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的朋友,不存在任何间隙。有的时候宇文良甚至想这么下去也不错,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去算计别人,也不担心别人来算计自己,只是,他没办法把金歌当成女朋友。在他的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付雅。也许这将是他一辈子的影子,不可否认,宇文良不愿,也不想抛开这道影子。
有的时候,宇文良会下意识地把金歌和付雅相互比较。但很快他发现这对金歌不公平。所以,他刻意回避着金歌眼睛里的温柔,还有她笨拙的靠近,宇文良没办法爱上付雅之外的女人,也不能给金歌所谓的幸福。他做的很好,没有让金歌感到难堪,只是一次次的逃避,让金歌觉得失落。好在金歌是个开朗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跟宇文良的相处模式。或许金歌也明白吧,他们对彼此来说,不过是个过客而已。
宇文良装傻充愣混了一段日子,马思戒也不找他,只是偶尔通个电话,要他自己多小心什么的。马思戒虽然对宇文良采取了放羊吃草的态度,但并不表示焦恒也对宇文良放任自流。焦恒很担心他,自从目睹了宇文良杀扈强那一幕之后,焦恒愈发的担心宇文良的心态发生了不好的改变。找了个机会,焦恒约宇文良出来见面。
在小小的茶舍包间里,两个人已经沉默相对了二十多分钟。宇文良放下手里的闻香杯,满不在意地说:“你找我出来到底干什么?”
“你说呢?”焦恒看着他,“你觉得我们不该谈谈吗?”
“谈什么?”宇文良明知道焦恒要说什么却始终不肯给他这个机会,不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是现在不想谈而已。
见宇文良还在装傻,焦恒有点气恼地说:“别跟我摆出这副嘴脸,我要说什么你心里都清楚。扈强死了,你知道这件事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吗?”
“麻烦?”宇文良冷笑一声,“你什么都没跟我说过,麻烦什么的我哪知道。”
焦恒强压着火气,说:“经过我上级的调查,扈强跑路之后的第三天就出了境,但是他在哪里落脚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又回来,这一点值得我们关注和调查。而且,他是怎么从边境回来的,马思戒的人又是怎么找到他的,我们都不清楚。换句话说,国内那边有人在帮他,但是这个人到底什么目的不好说了。因为很显然,扈强就是被送到了马思戒手里。”
“ok,我明白了。”宇文良跟着说,“在国内那边有个马思戒的关系户,扈强跑路之后就投靠了这个人。但是呢,扈强不知道这个人跟马思戒的关系要比跟他的好很多,所以,那个人在安排好一切之后又把扈强送给了马思戒。从这些事上可分析三种状况,一,以前,扈强是越过马思戒跟这个人联系,他自以为跟这个人的利弊关系足以让对方庇护他;二,事实上,这个人真正的关系户是马思戒,这个人利用了扈强带回来关于卧底的消息,并把扈强送到马思戒手里,一举两得;三,这个人是咱们内部人员并且有一定的地位,否则不肯能知道卧底的事。”
“会不会是你那个同学说漏嘴了?”焦恒问道。
宇文良想了想,摇头,“不,不会是胖海那边出了纰漏。如果是他说走嘴了,那对方一定知道是我,名字、特征什么的都会了解的一清二楚。但实际扈强只说知道马思戒身边有个卧底,其他的一概不了解。我敢保证绝对不是胖海出了问题。”
一番话打消了焦恒的疑虑,同时,也让他对宇文良的现状安心了些。这小子虽然有点不一样了,但头脑还是很机敏。可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失去冷静杀了扈强呢?想到这里,焦恒不免埋怨道:“宇文,你脑子够灵活,处事也够稳重。以你的能力来说从扈强手里套出更多的线索完全没问题,为什么失手杀了他?”
“失手?”宇文良好笑地张大了眼睛,“我那可不是失手,我就是想杀了他。”
“理由!没有正当理由,你回去也会被调查。”
“无所谓啊。”宇文良耸耸肩,满不在乎,“随便调查,就算进去也没关系。杀了就是杀了,我不会狡辩。”
面对宇文良几乎与无赖的态度,焦恒只有长吁一声,“说实话吧,你到底为什么杀扈强?”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眼看着焦恒怒气冲冲地瞪了眼睛,宇文良赶紧举起手做投降状,“喂喂喂,你不会像个娘儿们似的喷我一脸水吧。”
“我他妈的现在想揍你!”焦恒恨恨地说。
焦恒的话音还没消失,宇文良挥起拳头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