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宝小时候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双眼清澈剔透,凌总将他养得很好,白白胖胖的,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常常被人错认成女孩,几个经常往来的世家夫人争着抢着要兰宝给自己当儿媳……”
“凌总很疼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弟弟,因此应酬往来时总免不了提上一两句,有时也会带着兰宝出席一些宴会,却不想就此埋下了隐患。”徐子莫倚在窗台处,幽幽叹气。
楚辞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猜测:“他遇到了艾伯特?”
“是啊。”徐子莫点头:“艾伯特是凌总前妻露易丝的表弟,算起来和凌家也有点亲戚关系,只是那个人脾气太古怪,平素行事不羁,人缘很差,曾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小事和露易丝闹翻过,因此很不喜欢小则叫他舅舅,说起来除了商业合作伙伴外,艾伯特似乎一直没什么朋友,也就和我们凌总能说上几句话,只是后来出了那件事,也就没了联系。”
楚辞蹙眉:“那件事?”
“兰宝十五岁的时候,凌老总裁病重去世,一些对手乘机打压凌家的产业,为了利益甚至不惜使出暗杀下毒等阴损手段,凌总担心兰宝受到伤害,将他送到贝特朗也就是小则的外祖家,那时候露易丝和少城哥并不熟识,还没有后来的相看两厌,贝特朗又和凌老总裁是多年的好友,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兰宝住在贝特朗的庄园里,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大片盛开的玫瑰花,随风摆动的薰衣草,他最喜欢做的就是迎着晨曦在花田里奔跑,你可以想象一下那副场景,实在是美得令人心颤。”
楚辞心脏都揪了起来,白着脸颊问道:“艾伯特看到了?”
徐子莫恨得咬牙切齿:“我们只知道艾伯特不好相处,却不知他竟然还有恋|童的癖好,自从在凌总的手机中无意间看到过兰宝的照片后,他就对兰宝生出不轨之心,那时更是借故去了贝特朗的庄园,趁着众人不注意靠近兰宝,然后……然后……”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已经说不下了。
“禽兽!”楚辞气血上涌,似乎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复苏,那一瞬间他竟然产生了嗜血的杀意,察觉到自己失态,楚辞狠狠吸了一口气:“他得手了?”如果是的话,他不介意让艾伯特付出血的代价,即使是赔上自己的生命。
徐子莫诧异地看着他:“当然不,艾伯特跪下求|爱,然后便不顾兰宝的意愿,将他扑倒在地上,只是不等艾伯特亲到,兰宝就将用来修建花枝的剪刀狠狠戳进了他的喉咙里,那之后艾伯特在床上躺了半年,几次差点死掉,救回来后脖子里便留下了好大一块伤疤。”
楚辞片刻的呆滞过后就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是艾伯特咎由自取,你为什么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徐子莫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为了他?我是替兰宝不值,你知道这件事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吗,从那之后他就变得特别讨厌别人的接触,排斥陌生人,精神也有些恍恍惚惚的,整整自闭了三年才走出心理阴影,因着这件事凌总差点把艾伯特活活打死,之后两人就彻底决裂了。”
说完这些,他转过头来注视着楚辞,目光之中隐隐泄露出一丝欣慰和期盼,“据我所知他的房间除了凌总和我外,只有你能进去,所以,现在你明白自己对他来说究竟有多重要了吧。”
晚上。
贺望兰披着夜色归来,奇怪的是他脚步有些虚,脸上青青紫紫都是伤痕。
楚辞从床上跳下来去打电话,让酒店前台拿来药膏,一边担忧道:“怎么弄的?”
贺望兰仰倒在床上,闻言表情有些微妙,他看了楚辞一眼,咧着嘴巴转移话题道:“好疼。”
大概是因为今天刚知道这人过往经历的缘故,楚辞此时意外地宽和,任劳任怨地伺候着贺影帝,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不想说就算了,以后小心些。”
贺望兰望着他笑,眼神温暖且依赖。
凌睿则的戏份很快就拍完了,于此同时贺望兰开始准备进组了,这本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可惜几人的好心情都被叶清给驱散了。
陆羽双腿交叠霸气侧漏,硬生生把廉价的塑料导演椅坐出龙椅的味道,冷冷地看着走过来的叶清,“他怎么还没死?”
正在背台词的楚辞停下动作,微笑道:“大概是因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倒是把点头打招呼的叶清晾在了那里,不过这人也是能忍,自说自话地站了一会,转身便往化妆间去了。
看到叶清离开,陆羽用脚踢了踢楚辞:“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跑来劝我让叶清进组,别跟我说你看不出他好几次都在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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