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与穆崇才相比,穆采瓶显然聪明多了,至少她知道此时不宜与二房对着干的道理。
不过,只要一想到放在二房炕上那些柔软鲜亮的细棉布,她也恨不得像她二哥一样,拿棒子把那一家子都打死,然后再把棉布抢过来,那些美好的东西,本就该属于她的,杜氏和她的贱女儿怎配享用?
“唔,瓶儿说的有道理,在没想到法子之前,谁都不许去二房闹事儿!”
一直沉默着的穆连奎开了腔。
刚才的一路上,他一直在阴着脸低头不语,先是为穆采薇的嚣张无礼生气,后来渐渐的冷静下来,开始琢磨。
二房的这个死丫头,打小就最老实不过的,每每见了他或是大房的人,吓得连眼睛都不敢抬,说话也打着颤。可今天的她,不仅敢对他们出言不逊,还对他们步步相逼,屡次挑衅!
这太反常了!不应该会是这样啊!
这死丫头为何会变成这样,他,想不通……
……
和他一样想不通的,还有穆采薇的娘亲杜氏。
这会儿,采薇一家正忙着把大房搬乱的东西重新整理归位,期间,杜氏不时的偷眼打量着自己的长女。
“薇儿……”
杜氏欲言又止。
“怎么了?娘?”
“娘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像换了个人儿似的。”
“……”
采薇垂下眼帘,挡住了眸中闪烁的碎光,抬手将一缕碎发掖到耳后,苦笑着:“瞧娘说的,要是女儿还和以前一样,今儿家里只怕要被他们搬个磬空呢,说来说去,还不都是被他们逼的!”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武儿捏着小小的拳头坐在采薇的怀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采菲不忿的接过话来:“岂止是坏,端着长辈的架子,干着强盗的勾当,简直坏到下水里了。幸好长姐厉害,制服了他们,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过活,不然,再看他们那些龌龊的脸,我真是想吐了!”
“菲儿也很威风啊,竟敢拿针线笸箩砸那只母老虎,真是让长姐刮目相看呢!”采薇刮了刮菲儿的鼻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了过去。
“呶,奖励你的!”
“这是什么?”
菲儿疑惑的接过纸包,打开后兴奋的叫起来:“呀,红头绳!足足有二长呢!”
“真好看,长姐买的头绳比穆采瓶带的那朵绢花都好看!”文儿在一边乐呵呵的赞美着,一点儿都没因为长姐给二姐私买东西而吃醋。
采薇摸了摸文儿的头,心疼的说:“文儿今天也很了不起,敢指着大房叫骂,那一身正气,大义凛然的样子,像极了当官儿的大老爷呢!”
被长姐这样夸,文儿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羞涩的抓着头,脸儿红扑扑的。
“哪有长姐说的那么厉害,人家也和长姐一样,是被他们给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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