别的男人偷行苟且之事的消息中,他不相信穆家的丫头能做出那么无耻的事儿来,但是,女儿语气激愤、言之凿凿,他本能的选择了相信自己女儿。
”呵,这个小贱人当真好本事,女儿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他不仅勾引了霍公子,进一趟宫,又勾引了辽丹王子和秦王殿下,当真是个狐媚子托生的!“
杜婉如嫉恨交加,咬牙切齿,顾不得背着身边儿的丫鬟婆子们,只管信口开河的咒骂着,她巴不得身边的丫鬟婆子能把穆采薇淫奔无耻的事儿给传扬出去,好纾解自己心头的怨气。
杜永邦虽然也怨恨采薇,恨不能狠狠的收拾了她替女儿出气,但刚刚亲自见识到了秦王对她的好,自然是要忌惮几分的,因此,他低声道:”如儿,且莫要乱嚷,你们先跟爹回藕香榭去,见了你祖父再说。“
说完,亲自上前扶了杜婉月,向藕香榭走去,又命一个大丫鬟去请大夫,给杜婉月瞧病。
花厅中
杜如海父子听说了采薇在宫里的事迹,都惊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杜永志忧心忡忡的说:”父亲,如此说来,朝阳公主是因为穆采薇才被秦王掌掴的,这样一来,皇后一定会怨恨穆采薇离间他们兄妹的感情,如今她住在咱们府里,皇后也会连带着咱们一起怨恨的!“
”正是如此呢!“
杜永邦附和道:”她不仅得罪了朝阳公主和皇后,还得罪了贺兰娜公主,贺兰娜公主可是太子妃的亲妹妹,连皇上皇后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如今她竟给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王夫人也忧虑的说:”穆丫头不仅勾引了秦王,又和辽丹王子有了首尾,这种不安分的女人,若只管留在家中,定会给家里带来灾祸的,老爷,咱们得想个法子才成!“
杜如海叹道:”怎么想办法?秦王刚刚亲自把人给送回来,嘱托咱们好生的照拂她,难不成这一转身的功夫,咱们就把人给逐出去了?如今秦王和太子鹿死谁手还未确定,咱们若得罪了秦王,万一将来……“
”那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任由她给咱府里招灾惹祸吗?“王夫人反问到。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秦王能早点儿把她娶回去,那时,咱们便可不用哎担心了!
采薇带着将窦医女和南宫逸给她的那个丫头回到了长春园,受到了娘和菲儿的热烈欢迎,采薇趁机把二人介绍给了娘和妹妹。
她没有说这二人的来历,只说家里人手不够使唤,她做主在外面买了两个人。
南宫逸给她的丫鬟叫唤秋,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平平,少言寡语,存在感极低。
杜氏和菲儿见家中又添了人手,自然是高兴,将二人安置在了小青和小红的房中,虽然挤了点儿,但好歹还能将就。
安置好了二人,杜氏和采菲便迫不及待的拉住采薇,向她询问进宫的情况。
采薇无语,她进宫一趟,确实发生了不少的事儿,但这些事儿绝大多数都不能和她们讲,会吓到她们的。
因此,想了一会儿,她报喜不报忧的只将自己跳舞得众人赞赏的事儿说了出来,还伸出手腕,给娘和妹妹看了皇后赏给她的血玉手镯。
杜氏见了,果然很是欢喜,小心翼翼的将那只镯子从女儿的手腕上退了下来,抱在帕子里。
“这可是皇后娘娘上的东西,娘帮你保存起来,可不能随随便便的戴在腕子上,万一磕坏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采薇懊恼的思忖着,她这一趟进宫,已经不知犯下多少条杀头的大罪了,只不知皇后会什么时候找上她?
还有萨克努,她踢伤了他的命根,那蛮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指不定要怎么报复她呢!
哎,算了,不去想这些糟心的事了,眼下,她的身子还有诸多的不适,可能是由于初潮过多的原因吧,还是躺下休息一阵子为妙!
采薇和娘说了几句,便推说自己的身子倦了,要睡一会儿歇歇。
杜氏一听,便从女儿的房间走出来,去厨下给女儿做晚餐了。
傍晚时分,采薇醒来后不久,曹管家就来到了长春园,给梅氏和杜氏请安后,传话说,国公爷见他们一家子住的挤吧,要给他们换了住处,换到了东院儿的‘听香汀照’。
东院儿是嫡子们居住的地方,杜家的大爷、二爷、三爷都住在那里,杜婉秋、杜婉月和杜婉如姐妹们也住在那里。
那里虽然景致要比这里好看些,住着也比这里宽敞亮堂,但里面尽是些腌臜龌龊的人和事儿,采薇宁愿挤在小小的长春园中,也不愿意去那里和他们搀和到一起,于是,便婉言谢绝了。
杜氏也无意去住听香汀照,采薇能拒绝,正和她的心意,便伤了曹管家一把瓜子,打发他回去了。
“瞧瞧这帮人,还真是惯有的拜高踩低,见姐姐得皇后娘娘青眼了,连正房的院子都肯给咱们住了!”
采菲不屑的说。
杜氏叹道:“世事就是如此,所以娘才希望文儿和武儿能用功读书,将来挣个好前程,不指望别人来拜,只求这辈子不被人踩才好!”
曹管家去了不久,又回来了。
“四姑奶奶,表小姐,国公爷有请。”
采薇说:“我今日进宫一趟,身子乏得很,明儿再去给国公爷请安吧,至于换院子的事儿,劳烦曹管家去跟国公爷说一声,就说我们在这里住惯了,不想换,请他不要在为此事费心了!”
曹管家笑道:“国公爷请姑奶奶和表小姐过去,不是为了换院子的事儿,而是另它事。”
“什么事儿?”
杜氏不安起来。
这是自她回国公府以来,父亲第一次叫她,上一次父亲叫他,还是十多年前她做姑娘时,父亲命她嫁给那老王爷做妾的那次,因此,听到父亲叫她,杜氏本能的感到害怕。
曹管家见杜氏一副担忧的样子,笑道:“四姑奶奶不用担心,是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国公爷已经打发人去酒楼请姑爷回来了,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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