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真要因为此事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
“你的意思是周局长想把我调走?”秦雅饮惊疑道。
“我也不瞒你,就在不久并周局长跟我提起了这件事情。不过他还是卖我几分面子,除了测绘队还可以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去处。”张永松点头道。
秦雅饮不是没脑子的人,这时哪里还不明白为什么张永松在这件事上用不上劲了。周局长既然知道她秦雅饮是张永松的人,仍然要把她调离地矿所,可见是下了决心的,张永松求情也是没什么用的,除非能找到问题所在,然后看看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秦雅饮低头细细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可是脑袋想破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曾经得罪过周局长或者什么大人物。事实上,若不是周局长在作风方面比较正派,她倒是想攀上周局长这棵大树,又怎么会得罪他呢![
“没有。”秦雅敌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道。
秦雅敌是个势利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愕罪显贵人物,这点张永松心里很清楚,她的回答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她若没得罪人,周局长怎么会突然想起要把她调离地矿所呢?
想到这里张永松脑子里又情不自禁拂掠过那个年轻人。
“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年轻人,个子高瘦,长得很斯文白净的?”张永松问道。
秦雅饮闻言马上摇了摇头,道:“这样的年轻人我们单个倒是有一个。还是个团支部书记,你总不会以为周局长会因为他而把我调离地矿所吧?”
张永松闻言也觉得不可能,不过还是随口问道:“这个团支部书记今天是不是穿着一身黑色李宁运动服?”“是的,你也认识他吗?听说他是程秋曼的人,程秋曼这次能顺利通过计量认证据说他出了很大力!”秦雅歌点了点头,有些惊讶地道。这次故意为难方青书,除了不满他在她面前不卑不亢之外,方青书是程秋曼的手下也是介。原因。
“你说他是地矿所团支部书记?这怎么可能?。张永松闻言几乎跳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脑子里却情不自禁浮现那日隔着马路看到的一幕。
“什么可能不可能?一个团支部书记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周局长是因为他把我调离地矿所吧”。秦雅歌白了张永松一眼,道。
张永松闻言苦笑道:“如果你说的团支书书记跟我想的是同一个人。恐悄还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缘故
秦雅敌虽然认为方青书绝对不是张永松想的那个人,不过还是细细把方青书的相貌形容了一遍。
“还真是他!”张永松苦笑道。虽然到现在他还不清楚方青书具体什么来头,但很多疑惑却突然间都迎刃而解了,包括前一段时间周局长莫名其妙地翻看地矿所在编人员名单资料,然后又莫名其妙地一脸阴沉地让他拿走。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那天局里好像有一个共青团会议。
“你说是方青书?一个团支书能说动局长让我滚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雅敌连连摇头,心里却已经信了几分,因为张永松不是个随便胡扯的人,只是这事情未免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让她又实在无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