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汉捉住一个破绽,一拳含着刚劲的内力狠狠地击向凌云,“啊!”凌云被击中了胸口,甚至连浑身器官都受到了震动,几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凌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袭来。
凌云单膝跪在了地上,单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擦拭嘴角的鲜血,目光狠狠地瞪着大汉。“哼,臭小子,我只是跟你过两招,不伤你性命,我背上插的剑你就不要再要回去了吧,你走吧。”
大汉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凌云愣了一下,,目中露出一丝复杂之色,继而抱拳一拜:“谢过兄台,我一剑你一拳算是还清了,不相欠。”
再转身带着林玉儿走了,林玉儿看着凌云,目光带了些异样,再看到他浑身的伤口,又感到有些心疼。“对不起,都怪我。”林玉儿低着头,跟在凌云后面。“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答应过老爷要保护好你的,这点伤你不要放在心上。”
“唔”林玉儿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去拿包袱,你沿着河边跟着我,别跟丢了。”说罢,凌云施展轻功沿着河边前行,终于看到前头有一个黑点,走近一看,正是包袱,凌云面色一喜,一纵身落在河面一块石头上,拿起包袱,再一纵身回到岸边。
凌云脸色突然一阵苍白:“鬼魅身法尚且掌握不是太熟,之前一战接连使用恐有内患,需要寻找一地好好打坐休息,之前真是好险,幸亏我发现了这条小河,贯穿城门,将包袱丢入河里,再等其自行飘出来,早知道有这条河之前就不必那么大费周章了,所幸的是河边没有人捡走包袱,否则真有些风险。”
这条河流速不快,站在远处看不到,走进了才能瞧见,颇为隐蔽。
此时白溪城内,那之前与凌云一战的盔甲大汉受痛之下哀嚎一声,狠狠地用力拔出了背上插的剑:“哎呦!臭小子,竟然此剑已入我身躯两寸之深,若是你有星镜圆满的内力,恐怕真会刺破了我的心脏。”“哈哈哈”那大汉竟然不怒反笑,“好机灵的小子,希望下次还能再见,再与你一战!”
天色将晚之际,凌云和林玉儿行至一家客栈前,店里小二热情地道:“客人们,这方圆几十里只有我这么一家客栈,四处都是荒郊野外的,夜晚恐怕有野兽来袭,不妨入住我这歇息一晚吧。”
凌云看了看天色:“好吧,给我们两间客房。”
小二领着他们进了房间,凌云一屁股坐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开始缓缓地用内力疗伤,手掌心散出淡淡的内力。
次日早晨,“呼”凌云睁开双目:“伤势好了三分之一,先行赶路再疗伤。”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凌云目光露出谨慎,喝到:“谁!”
“是喝多了酒的。”门外声音传来。
凌云微微一笑,但仍然不忘了谨慎,右手提起青苍剑,左手开了门
“哦,你来了呀,这次多谢你了,进来吧。”
“好的,老板。你看这次我们的一个小弟兄也被打成了重伤,是不是多赔点医药费啊?”那人讨好的道。
”应该的,应该的。”凌云边说边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走到了那人的身后,左手肘猛地用力击在其脑勺后面,“扑通”一声,那人已晕倒在地,凌云低声道:“我不害你性命,但是为了行踪不暴露,只有如此做了,我会多补偿你们一些的。”
凌云在其衣服里塞了十两银子,转身离去。
这晕倒的人是某个戏班子的,之前的醉汉和那些逃跑的人都是此人安排的,甚至这些人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演得自然十分真实,也不会露出马脚,但凌云向来谨慎,都言人心可畏,凌云自然不会去冒险送命,只能让此人多睡一会了。
不过凌云心地本就是善良的,没有把事情做绝,甚至多赔偿了些银两。
两日后,凌云抬头望了望城门,上书:“黑光城”三个字,刚劲有力,龙飞凤舞。城里传来叫喊声和妇女的哭声,本因热闹的街市却显得冷冷清清,凌云皱了皱眉,这气氛实在太诡异了,可是路线上又不得不经过此城,若绕道则需要更多时日,一旁的林玉儿却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往里面瞧。
凌云叹了一口气:“走吧。”林玉儿跟在他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