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到美国进修了四年,今年我才毕业回来。唉,没想到刚到家没多久,就得到了那么个坏消息,所以我就跑出来了。我死也不要嫁给那么个没品的胖子!”
“千雨,我这么叫你你不反对吧?”宫平问。
“很亲切啊。”俞千雨嘿嘿一笑,“不过不能白叫,你叫了就得帮我对付爷爷。”
“学经济学太多把脑子学坏了吧?”宫平摇了摇头,在心暗想。
“如此来,成先生是立志要把你培养成他的继承人了。”宫平说,“否则他不会如此不遗余力。这就有了一个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非要你这么早嫁人?要知道,这等于是将整个黑丹集团交到了外人手里。”
“这个……”俞千雨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啊,这是挺不可思议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宫平问。
“是叔叔和我聊天时,不小心说走嘴说出来的。”俞千雨说。
“果然!”宫平忍不住与运又对视了一眼,他们现在完全可以确定,整个事件完全就是成立业安排下的圈套。
“那你有没有去问过你爷爷?”
“问了,我当时就跑去和爷爷说,我死也不要嫁给那路家伙。”俞千雨一撅嘴,“可爷爷说这事已经定了,没得商量。”
“这就怪了。”听到这里,宫平不由陷入了沉思。如果嫁胡天这事不是假的,那么一切就很难解释得清了。
但成立业想要俞千雨死这件事,却是板上钉钉的不争事实。着俞千雨,宫平的心情很复杂,他既不愿失去得到这样一个朋友的机会,又不知道现在应该怎样帮她。
“怎样才能联系上你的爷爷?”宫平思索了一会儿后,在心产生了一个想法。
“你要干什么?”俞千雨吓了一跳,警惕地着宫平,“你不会出卖我吧?”
“我想以第三方的身份,好好劝一劝你爷爷。”宫平信口胡说着,“有时事情就是这样,当事人吵得不可开交,只因彼此坚持自己的利益,而这时如果有立方出现,情况就会改观,双方各让一步,最后战争烟消云散。所谓调节人,其实也是让双方在退一步时仍能保住自己面子的一个台阶。”
“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啊。”俞千雨点了点头,“那我把家里的号码给你吧。爷爷从来不用手机,也很少离开家的,你打这个电话应该没问题。”
“白天呢?”宫平问。
“白天时,所有的电话都由秘书来接,我把他的号码也给你。”
宫平拿出手机,将俞千雨说的几个号码全记了下来,这时俞千雨突然说:“喂,你为什么为白天时他的号码?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和他说我的事?你不会把我卖出去吧?”
“当然要卖。”宫平被她气得够呛,“一分钱一斤拆零卖。一会儿我就到街上吆喝去,就说便宜货大甩卖谁不买谁反悔。”
“你说谁是便宜货?”俞千雨瞪起了眼,顺手抄起枕头作势欲打,宫平一瞪眼:“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立刻把你赶出家门不准你再回来。到时有黑衣人还是白衣人再拿药迷昏你什么的,我可就不管了!”
“恶毒!”俞千雨瞪着宫平,嘴里不住地嘟囔着:“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情义、人面兽心……”
“你再念经我就给你剃个大秃瓢,再点上几个点,让你当名符其实的尼姑你信不信?”宫平装出狰狞的表情,吓得俞千雨立刻闭上了嘴,好半天后才说:“喂,有吃的吗?”
“没有。”宫平摇了摇头。“你饿了?”
“当然饿了。”俞千雨委屈地说,“你给我的钱,我怕一下花没了,不敢乱用,午只吃了一袋泡面,晚上实在顶不住了,这才到附近超市去买吃的,那些吃的呢?”
“你不说我还忘了。”宫平轻叹一声,“其实我一下班就到旅馆找你了,结果自己连饭也没吃。唉,早知道当时不管你,去捡你掉下的那些吃的就好了,现在至少还可以饱餐一顿,还不用被你气。”
“咱们两个是谁气谁啊?”俞千雨不高兴地说,“从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在欺负我,什么时候我气着过你?”
“会做饭吗?”宫平突然问。
“会……会一点。”俞千雨犹豫着说。
“冰箱里有菜,给我做去。”
“你!”
“不做就请自便吧,门在那边,出去后麻烦帮我带上门。”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