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我一直在查万寿节那天的事。四哥,那天是父皇的万寿节,怎么会有人蠢到在那样的时候企图对月如姐不轨?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圈套,想要毁月如姐的名节。”
赫连金知道这件事是四哥的痛。
他本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的,可他知道,四哥的性子一直都很沉稳,他不会像自己那样冲动行事。
加上紫星那张好似天仙一般单纯无辜的脸,若不是他亲眼看到她是如何的虚伪狠毒,怕是也不会相信,她真的会做出什么坏事。
那张人皮面具,让他彻底看透了她。[
所以,他不想再这样的拖下去。
他要让她知道厉害,让她知道,月如姐不是她想欺负就可以欺负的。
他起了杀心。
他要那个胆敢拿着剪刀威胁他的那个宫女的命。
有她在紫星的身边,便会是紫星做尽一切坏事的时候的一把杀人的刀。
他和四哥有皇命在身,不可能在京都逗留的太久,所以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细心筹谋什么,他要用最简单,最快捷的办法,除去一切潜伏在月如姐身边的祸害。
“我问过那天陪在南宫良娣身边的宫女,她说,当时她和南宫良娣看见进入畅音阁的人是六嫂沈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她们领着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就只有月如姐和那个侍卫。再之后,沈梦便和紫星好像没事人一样的最后出现。四哥,你说这代表了什么?香云的死,月如姐的清白,都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沈梦向来单纯,也不喜欢与人结怨。想来,都是紫星的圈套。她和端王的关系本来就好,借着沈梦来做坏事,也是情理之中的。四哥,我忍不下去了,我一定要紫星付出一点代价,我才能甘心。如果连我们都不为月如姐着想,这宫里就没有人会将她当回事。难道你想看见她一直的被人欺负吗?”
赫连瑞的拳头,不知何时也紧紧的握了起来。
她什么都不跟他说,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不过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她受了多少委屈,却是半个字也不在他的面前提。
她的隐忍,让他的心更痛。
是的,如果连他和十弟都不为她做些什么的话,又有谁会在意她?
这蒙王爷,说是她的外祖父,他的来到,只可暂时让她安全。
可来使总要离开,他们也总是要回去边疆的,护她一时的周全,却不能给她一世的安生,又有什么用?
“可是如今有南疆的使臣在这里,如果闹出了什么大事,会有损父皇的威严的。”
赫连金冷哼了一声,“四哥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再说哪个宫里,不会莫名其妙的死几个奴才?我又不会在宫里动手,你不用为我担心。”
“别让她死,既然她是紫星的心腹,肯定知道很多事。想办法抓活口,然后让她将紫星做过的事都说出来,只有这样,才能真的还月如一个清白。也才是真的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