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解释,朝着宇文良身后的大落地窗扬扬下巴,宇文良也没回头。放下了茶杯,就着面前吧台旁边的大镜子看后面的倒影。原来,外面晃荡着七八面色不善的人,正往屋里打量。宇文良没见过那些人,听对面那位的意思,外面那几个应该是*哥的手下,来找茬儿的。宇文良不紧不慢地整理了衣服,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也没看那几个人,自顾自地拐了弯。坐在店里的那人嘴里咬着根牙签,看到那七八个人跟上了宇文良。
但凡奔着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时候,找的都是死胡同。宇文良以前跟顾涛来过这一片儿,多少知道一些周围的情况。七拐八拐的距离茶楼越来越远,进了小胡同转了身,打量把他堵在这里面的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拿出了家伙,有铁链子、匕首、插了大钉子的板子,唯独没见着有人拿枪。这算怎么回事呢?宇文良失笑,说:“*哥是不是不想弄死我,所以才安排你们几个来?至于么?都放出话要我一条命,到真格的时候就怂了,他是小看我了,还是高估他自己了?”宇文良这话说的明白,你*哥碍着马思戒的面子不敢弄死谁,要怂那就怂到底,别他妈的出来得瑟丢脸。既然你出来了,就要有个出来的样子,这不上不下的卡着算怎么回事?另一则,宇文良估计现在*哥肯定不在附近,他要是知道马思戒跟山里一个大哥正在谈生意,八成不会出来找麻烦。所以说,这帮人是*哥留下来找机会的,找到自己一个人的机会,抓住了胖揍一顿什么的。只可惜,宇文良自认不是一般的混混,就这几个人,就这点家伙,他还真没在眼里。
掐着指头算算,上一次打的酣畅淋漓是什么时候来着?昨晚跟齐侠那一次不算,他觉得欠齐侠的,压根没想过还手,所以不在计算范围之内。这样一想,就是跟焦恒那一回了。那一回打的痛快,估计,这辈子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了。
想到了焦恒,心里压制着的怒火和悲痛毁了仅剩的一点好心情。
那七八个人没跟他废话,挥起手里的家伙就扑了上去。跑在最前面的那个手里拿着刀,直奔宇文良的肚子就去了。宇文良侧身闪过,在对方一刺不中要侧身再刺的时候,扬起了拳头直接打在对方的脑袋上。这一拳的力道别人不知道,可宇文良自己知道有多重。教官曾经说过,他这一拳要是使出全力砸中人的太阳穴,对方必死无疑。宇文良没想手下留情,死不死在这种时候已经没时间考虑,被打中的那小子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从嘴和鼻子里往外冒血,四肢抽搐。这一拳,把剩下那几个人都镇住了,宇文良甩甩手腕,脱了外衣,朝着他们扬扬下巴,“来吧,你们不招呼我也说不过去。今天老子陪你们过两招。生死由命。”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有点没底。他们也算不上是*哥手底下的人,就是街头上的混混。拿了钱帮人办事,对方也没说要死要活,只说好好教训教训就行。哥几个都以为宇文良没什么但能耐,可人家一出手就撂倒一个,这笔买卖似乎不大好赚了。可毕竟已经拿了钱,钱都花光了,想反悔都没机会。
宇文良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就说:“你们不是*哥的人吧?我估计着他也不敢用山里的人手跟我对着干,毕竟有马哥的面子在桌面上撑着。山里也不可能因为他跟马哥翻脸。我先把话说明白,既然你们来了,我就不可能放你们走,你们既然出来混,是死是活早就应该有这个准备。”言罢,他抻了个懒腰,“上来吧,意思意思过几招得了。”
虽然对方人多,宇文良毕竟是接受了四五年正统训练的人。宇文良抬手抓住砸下来的钉板,一扭对方的手腕,钉板就到了他的手里。就势往回狠拍了一下,钉板上的钉子全都扎进了那人的屁股里!只听嗷的一声惨叫,那人捂着屁股跪在地上,直打滚。宇文良来不及心欣赏自己的杰作,猫腰扭身避开在脑袋上飞过的铁链子,举起手里的钉板把链子缠住,同时出拳,这一拳正正打在对方的裤裆上!男人的裤裆最怕重创,这回好,一个在地上捂着屁股打滚,一个在地上捂着裤裆打滚,俩人倒也应景儿。一转眼收拾了三个人,剩下的五个急红眼了,叫嚷着宇文良听不懂的方言一起扑上去。
宇文良的拳头太快,晃得几个人看不清怎么回事就被撂倒了,宇文良打的不费劲,还觉得有点不过瘾。最后两个人脑袋装了脑袋,宇文良故意把他们俩放一块收拾,俩脑门装的咚咚直响。直到最后两个都趴地上没了知觉,宇文良这才发现胡同口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下身穿着迷彩裤子,黑色的过踝厚底鞋子。脸上戴着一副茶色太阳眼镜,嘴里咬着一根牙签,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这是刚才在茶楼里吃白食的那位。在茶楼里宇文良没怎么仔细看他,现在这一眼,不知怎的就觉得特别眼熟。可在哪里见过,宇文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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