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两人使了个眼色,刘安东愣了一下,常辉却立刻行动,上前拉住一个家伙的手,使劲按在地上,然后冲刘安东喊:“还愣着干嘛?上来帮忙按住这家伙,让老大能打准。”
刘安东犹豫着过去,帮着将那人按住,宫平微微一笑,慢慢举起了球棒:“小子,别乱动,如果打错了还要重打。”
宫平的运突然福至心灵般飞了过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运,又是掐脖子,又是抓耳朵,使足了恐吓手段,那人连命带运一起受到威胁,吓得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连声喊:“别打、别打!我们都是跟老王来的就是开车带你们过来的那人,我们只知道把他带来的人收拾掉,并不知道因为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问老王吧,问老王吧!”
“问老王八?”常辉忍不住笑了,“我们他娘的又不会王八语。”
宫平点了点头,了倒在车边的那矮个司机,冲常辉和刘安东点了点头,两人立刻放开那家伙,那人吓得急忙低下头,再不敢宫平几个。
“想办法把他弄醒。”宫平对常辉和刘安东说道。两人过去把那脸朝大地背朝天的家伙翻了过来,常辉二话不说,先地踢了他两脚,竟然把这家伙踢得醒了过来。咳嗽了几声后,这家伙抬起头,只见阳光照射下,三个高塔般的身影围住了自己,立刻吓得坐了起来,等清是宫平他们三个后,这家伙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环顾四周,见到的是倒了一地的自己人,老王的脸色不由越发苍白,再抬头这三个面色冰冷的家伙,老王不由打了个哆嗦。
“你们……想干什么?”他顾不得仍在流血的鼻子,颤抖着问。
“有意思。”宫平一笑,笑容很是温柔。“你把我们拉到这里,却问我们想要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各位,饶命。”老王拼命挤出一个笑脸来,“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各位老大的厉害,各位老大愿打愿罚,我都认了。”
“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罚你。”宫平保持着友善的笑容,“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对付我们的。”
“什么指使?”老王怔怔地着宫平,一脸的茫然,“各位老大,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的话呢?”
运飘在宫平身旁,一起着这老王,突然间,它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是哪里不对呢?它疑惑地四下张望,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老王身后的运上。那个原本苍白的影子,在老王说那句话的时候,竟然变成了灰色,而当老王说完,它又慢慢恢复了原样,运不由吃了一惊,没来由地生出一种直觉。
“别听他的,他在撒谎!”它几乎想也不想,便立刻对着宫平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宫平微微一怔,虽然他早已坚信,这伙人一定不是普通的抢劫犯,而肯定与成立业有关,但却不明白运为何突然这样肯定地说。
“你的演技很好。”宫平着老王,脸上仍挂着微笑。“可惜骗不了我。你在撒谎。”
“我撒什么谎啊。”老王苦笑一声,双手抱拳冲着宫平直作揖:“这位老大,我有眼珠,我罪该万死。但还请各位放我一马,山水有相逢,将来我一定知恩图报,好好报答各位。”
“我再问一次,是谁指使你来的?”宫平仍在笑着,不过那笑容与笑的原本意义,已经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老大啊,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啊,我实在是不懂你的意思。”老王急得直拍大腿,“你要打要罚都成,可你老逼问我这种我听不懂的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我们一群拦路抢劫的,受谁的指使?就是缺钱花了,就跑出来做笔买卖呗。”
“他又在撒谎!”运眼着老王在说话时,他的运变成了灰色,于是立刻在耳边提醒宫平。
“你拿我当笨蛋耍是吧?”宫平终于收起了笑容,眼睛里闪起了寒光,他轻轻地转动着手里的球棒,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老王的身上身下,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很想让你回去告诉成立业,他的这一套对我们没用,但你已经惹毛了我,我想,你就不用再回去了。”
老王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随即突然态度大变,冷冷一笑间,盘腿一坐。
“小子,跟我玩这种装狠的把戏,你还嫩了点。”他的眼里也闪动着寒光,而且一点也不弱于宫平。“老子当年在刀头舔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娘们儿的怀里吃奶呢!告诉你,别以为有两手功夫,就可以在宾州地盘上横行竖走,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小子,老实跟你说,你们几个家伙谁都别想走得出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