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歌看着站在门口的宇文良纳闷地问:“不是说明早再来吗?”
“不让我进屋?”
金歌白了他一眼,伸手拉着他的手进了屋,关了门。宇文良一向懂得分寸,随手就把大灯打开了。刺眼的灯光让金歌感到不适,捶了宇文良一下,忽然跟小狗似地凑过去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的。宇文良哭笑不得地推开了金歌。
“你去哪鬼混了?”金歌不悦地问,“一身的香水味。”
宇文良觉得自己犯不上跟她解释什么,随口说刚从阿米的店里出来。金歌的脸色很难看,坐在床边冷言冷语地说:“行啊你,去找乐子了?点的谁啊?”
宇文良随口就说:“lulu。”
“你他妈的混蛋!”金歌大骂了一声,“那你还赖我这干什么?没过瘾就去找别人啊,姑奶奶伺候不起你。”
她的眼睛通红,眼底积了一汪儿泪水,拼命忍着,不肯在自己面前掉下泪。宇文良长吁一声,还是没解释那点烂糟糟的事,挑明了说:“你姐的事有下落了。”
闻言,金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那一晚,金歌趴在宇文良的怀里咬着他的肩膀,抓着他的手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女孩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女孩的哭声渗进了他的心里,他无言以对。只能紧紧抱着金歌,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她哭的几乎昏厥,他抱着她放在床上,盖了被子。被窝里搂着金歌不停颤抖的身体,顺着她纤薄的背脊安抚着。被咬破的肩膀让泪水蜇的微痒刺痛,他动了动不舒服的地方,怀里的女孩恨恨地抡起拳头,噼里啪啦地打下来。打的眼睛直冒金星。他也难受,翻了身把女孩压在身下,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扭曲让人心疼,缓缓俯下身吻了她的嘴。轻轻柔柔的,安抚着。
怀里的人渐渐冷静下来,搂着他的脖子呜咽。宇文良挪蹭着身子,想要下来。金歌忽然仰起头亲了他的嘴,撬开了他的牙齿……
二十多岁的爷们儿,没几个能扛得住的。就算他心里有人,就算明知道不该这样,下半身明显的反应还是冲昏了头脑。两个人想溺水的囚徒,彼此搂抱着,撕扯着,沉重的喘息声在啃咬着的唇齿间回荡。
事后,宇文良想,如果没有突然而来的电话,他一定会办了金歌。这辈子也就说不清了。
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就像有一盆带着冰碴儿的水从头顶浇下来!他猛地拉开了金歌的手,错愕地看着身下的人。下一秒,面红过耳,逃也似地下了床,掏出手机。
电话号码很陌生,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齐侠。齐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你睡死了?怎么才接电话?”
宇文良的声音有点紧绷嘶哑,还没说几句话,身后的金歌呜咽了几声。被传到了电话那一边,齐侠火冒三丈:“你他妈的干什么呢?”
“在朋友家。”
“操!朋友个屁,赶紧找个没人地方跟我说话。”
不知道怎么了,宇文良有种被抓包的忐忑感。他回头看了看金歌,“我出去接电话,你等我一会儿。”
跑到外面跟齐侠说话,刚说了一声喂,就被齐侠骂了,“你是在女人床上是吧?我说宇文良你他妈的玩我是吧?”
“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他妈的找骂呢?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家给我玩女人!知道自己是谁吗?”
“别胡说八道的,我压根没碰她。我是来办事的。”
“办到床上了?”
宇文良感觉好无奈。只好问:“我错了成吗?你别挤兑我了成吗?”
“你他妈的欠挤兑。”
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尽管如此,宇文良也没生气,反而有点感激齐侠。他缓和一下口气,说:“真没犯错误,你别瞎猜了。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事,赶紧的说吧,什么事。”
“准备妥当了。”齐侠说,“那边也开始着手,你安心等几天。我估计回不去了,咱俩谨慎联系。”
“行,我知道了。”
最后,齐侠叮嘱千万别在这段时间里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宇文良也保证肯定乖乖听话。这边跟齐侠说完了正事,再回到屋里面对金歌,宇文良又开始头疼了。刚才险些犯了错误,现在尴尬的不得了,再待下去会让彼此更加尴尬。宇文良说:“我有事要马上走,你,你好好说一觉。有时间我再过来。”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说话,床上的金歌把脑袋都蒙在被子里不吭声,宇文良挠挠头,打开门。
房门吱嘎一声,重叠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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