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两个人吃了很多烧烤,啤酒也喝了七八瓶。虽然时间渐晚,小店里的生意依旧红火。顾涛看上去也放松很多,熏熏然有了几分醉意,他叫老板结了帐,起身的时候竟然摇晃了两下。
“多了吧。”宇文良单手扶着他。顾涛顺势搭着他的肩膀,垂着脑袋,晃晃地走出烧烤店。
顾涛喝多是很少见的事,也许是因为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喝了这么多。宇文良架着顾涛走到马路边上准备叫计程车,顾涛却说要走走,散散酒劲儿。
两个人沿着大路朝前走,西双版纳的夜晚依旧灯火通明,行人和车辆川流不息,一派的繁华景象。走着走着,顾涛忽然喷笑出来:“大侠要是知道咱俩来吃烧烤,还不馋的直跺脚。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当初要是把他带出来就好了。”
宇文良趁机打听齐侠的近况,他估摸着顾涛虽然嘴上不说,可他一定知道,心里有数。
“涛哥,咱俩这一走,所有事都压在齐侠身上了,王喜和戚克的人也不会放过他。能行吗?”
“良子,你想多了。我帮你分析分析。”顾涛放慢了脚步,“现在家里那边的确是有点水深火热的意思,吊子盯着大侠不放,王喜和戚克的人对咱们虎视眈眈。但是你想过没有,只要有吊子盯着大侠,王喜跟戚克那边的人就不敢轻易动他。”
宇文良摸摸下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顾涛并不在乎他有点崇拜的眼神,随后问道:“那你说,现在大家都缠在一块儿了,以后怎么解决?”
“以后的事难。”宇文良必须让顾涛死了回去的心,“我说句涛哥不愿意听的话,临沧市咱们怕是回不去了,最好的结果,就是把齐侠捞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顾涛也想到了这一点,听过宇文良的话他落寞地叹息一声,随即自嘲地笑笑:“虽然我一直在外面做生意,但临沧市是我的根。我现在被人连根拔起,眼看着快四十了,真他妈的窝囊。”
“这有什么啊。”宇文良微微一笑,“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涛哥你现在是正当年,不过是从头再来。”
顾涛略有诧异看了宇文良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打着宇文良的肩膀:“这话我爱听。不错,不过是从头再来。我先撒尿,撒完了咱从头再来。”
你的从头再来是以尿为开端吗?宇文良哭笑不得扶着顾涛,朝着旁边一个小胡同走。顾涛甩开他:“我撒尿你跟着干什么,这等着。”
“你一个人行不行啊?”
顾涛挥挥手,没再废话,自己走进了小胡同里。宇文良站在胡同口抽烟,方才真的很想问顾涛,有没有想过不干这个了。但是,这话他问不出口,不管顾涛有没有意思从良,以前的事足够他蹲一辈子的牢。况且,这话说了反而会引起顾涛的怀疑。不知道哪种心理作祟,他真的很跟顾涛说,别再干了。
手里这根烟都抽完了,顾涛还没回来。宇文良站在胡同口朝里面看了一眼,昏昏暗暗的也看不到什么。他喊了两声也没听到顾涛回答,不由得想,这人不是睡着了吧。宇文良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胡同,越走越见着亮儿了。原来这条胡同是通往另一条街的。可怎么不见顾涛?宇文良一直走出了胡同,也没见到人。
“涛哥?”宇文良戒备起来,低声叫。不等他话音落地,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了他的嘴。宇文良可不是吃素的,胳膊肘向后击打,对方竟然能扣住他的手腕,朝着胡同里拉扯。宇文良单脚一转,另一只手横打了过去,趁着对方闪躲至极,挣脱束缚。
“别动手,自己人。”顾涛的声音忽然从胡同外面传来。宇文良已经抓住了那家伙的脖子,看到顾涛走过来。顾涛哪里还有半点酒醉的混沌模样,清醒精神比他还好。宇文良不解地问:“怎么回事,涛哥?”
“没事。”顾涛走过去,拉开了那个人。告诉宇文良,“今晚走。”
“走?去哪?”
“别问了,到地方你就知道。”这时候,从顾涛身后走出来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看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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