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第二战子,就是曹文山了,而曹文山是武宗弟子,昨日里,一众武宗长老对于萧凡,空有满腔怒意,却是无从发泄,今天,曹文山对于萧凡讲经,毫不客气的表示冷笑鄙夷,也在情理之中。
“萧公子还未开始讲经,曹师兄就这样断言,当众冷嘲,这,似乎有些不妥吧?”又是一道声音响起,针锋相对,低沉开口说道。
不少人又是闻声望去,在离曹文山不远的地方,亦是一个年轻人,笔直站立,而他正是沈战阳!
“难道我说的有错?”曹文山冷笑说道,“讲经,那是长老们,老祖宗们才能够做的事情,他一个年轻后辈,充什么本事?”
“谁规定了年轻人就不可以讲经?”沈战阳开口,冷声回应说道,“难道讲经还需要年龄资格么?”
“年龄资格倒是不需要,不过却需要能力资格和实力资格!”曹文山看了一眼远处的沈战阳,冷笑不断的说道,“而年龄不够,他哪来的能力?又哪来的实力?”
沈战阳还想说什么,但却被一旁沈凌风的话给打断了。
“战子,此言差矣!”沈凌风声音平和的说道,“年龄,并不是决定一切的主要因素,年轻轻轻,就惊艳四方,超越老一辈人物的天才举不胜数!”
“而战子你如今实力不弱于咱们这些老家伙,那难道战子的能力和实力比咱们这些老家伙差?”
听到沈凌风的话,曹文山顿时神色一僵,脸上出现恼怒之色,他想要说什么,但却发现无话可说,只能是阴沉下了脸庞,避而不言了。
旁边有战武宗弟子顿时就低低的笑出了声。
沈凌风不愧是阅历十足的老家伙,一句话就让曹文山自己掉进了自己的语言陷阱之中,将他逼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
“沈长老,你的心眼未必也太小了一些吧?和一个晚辈较真?做口舌之争?”远方一群战武宗长老缓缓走来,为首的正是马太君,她掀起眼皮,看向沈凌风,淡淡说道。
“老夫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而萧公子为我战武宗讲经,那是为我战武宗好,我们承人家的好处不说,还要讥讽于人家,这世上,恐怕是没这个道理吧?”沈凌风其实是一个滚刀肉,此刻被马太君的话给激的是心中骤然火起,脸上皮笑肉不笑,开口冷笑回应说道。
“那他也得先能够讲得出经来再说!”马太君身后,一个战武宗长老不咸不淡道,“而且,他讲经是否是为我们战武宗好,也难说!”
“你什么意思?说萧公子别有用心?”沈凌风顿时遏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脸上也是出现一丝怒意,开口喝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这个萧凡根本不是我们战武宗的人,他凭什么要为我们战武宗讲经?”这个战武宗长老冷笑说道,“而有句老话也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萧公子说过,他欠我们战武宗!”沈凌风冷声道。
“欠我们战武宗?那他欠我们战武宗什么?”这个战武宗长老当即冷笑反驳道,“而且,谁曾经认识这个萧凡?”
“认识都不认识,何来的欠我们战武宗一说?”
“不错,这个萧凡的行为实在是非常可疑,他说欠我们战武宗,但我们战武宗之前却是根本不认识于他,所以何来的欠我们战武宗?”马太君也是开口,淡淡说道,“他的种种行为,都充满可疑,并且昨日行为乖张,简直就是不把我们战武宗放在眼中,实在是让人不能不怀疑,他对我们战武宗别有目的和用心!”
“而若不是我们战武宗的其它几位老祖宗不在,不然的话,我们现在一定会将他驱逐出去,省得给我们战武宗招惹祸端!”马太君身后又有一个战武宗长老开口冷喝道。
沈凌风不说话了,只是眼中冷意闪动。
“反正我是不会去听他讲经,区区一个黄口小儿而已,也懂什么叫讲经?简直令人捧腹大笑!”马太君身旁,一个可以和马太君所并列的瘦小战武宗长老冷笑说道。
“杜泉,既然你不听萧公子讲经,那你何必要来这里?”沈凌风心头着实是压着一股无名之火,他想要爆发,但却无处可发,只能是压着火气,冷喝说道。
“老夫只是来看看而已,而这里是我们战武宗,难道一个外人能来,而老夫这个堂堂正正的战武宗长老长老却没有来的资格?”杜泉眉毛一掀,冷笑说道。
“希望你倒是别后悔!”沈凌风冷声。
“老夫绝不后悔,嘿!”杜泉冷笑不断,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