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和守义侃着那王墓的悬乎,当然有关墓下宫殿的事,我还是只字未提。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的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喝着喝着,难免上了头,借着晕乎乎的酒劲我开始和王家人套近乎,为嘛?当然是为了把手里头的赃货出手换成银子啊!
眼下虽然我的吃住不愁,可多吉和格格师姐还有花销呢!什么?你问我多吉的钱呢?你去问问那个混小子,跟着我这么多年,年薪数十万的他攒到一分钱了不?也不知道他的钱都花哪去了,就是扔水里面,还能听个响呢!
不提他了,不成器的东西。
我饶了大半天终于扯出了主题:“守义大哥不知道你明天方不方便?我从下面带出来的货,我想快点给出了,最近俩天手头不是一般的紧啊!”
守义倒是个爽快人,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对我说:“就冲你带回了俺爹的消息,这忙我王守义帮定了。明天晚上我就带你去沙角勾,一来是带你去见识见识地下交易,顺便把我手头上的货也甩喽!”
又是一阵胡咧咧,吃完饭后,我坐着关大小姐的东风日产,穿过灯红酒绿的大街小巷,转眼间,又来到了她的公寓。
扶着楼梯歪歪扭扭的就上了楼,到“家”后我就势一倒,睡在沙发上不愿再起来。俗话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以为会一番风顺的计划,现在出了这么多状况。
本以为自己高高在上,本以为什么事只要舍得花钱就可以摆平。
可现在呢?住在她家,钱?如果不是还有点赃货,多吉怕是要睡大街了。
人啊!?有时就是这样,昨天也许你还在叱咤风云,而今天也许你已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这时关琳琳端了一杯温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使劲摇了摇我,我睁开朦胧的双眼。
她那瓷娃娃一样的面孔便映入眼帘,那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呼呼”的扇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略带关切的望着我,尤其是那如鲜血一般红艳的小嘴,更是充满了无穷的诱惑。
说实话,如果在这时候还能忍住,那绝对不是正常的男人。
看着眼前这只尤物,妈的,何必委屈了自己?我一把将她扑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对着她那鲜艳的小嘴便印了上去。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我,我则用笑眯眯的眼睛回望着她。
突然“唔哇!”肚子里阵阵翻江倒海,我竟然没忍住,全给吐到了她的小嘴上。
她一把将我推开“呸呸呸呸呸呸!”
“啊!呸呸呸!你是要恶心死老娘吗?老娘给你没完!滚起来!快......”
在她无情的责骂中,我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就传来了她的阵阵咆哮:“快滚起来!去洗澡,咦,臭死了!你倒是快起来啊!”
我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我居然躺在卧室面了,我记得昨晚好像睡在沙发上呢!
不对,咋这么凉爽呢?!我低头一看,乖乖,除了一件贴身的小内内。其他的什么都没见了?难道是?昨天她趁我喝醉轻薄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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