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姐,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当欲言回到杏林堂,姚妈迎上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般。
“啊,没什么,应该还是前两天被雨淋的吧。”欲言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宁。
“宫里那边没啥事吧?”姚妈无不忧心忡忡的道。
“啊,没事,”欲言转过头来,看着姚妈,勉力的笑了一下,接着道:“太后让我三天后跟她去大祀,照顾宫里的女眷们。”
“哟,这可是头等的大事呀!”姚妈这才放下心来,参加大祀,那说明太后是真的很信赖她家小姐,才会让她相随。
吃罢晚饭,欲言梳洗完毕,便回到了阁楼上,与姚妈一起整理去参加大祀时要带的行装。不管怎么说,到底是要离开三天。
除了必备的药囊,秋日的衣裳也是要备上的,一场秋雨一场凉,前日那雨一下,天气便是明显的变得寒凉了起来。
“幸好现在有了俸禄,小姐秋天可以置一套新的衣裳了,你这一年,到底是长高了不少呢。”姚妈望着欲言,面上洋溢着难以言状的满足微笑。
小姐这两年是长开了,五官益发的精致了起来,那个鼻眼,简直就如四月的杏花一般娇妍。
“能随皇家去大祀,那可是莫大的荣耀,老爷若是地下有知,可不晓得该高兴成什么样子,要知道往次大祀,老爷也会随去候命的。”姚妈一边点起了烛灯,一边不住的感慨了起来。
欲言低头一笑,却是没有言语。
再大的荣耀又如何,她父亲最终还不是——欲言念及此处,却不禁心中微微一凛。
“——宫里人事浮杂,你一个女孩子,处理不来的。”陈烟寒低沉浑厚的声音依稀在耳边。
他其实是真心替自己着想的吧。
那个在暴雨之夜危急关头赶到自己身边的男子,日后,将形同陌路了吧。
嗯,这不正是自己一直努力求得的结果么。
于是她微笑了一下。
一到夜间,阁楼里便有点寒气重重,姚妈离去后,欲言便将门反锁上,然后来到窗前,将窗户关上。
三道木栓,她一道道栓紧。
好像有点多此一举了罢,应该不会再有鸡鸣狗盗之人,夜半再到窗前窥探了罢。
欲言面上忽然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的一片痴心妄想。会让姑娘自贱身份。。。。。。我终究是配不上姑娘的,我日后再不会对姑娘旧事重提,也不会再给姑娘徒添麻烦——。。。。。。”
他说走就走,如此的干净利索,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应该是真的再也不会出现在她身边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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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窗外的风声太大的缘故,欲言这一晚睡得不是太安稳,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沉。
她来到窗前,将窗户推开,一阵微风吹来,天际微弱的光芒也照了进来。
咦,桌子上有什么东西被风吹得在不住翻动。
欲言走上前定睛一看,人便是呆住了。
一本小小的泛黄的册子,上面隐约可见‘地契’两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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