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到那伙人面前。那伙人,为首者正对着这片房子指指点点,对身旁的人说:“就这么定,咱们一家一家逐个攻破,一起冲进去,把人拉出来,拉不动就给我打,打不死就没事,人一出来,挖掘机立刻就上去,一下子把屋顶给我砸开,墙扒倒,然后土机就上。明白了吗?”
宫平的眼睛盯着这个三十多岁,长着眯眯眼,身材健壮,脸型宽阔的家伙。运在医院里,见到宫久德身上厄运后变出的,就是这个人的形象。
“明白了!”旁边的人一点头。这时,有人发现宫平和朱海涛向这边走来,于是立刻迎上前,皱着眉大喊:“干什么的?这边要拆迁了,绕道走吧。”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宫平面色冰冷,对这帮耻之极的混蛋,他心除了愤怒与痛恨之外,再没有别的感情。而一想到指使打手袭击父亲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睛忍不住透出一道道寒光。
面对经历过真正生死杀戮的宫平,那个只是靠凶着脸吓唬人的家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退到了一边,那群人为首者见了,不由一皱眉,转过身面对着宫平,大声问:“干什么的?”
“住户。”宫平一指旁边的棚户区,“我记得我们并没和你们签定任何搬迁合同,这些房屋是我们的财产,你们权强拆。”
“权?”那人嘿嘿一笑,从腋下夹着的公包里,拿出了一份件,在宫平面前晃了晃:“这可是市里的批,白纸黑字,再加上大红印章,是有法律效力的件!棚户区改造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业,是市里为了改善市民生活而进行的重大工程,谁敢阻拦破坏,那就是违反政府的政策,我们这可是依法强拆!”
“放屁!”宫平狠狠瞪着那人的眼睛,运也在旁边大吼了起来:“没错!这个放屁的王八蛋!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在医院,宫平与别人对话时运曾飞到一边找了镜子,观察到了宫久德厄运制造者的模样,所以它也知道眼前这人,一定就是指使歹徒打伤宫久德的人,而这人,很可能就是那个王志学。
“你说什么?”那人眉头一皱,旁边立刻有几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冲了上来,气势汹汹地大吼:“妈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骂我们老板?”
“你就是王志学,对吧?”宫平没理这帮家伙,冷眼着那个领头的人,缓缓问道。那人哼了一声:“知道是我,还敢开口骂人,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我告诉你,我是合法强拆,谁要是阻碍本市棚户区改造,谁就是违法犯罪,老子就绝饶不了他!”
“你以为你是谁?”宫平冷冷一笑,“父亲是副市长,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你只不过是个商人,代表不了政府。就算你代表得了,这里的老百姓都没和签字同意搬迁,你就权来损毁他们的房屋!”
“你他妈活腻了是不是?”一个打手怒喝一声,想要上前动手,却被王志学伸手拦住,他上下打量着宫平,在心暗想:“这家伙明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说话,是有后台,还是愣头青一个?不可能,一个住棚户区的年轻小子,能有什么后台?要是有的话,他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了。愣头青吗?也不像。明白了,这就是那种相信什么法律的傻子,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而已。”
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冷笑着说:“我说哥们儿,道理我已经和你说得够清楚了,棚户区改造是市里的重大决定,是利民工程,你们想要为了自己的私利,阻挡盘荣的城市化进程,这是盘荣人民所不能允许的。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我们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坚决打击!”
说完,他突然一挥手,那十来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立刻向着宫平冲了过去,离宫平最近的家伙,伸手就去抓宫平的衣领,却被宫平轻松闪开,随后,宫平的拳头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巨大的冲击力,令那家伙的头猛地一晃,数颗牙齿和着血从嘴里喷了出去,随后,这家伙就向前扑倒在地,昏死过去。
一直以来,宫平都从未停止过对自己一切本领的反复练习,自然也包括拳击,和夏杰教给他的那些拳脚功夫,在与和胜盟的长期斗争,他的格斗本领不但没有因为久不使用而退步,反而更加精进了,像这种普通人,根本受不了他全力一拳。
“来吧,我正好满腔怒火处发泄呢!”着那群打手,宫平在心恨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