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骨子里流淌的是和南宫羽一样的血脉。
“皇上,紫星做的糕点,臣妾也吃过,不止是臣妾,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吃,如果紫星的糕点真的是有问题的,为何独独就只有她会这样?”
赫连龙翼的怀疑,司徒静可以不为自己去辩驳什么,但却不能不为紫星辩驳。
“谁说是人人都吃了,我们那一桌子,因为红绸贪吃,我和月如可都没有尝一口。紫星自然是不会想要害红绸的,可是。。。谁又知道她真正想害的人是谁呢?”赫连悠然又道。
“父皇,是不是糕点的问题,只要让太医检查了糕点便知道了。”赫连月如也说道。[
“对啊,是不是我做的,只要太医检查过便知道了,悠然姐姐不必如此着急,一口咬定了是我做的,也不用话里藏话,我没有想害过谁,你不用吞吞吐吐,故弄玄虚。”紫星扬着下巴,信誓旦旦的说道。
赫连月如冷笑了一下,心里暗自嘲笑着紫星的自掘坟墓。
赫连龙翼被她们这一句连着一句的唇枪舌战吵的有些头痛。
以往在这样的时刻,他的身边都有一个冷静的司徒静,他再自然不过的看向她,却发现她此刻正跪在那儿,根本无能同他并肩而战的去面对现在的这一切。
这一切,都需要他独自一人来解决。
“来人啊,将宴会上的糕点都拿过来,让太医们一一检查了再说。”他有些烦躁的挥了一下手。
杜太医从内殿里走出来,赫连龙翼忙问:“怎么样?爱妃的伤势如何?还能救吗?”
“回皇上的话,微臣和众位同僚已经尽力,血已经止住,只待按时敷药调理,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那。。。她那眼睛呢?”赫连龙翼有些心悸的问。
“这。。。微臣已经处理过了。就是这以后还能不能看见,微臣不敢保证。还有。。。只怕沈才人的容貌,想要再恢复如初,也难了。伤痕太深,有的都见了骨。微臣才疏学浅,不敢随意的许诺让皇上抱有希望。”
杜太医一向心直,也从不愿意拍马屁,说话也是毫不留情面的。
他知道皇上此刻想听什么话,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也不想假以时日之后,再惹的皇上大怒,索性将所有的都说了出来。
可是赫连龙翼还是抱有希望的,伤痕而已,他想,即便太医束手无策,总还会有能人异士,待沈凤仪好了之后,他在下诏寻求良药,定是可以的。
所以杜太医的话,并没有让他有多失望。
反倒是刚刚心烦意乱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怒气。
要为他的爱妃查出原因的决心,也让他刚刚的‘无助’变得冷硬。
这一刻,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一个沈凤仪,忘记了,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紫星所为。
宴会上的糕点全被送进了殿中,他手一指,“你好好的检查这些糕点,看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势必要找出让那畜生野性大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