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爷,我没有。”她脱口喊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瀚送了她一个轻蔑的冷笑,“父王,这个女人我不要了,随您怎样处置!”
扔下这句,便从范火那具准尸体上跨过去,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世子爷。”孟馨娘彻底慌了神,起身就追,“世子爷,你听我解释……”
她腰上有伤,又撑着坐了许久,半边儿身子都麻的。刚一迈步便两腿酸软地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周瀚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转换辩白的目标。
“父王。”她爬了两步,跪在济安王面前,语无伦次地解释道,“父王,这些东西真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不,我的意思是,那些东西不是我送的,我也不知道怎会在那马夫的屋子里……
啊,对了,一定是他偷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父王,您一定要查问清楚,还儿媳一个清白。”
济安王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个儿的表情了,一张脸黑如锅底。挥了挥手,叫人将奄奄一息的范火,连同感觉事情要闹大了,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祝显家的一并拖了出去,待地上收拾干净,将其他闲杂人等也都屏退了。
方又一巴掌拍在小几上,“糊涂,你若不去招惹那样的人,又岂会惹出今天这样的事?”
“我没有,不是我招惹的,是……”话说到一半儿,孟馨娘忽地想起一件事,“不对,那件小衣我昨天晚上还穿过,还有那只绣花鞋,是我今日才叫紫蔷从箱子里拿出来的,还没穿过……
父王,那些不可能是从那马夫屋子里搜出来的,一定是她。”
她霍地转过头来,两眼喷火地瞪着简莹,“是了,肯定是她对我用刑的时候,趁我不注意顺手拿走的,然后假装是从那马夫屋子里搜出来的,栽赃给我。
姓简的,你好生卑鄙,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害我,你简直无耻之极……”
简老夫人听不下去了,也一巴掌拍在小几上,“你骂够了没有?当我们姓简的都是聋子不成?”
这一声断喝当真威势十足,孟馨娘立时停止了叫骂,连济安王和方氏的心头也跟着紧了一紧。
简莹早就酝酿好了眼泪,瞅准空当便哭诉起来,“父王,母妃,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
大嫂这分明是看我和二少爷不顺眼,疑心生暗鬼,凭空臆测我们要争夺世子的位子,便抓了我的丫头,想要屈打成招,捏造出一份证词,以便她拿来除去我们这两颗眼中钉。
亏我拿着从范火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去寻她理论的时候,还想着给她留些脸面,把下人赶了出去。哪知她无中生有不成,又使出了苦肉计,诬陷我对她用刑。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她还要抵赖,还要反咬一口。
没有这样欺负人的,你们一定要为儿媳做主,否则这个家儿媳是待不下去了!”
“儿子也待不下去了。”周漱沉声地接起话茬,“父王,干脆让我们分府另过吧,免得有人一个劲儿地怀疑我觊觎世子的位子,又要给我们构陷出许多罪名来!”
——(未完待续)
ps:感谢“晴空墨色”童靴的打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