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是不好对付,只有七星剑可以应付,金灵子的日月星魔轮也可以狠狠的砸他一番,只是金灵子被天狐老妖拦住,其他人都对付不了这个妖怪。
其实,这七妖都不太好对付,若非天上北极星光镇妖,天地玄机惊魂迷魄,玄黄石剑飞天遁地,只怕金灵子他们早就败下阵来。
只是,如今他一回来,形势自然要大改变了。
白蒙一眼那白骨娘娘手的千藏万血印最是歹毒,伤了不少二代弟子的性命。乘这些老妖没有反应过来,猛然一念诀窍,夺了天龙子掌阵之权,号令三十六万玄黄石剑同时刺过去。
陡然之间,天地一阵呼啸肃杀,风云际会之,万剑崩山毁岳一般,从天地四方同时刺来。这一下来的突然,立刻就结果了白骨娘娘的性命,当场砸碎肉身魂魄,元神化了灰灰。
诸人一,却是白蒙安然恙的杀了回来,既然他全身而返,定是蝙蝠老祖吃了大亏,或许连命都丢了。
大家一阵欢腾,金灵子和广阳真人支撑的最艰苦,这几个时辰,靠的就是他们二人,真的是心谢天谢地。
白蒙一晃而过,脚下天煞神剑一闪,已经回到了紫霞仙殿。不是他不想嚣张一番,方才是个偷袭,若是六妖不顾死活杀过来,他小命也难保。
正所谓安全第一,还是要先回到紫霞仙殿比较妥当,如今回到紫霞仙殿,生命获得了最好的保证,自然就可以发飙了。
“哼哼……天狐老妖,来,要不了多久,你这个万妖门,也要寿终正寝咯!”白蒙脸色平静,既不感觉不到他有何遗憾,也不感到他有何兴奋,甚至是冷淡到了极点,让别人的心,也跟着巴凉巴凉的。
天狐老妖一辈子纵横,今天吃了蝙蝠老祖一个闷亏,就要把命丢在这里了,想想自己活了三千四百余年,可真是个郁闷啊,越想火气越大,怒道:“你有什么好高兴的,要知道,若非血蝙蝠那王八临了甩我一刀,你莫要想胜我分毫!”
“师父,莫要扯了,小声点吧,今天我们命可被人家控着呢!”金光螳螂得势的嚣张比,如今声势不如人了,立刻颓废起来。
白蒙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抬了抬眉头,和天狐老妖道:“若不是有蝙蝠老祖,你们早就死在我手了,休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既然输了,不管修为还是其他诸道的领悟,你总有不如我的地方。你若还当自己是一代人物,不要再为自己辩解,就算是死,那也要死的像个人物,我留你魂魄不灭就是了!”
天狐老妖仰望苍天,着那天斗星群,还有那数道刺眼至极的北极星光,忽然幽幽长叹一声,复又悲壮比的大笑,指着白蒙,喝问道:“你可敢和我一战,若是你能胜我,我死而憾!”
白蒙可奈何的摇头,所以人也好,妖也好,都不要活个几千年,简直是太跟不上时代了,只能一语道破:“哎……你死而有憾也好,憾也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当我是圣人啊,靠!”
天狐老妖神色尴尬,复又道:“遥想当年游龙子何等的英雄气概,到了你这一代……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白蒙真的有点受不了,恨不得现在就给这老狐狸两个耳光,怒道:“好,你这老妖狐,你等着,我保证让你心满意足去送死!”
他立刻催动大阵,一百二十万道玄黄石剑陡然从四面八方冲向天狐老妖,这老妖狐也有真本事,立刻现了百丈高大的原形,一甩九条妖火尾,竟然将那一百二十万道玄黄石剑硬生生挡住,还毁了不少。
白蒙再次调动,这一次竟然云集了三百六十万道玄黄石剑,几乎将整个白玉天坛上空挤满,滴水都不能漏,此刻这老妖狐没有阵法庇护自身,哪里还抵挡的住。
石姬娘娘倒是有点气节,一举飞石幡,挡在天狐老妖身边,喝道:“灵宝,你有本事就和我师父单打,就算你不敢,你也可以找来帮手,莫要用这等天地大阵压人!”
“石姬,不要怪我不提醒你,时代已经变啦,一个人要想横,那就得狠,要想狠,那就得毒,你们缘故杀到我山门前,还想我和你们讲什么道义,你们也未免把我当傻子了吧。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你们若不想吞我这紫霞仙境,怎么会有今日!”白蒙怒喝一声,滔滔不绝,非要辩出个是非来。
石姬娘娘语,青狐太保却喝道:“你若不敢和我师父论剑,且和我战一番,若是我败了,我等心甘情愿为你奴仆!”
白蒙脑海迅速掂量一番,很快就打消这念头,青狐太保实力了得,比不得天狐老妖,却也差不了太多。想这天狐老妖比那蝙蝠老祖也差不多少,自己和黄灵子、北极真人联手,又借助大阵之力,还不过勉强和那血蝙蝠打个平手而已。
若是和这青狐太保单对单,自己法宝再多,也是难以保全性命。
他正要回绝,天丹子忽然上前一步,喝道:“我呸,你这老妖怪,好不知道廉耻,我师大道所悟,天下人能及,不过是修行时间尚浅,修为稍有不足。若是论道讲经,你们拍马都追不上丝毫。想我师修道不过三年而已,如今已是渡劫后期的人物,所悟大道真经,地仙也比不得,他日必定是一代宗师,就凭你们这种不留名的老妖怪,也配和我师父交手。说你们耻,你们就是耻。修炼三千年,不过是这样而已,不过是时间长些罢了,所学所悟,莫说是我师,就是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些肤浅杂学。我要是你们,现在早就自刎投胎去了!”
白蒙暗暗叫绝,天丹子越来越泼辣了,这话说的真够劲的,搞不好,青狐太保真要自杀去了。心暗笑,也不再和青狐太保他们费口舌了,有天丹子在这里,十个青狐太保也说不过她。
六个老妖怪被天丹子连喝带讽的,说的脸是青一块,红一块,黑不拉叽的,再也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