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简单啊,出了我家门,外面楼道里有户,随便找个高点的跳了就成。”
“你是不是人啊?”俞千雨哀叫着,又一屁股坐到床上,张开嘴大哭起来:“你饿了我一整天,回来还这么气我,你怎么这么坏啊?”
“我说,你这么逗她有趣啊?”运在空叹了口气,不下去了。
“你不是说我是妇女之友,女人全是我克星,而她是我克星的克星吗?”宫平冲运招了招手,等它飞近自己嘴边时,低声说:“那我就得证明给你,女人可不是我的弱点,她更不是我的克星。要说克星,我是她的还差不多。”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她?”运奈地叹了口气。
俞千雨闭着两眼仰天大哭着,所以宫平放心地低声对运说:“我有点好奇她究竟是什么人,那些黑衣人又为什么要捉她。起来她不像是圈进了什么麻烦里,因为我感觉她其实并不害怕那些人,反而有些像……像是小孩子在玩捉迷藏。”
“是啊,是有点像。”运点了点头。
“但这巨大的厄运,却说明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捉迷藏。”宫平注视着俞千雨的背后,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我有点好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又到底卷进了怎样的风暴之?”
“还说不是妇女之友?”运哼了一声,“那你打算就把她这么留在这里玩金屋藏娇?”
“当然不。”宫平笑了笑。“运,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的,当然不想再给自己平空找出点麻烦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运问,“把这家伙给警察倒是最简单方便的事,一个电话,什么都解决了。”
“我倒有这打算,不过还是对这家伙感到一点好奇。”宫平说。
“我就说,你就是个妇女之友!”运一声长叹。
这时俞千雨突然止住了哭声,瞪着一双半滴眼泪也没有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着宫平,大声质问:“你有没有同情心啊,眼一个美女在你面前哭成这个样子,怎么就动于衷呢?你就不会来哄哄我?”
“对我说实话,如果你说实话,我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赶你出去。”宫平微微一笑,用最真诚的表情和语气对她说道。
着宫平,俞千雨沉默了一会儿,最终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承认斗不过你,也承认我确实没办法了。怎么说呢,其实我是离家出走逃出来的,你到的那些追我的黑衣人,都是我叔叔的部下,他们这么拼命地追我,是要带我回去见我爷爷。而我爷爷之所以要我回到他身边,为的是把我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可不想嫁给那种我不喜欢的人,就算是我喜欢的,我也讨厌这种强制。”
“于是你就逃了出来?”宫平问。
“是啊。”俞千雨一笑,“可是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很明显,爷爷这次动真格的了,不但让叔叔派出好些人来抓我,还把我的信用卡全都冻结了。现在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只好去当乞丐。总之我绝不会回家。”
“也许那个人会长得很帅,而又有才华和头脑。”宫平说,“也许……”
“没有也许。”俞千雨皱着眉头,“那人是本省地产大王胡石贰的儿子,叫胡天。你应该在电视里见过这货吧?”
“没错,换成我,我也跑。”宫平长叹了一声。胡天是个三十多岁的公子哥,体重将近三百斤,号称经济学家,美国知名大学毕业,经常在省台经济类节目抛头露面,那副大肥脸蛋挤扁了眼睛鼻子的尊容,实在让任何人都对他提不起什么兴趣。而且他发表的观点,经常在不久后被证明是错的,让很多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获得过美国大学的学位。在宫平来,这鸟人就是凭着父亲的声威,经常上电视露脸满足虚荣心罢了。
“你说,你爷爷要你嫁给胡天?”宫平凝视着俞千雨,“这么说,你的家族也很不一般了?”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聊死了。”俞千雨哼了一声。
“俞姓。”宫平在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大企业家、大商人,但一时间并没能找到有姓“俞”的。
“现在,我什么都说了,你总该收留我了吧?”俞千雨假装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眯着眼盯着宫平。
宫平也用同样天真而可爱的眼神着她,然后在脸上绽放出一个令人陶醉的、暧昧的笑容,然后轻声对俞千雨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