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述潇在门前徘徊了很久,她无意间听见前台护士谈论到一个像明星一样的男生去了某某病房,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格影冉,可能她赶到病房旁时,却发现在病房里的不是格影冉,而是夜墨汐。
她听见了夜墨汐所说的每一句话,那时候她真的好害怕,她害怕原崇蔚会因为这一番话,将高慕对原崇蔚她自己做的那些话全部说出来,她看到夜墨汐手中那条被密封在透明袋中的项链,也害怕。
可就当他庆幸夜墨汐没有将原崇蔚的话逼出来,就走了的时候,没想到格影冉竟然来了,她躲在一侧看着格影冉走进病房,自己心中的警钟再次闹腾了起来。
如果原崇蔚告诉了格影冉,那对于原崇蔚来说,她到底说不说高慕对她自己做的事就已经不重要了......
格影冉侧过脸,看着此刻脸色更加惨白了些的原崇蔚,担忧的俯下身,将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原崇蔚伸出手,将格影冉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拿了下来,缓缓松开手的那一刹那,她终于蠕动着自己干涩的喉咙缓缓说道,“格影冉,其实我......”
她该要怎么亲口告诉她最喜欢的人,她自己已经不再干净的事实?
她可以谁的眼光都不顾及,但唯独无法忍受,她最珍视的人,从此用另一种眼神看着自己......
“原崇蔚!”迟述潇再也无法旁观,她连忙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自己的声音覆盖了原崇蔚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她的出现让格影冉有些惊讶,但迟述潇才不在意这些,她所在意的,是自己成功的将原崇蔚的话拦截了下来。
原崇蔚的侧过脸看着迟述潇,脸色有些惨白,但是她却送了一口气,仿佛从悬崖边缘退回了一步。
格影冉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迟述潇,她竟然丝毫不掩藏自己的行踪,现在警察到处在将她以嫌疑人的身份抓捕,然而却依旧无所收货。
格影冉扭过头去,一本正经的看着原崇蔚,原崇蔚附上这么重,高慕一定不是她杀的,从监控中也可以看见,是迟述潇和宁颖南枫进了那房间后,才传出来的花瓶被杂碎的声音。
他唯一觉得奇怪的并不是那花瓶传出来的声音,而是为什么迟述潇那么准确的都就找了原崇蔚所在的酒店,甚至在病房紧关的情况下,如此坚定的确定就是那里,并且毫不犹豫的踹开了门。
“原崇蔚,你知不知道尸检得出的结果高慕是怎么死的?”格影冉意味深长的瞟了眼迟述潇,再扭过头看着原崇蔚,“我听说另外一个女孩子,今天下午三点要去承认自己的罪行。”
“你听谁说的?”比起原崇蔚,迟述潇显得颇为惊讶。
格影冉沉了沉眼眸,付之一笑,他颇为漫不经心的看着迟述潇,淡漠的说道,“如果有人承认了罪行,你们都会相对于减少责罚了吧,只要推得干净。”
迟述潇还想要追问什么,但是格影冉却视她为空气一般,他俯身对着原崇蔚说道,“只要你不是,就好!”
迟述潇像呆滞在原地了一般,看着格影冉缓慢的绕过了自己,直步离开。
‘他一定知道了什么’迟述潇恐惧的猜疑着,她毫不掩饰的恐惧神情被此刻敏感的原崇蔚捕捉在了心底,原崇蔚沉着脸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送我那条项链?!”
原崇蔚的的话让迟述潇的背脊彻底一凉,她惊恐的侧过脸半晌都没能相处狡辩的解释词。
“高慕是怎么从医院里逃出来的?!”原崇蔚捂着腹部的绷带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阴着脸进一步逼问着,“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毁了我,还要牵涉到宁颖南枫!”
“啊——!”迟述潇精神过度紧张而导致她,突然捂着自己的头往身后退去,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可怕,她尖锐着眼睛警惕看着原崇蔚,“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我母亲被你妈雇人侮辱!”原崇蔚红着眼睛,苦笑着说道,“到了你,又雇佣高慕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到底为什么!”
原崇蔚拿起床头柜上夜墨汐送来的那束花,狠狠的向迟述潇砸去,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她伤口撕裂,疼痛感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些。
迟述潇被那束花刮伤了脸,一条血红的印子浮现在她的脸上,她感受到一丝疼痛感,愤怒的扭过被打偏的头看着原崇蔚,“我为什么?那你当初是如何对我的!你不知道吗?我就是报复!我堵上我的一生,也宁可你不得好死!”
就在争吵的时候,迟述潇目光无意间落在地面上一个微弱的,闪着蓝光的东西上,那东西落在花束的一旁,明显是从花束里掉出来的东西,迟述潇脸色突然一变,十分气愤的将它踩碎,“你房间里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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