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恋

无尽感激”。校长看了大家的‘公车上书’后，充分尊重大家的意见，约了陈老师谈话，陈老师一坐下，校长就说：“陈老师，我刚刚受到一班同学们的一封信，说你讲课不够热情，而且非常乏味，不知道你能不能改进一下”。陈老师满脸通红的说：“数学本来就这么乏味，其实我是非常热情的，是他们不喜欢我的声音吧！”校长语重心长的说：“那你能不能去找音乐老师练一练你的声音，因为你也知道，我们学校是重点高中，学校的升学率非常重要，数学更是重中之重，学生们不喜欢听你的课拉下一节，就很难跟上的”。陈老师问：“学生们真的不喜欢听我的课吗？”校长肯定的说：“是的”。于是把学生写给他的书信给王老师看了一下，王老师对学生的‘大不敬’大为恼火，喷着口水说：“我教数学就是这样，别的老师教得好你找别的老师给他们上吧，我不会再教一班了”。校长想找别的的数学老师补上，别的数学老师听说一班有贺小明这样的混世魔王，个个都推辞、婉言拒绝。无奈，校长只能命令一个教地理的‘老实人’陈老师顶上。

    陈老师本来也不想接手，但是因为口才笨拙、人又老实，推了几次都被校长压回去，所以硬着头皮上，每次上数学课之前，陈老师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准备功课，但是一讲解到难题的时候，陈老师有时候自己都解不开了，于是又从头给学生讲一遍，并且叫班上的数学高手帮忙一起努力‘攻关’。攻了一节课终于攻破难关了，陈老师疲惫不已，上了几个月，自己的头发掉了不少，陈老师从‘帅哥’变成了‘秃头’，于是喝了两口烈酒，大吼两声，鼓起勇气向校长辞呈，校长极力挽留，陈老师死活不干，威胁说：“如果不让他教回地理，立即卷铺走人”。无奈，校长只能够向教育局求援，申请一个数学名师下来。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李老师调到了广州高中，校长立即叫其接手一班，一班同学一听说是数学名师，个个欢呼起来。一开始上课，李老师先是调动学生们学习数学的兴趣，接着从低到高，一步步深入，同学们被李老师带着走，很快进入状况，一班的数学成绩也很快就提升起来，校长对李老师称赞不已，同学们也对李老师尊敬有加。

    一天，高三的几个美女经过一班，班上的几个傻男就起哄起来，最色的那个还吹了一下口哨，没想到这一幕被李老师看到了，李老师立即训斥他们：“你们这些无赖，先撒把尿照照自己，在这里叫喳喳。头上还有几颗鸡粪，在这里丢人现眼，去啊！上啊”。傻男从狂喜变成了尴尬，从此以后有美女从一班教师窗口走过，大家都只是傻看（看傻），不敢再耍氓流了。

    周末，李金约贺小明和邵佳二到市体育学校打友谊赛，来到市体育学校，贺小明看到对方体育生一个个人高马大，立即对邵佳二说：“他们不会是十三岁吧？”邵佳二疑问的说：“什么十三岁？”贺小明说：“我在报纸上看到写着中国的运动员身高2米，体重100公斤，才13岁！”李金说：“这有什么出奇的，中国的运动员为了在运动场上多混几年，大部分都会把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年，年龄弄虚作假在中国体育界是司空见惯的，见怪不怪”。邵佳二说：“国人就是这么精明、八面玲珑，生得可以说成死，低的可以说成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贺小明说：“是啊！中国人是最灵活！一个体育运动就可以反应一个国家人们诚实程度，中国人认为作假是好事，其实这是腐败的根源，也是中国劳苦大众受罪的根源。”贺小明说：“确实也是”。

    这时候，一声哨响，比赛开始，贺小明接到球后拼命奔跑，没想到运球到中央既然被对方断球，贺小明奋力疾追，对方一脚传到禁区，前锋凌空抽射比分1比0。邵佳一发球后，贺小明接到皮球，连过三个人，对方守门员连忙扑出来把皮球没收，贺小明遗憾无比。比赛再次开始，对方利用高大的身体把广州高中的‘高手’撞得东歪西斜，在禁区里，几个人用肉搏把皮球打进了广州高中的大门，比分变成2比0。下半场，广州高中把球发出，贺小明一个猛虎扑食抢断对方的皮球，接着把皮球射到对方的门前，邵佳二一个头球摆度，没想到头撞到门柱上，在争头球的时候，邵佳二的头和对方的球员撞在一起，头破血流，裁判连忙叫停，包扎好伤口好后比赛再开始，对方把球运到禁区，一脚抽射，守门员李金‘鱼跃龙门’把皮球扑出。广州高中接到球后立即传给邵佳二，贺小明飞快往对方的禁区跑，邵佳二一个妙传，贺小明门前接到球被对方防守员放倒，裁判出示了黄牌，贺小明获得点球的机会，贺小明一个‘声东击西’骗过守门员把皮球踢进了对方的大门，广州高中的队友开始拍手庆祝。比赛还有3分钟，邵佳二截断对方的中传立即发起进攻，对方的防守队友跟不上邵佳二又伸脚把邵佳二勾倒，裁判立即出示黄牌，邵佳二在对方禁区前面发球，一脚凌空而起，贺小明一个倒挂金钩，球进了！广州高中的队友开始欢呼，大家把贺小明抱起来跑向空中，贺小明再一次成为了英雄，此时，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广州高中欢喜而归。

    第二天，贺小明做完作业后，晚上约陈文诗出来散步。两人走着走着，陈文诗对贺小明说：“明哥哥，我写了一首新诗，要不要看一下啊？”贺小明激动的说：“好啊”。陈文诗不大好意思的拿出她的新诗来，贺小明只见她的新诗写到：“啊，春天！你是小芽盛开的季节。啊，春天！你是春风扑面的姑娘。啊，春天！你是十八岁的姑娘。我爱你春天，我爱你的绿色，我爱你嫩芽。我要变成一只小鸟，为你歌唱！啊……”。贺小明看完这么多‘啊’的现代诗，差点口吐白沫，陈文诗不大好意思的问：“我写的诗好不好啊？”贺小明说：“感情色彩是挺浓的，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