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平隐隐觉得,这名字应该与那天他与那时杰都没想到周围有别人动手有关。
“什么是黑暗?”杜姆罗着宫平,“就是什么也不见。所以黑暗之手的力量,就是完全的隔绝、完全的消失。这与拙劣的隐身完全不同,她就站在你面前,就坐在你身边,你的眼睛到了她的样子,你的鼻子闻到了她的气味,你甚至已经摸到了她,但却就是感觉不到,因为你的一切感官自动将那归入了法感知之物的行列。你有留意过走过的景观里,地面暗影里的一块小石子吗?就是这个道理。她真实存在,但你的感官却完全把她忽略了,甚至,连你的思想都会将她的存在忽略掉,所以当她出手,把你的同伴弄昏时,你也好,那时杰也好,甚至都不会去想是有另外的人出了手,就更不用提想到她身上了。”
“连思想都会……”宫平愣住了,他不敢想象应该如何和这样的一个人作战别说找得到找不到她吧,你连想都不会想到有敌人在身边,怎么战斗?
“那你又是怎么办到的?”宫平盯着杜姆罗。他很需要知道这一点。
“天生的。”杜姆罗又大笑了起来,“这可是别人都学不来的本事,我天生敏感。”
“胡扯!”宫平哼了一声,“别这么小气,说出来又不会少一块肉。别忘了,我是你的厄运之手。”
“不开玩笑了。”杜姆罗止住笑声,“那是因为厄运。”
“我多少猜到了一点。”宫平点了点头,“只是不大敢肯定。”
“厄运之手的能力就是控制厄运,因此我对厄运有着任何人法相比的敏感。”杜姆罗说,“任何人,不论是类神还是准神,都逃不开厄运的骚扰,虽然他们的运可以轻易干掉那些普通的厄运,但他们的命,却法到厄运。而不论厄运被消灭或压制,气息都会留下,我的运虽然不在,但命却依然可以感知,因此他们才会对我感到畏惧。爱丽丝也不例外,我是惟一可以穿她的人。不过如果没了厄运之手,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因为我只是能感知她是否存在于周围而已,并不能准确定位,也就法伤害她。”
“你们另外还有两位准神吧?”宫平在震惊之后,又探起了杜姆罗的口风。不过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问这些到底是出于某种目的,还是单纯的好奇。
“一位是了不起的学者,曾经的牧师,安德烈大人。”杜姆罗说,“像命与运合而为一这种研究,就是他搞出来的,结果若得一大帮人怨声载道,最后趁乱逃出了神岛,不过他却在没有实验体的情况下,还是成功了,可以想象这位学者多有脑子。他的运叫‘海洋之手’,可以控制各种液体,不过对于生物性的液体就能为力了。”
“生物性液体?”宫平一怔。
“血液、唾沫、眼泪……”杜姆罗说,“总之凡是自生物体内生出的液体,或是已经进入生物体内的液体,他都法控制。这是他的弱点,也是老天对他的限制,不然他一个高兴,全世界的人就都爆炸了,那多不好玩?还找什么真神,就他一个就行了。”
“另一个呢?”宫平继续追问。
“查户口啊?”杜姆罗笑着摇了摇头,但却并没有停口不说。“另一个吗,是个孩子,可怕到极点的孩子。他就是爱丽丝的大宝贝,就是神国曾经寄予毁灭世界之希望的人,就是一出现,就想要除之而后快的目标。不过现在,他的作用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爱丽丝的注意力,全都集到了真神上。”
“孩子?”宫平吃了一惊。
“是啊,一个九岁的孩子。”杜姆罗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显然一提起这个孩子,连他也有些忌惮。“却能毁灭世界。而他的运,名字就叫做‘末日之手’。他拥有毁灭这个明的力量,如果他高兴,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很快就可以完蛋。好在他是个孩子,否则的话……”
“毁灭世界的力量?”宫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是什么样的异能,可以强到被称为“末日之手?”
“我想之所以要杀他,为的就是拯救世界吧。”杜姆罗皱着眉头说,“这孩子的确非常危险,有时我也会起杀了他的念头。好在他的心智还没有成熟,还热爱着小动物,喜欢花花草草,有着孩子式的知善良,不过这家伙极为依恋爱丽丝,在他的眼里,爱丽丝就是一切,爱丽丝要他毁灭哪里,他就毁灭哪里,令人头疼得很。”
“他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力量?”宫平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