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能理解。但為甚麼會把我送到陳倪家呢?”
对于学灵解釋,予烈半信半疑,学灵也没再说话。回到家后,予烈迅速洗漱完后便径直躺在床上。我試圖回想昨晚的事情,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中,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卻不曾记得梦裡的内容。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九点,睡了二十四个小时。窗外的明媚阳光洒在書桌上的封塵的課本,眨眼就在大學渡過了三年多,我決定回校把宿舍裡留下的東西拿回來....
予烈的住所并不在市区,但也未至于城郊那么偏远。而桦商学院正是位于城郊外的城郊,从他的家到桦商,车程也就大概一小时,他回到宿舍,把三年半以来的書籍和用品统统塞进了背包,離開前,他決定去看一看徐老師。作为桦商学院艺术团的总指导老师,一般只会出现在圖書館的展示厅,那里是艺术系的作品展示区。
予烈來到中央圖書館,通往展示厅的连廊上掛着荣誉的照片,其中有不少是关于学灵的获奖记录,在其中的一幅照片里,晧凛正在颁奖给学灵,他们便是从那时开始认识对方。連廊上,也掛有关于梁予烈的照片。
梁予烈推门而入,正好与徐老师对目而视。
“小梁,好久不见了。”
“是啊,差不多也有半年多了。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老師您。”
“是不是拐了小倪就忘了我了?”徐老师假意生气,予烈不明所以,“陈倪?跟她没关系吧?”
“我虽然只是比你们大五岁,但还是很难理解你们这一代啊。”徐老师惋惜道,这让梁予烈更加糊涂了,“我來這裡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畢業在即,想看看您而已。”
“謝謝你還有這份心,其實我對你一直感到惋惜。”
徐老師說着,气氛渐渐傷感。当初,众人认为予烈不可一世、目中无人,予烈也深知自己的任性。
“老師,您每天都會來這裡嗎?”
“以前是,但現在少了。今天只是约了位老朋友在这里见面,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吧。小梁你呢?你是這裡的稀客吧?……噢!我知道了,你來這裡是因为小倪吧?”
“不是,我真的只是來見見你而已,不過,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告别了徐老师,予烈准备离开图书馆,刚刚步出大门,一众不应出现的人走进了图书馆,当中,一名少女格外瞩目,她散着微卷的金色长发,容颜精致,粉黛不染。縱使没有妝黛飾颜,也無法看出她属哪国血統。西方的气质,散发着东方的魅力。仅仅是擦肩而过,便已触起了心悸。可是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位金发男子,虽然未与少女牵手,却也羡煞旁人。他们的氣質过于出众,梁予烈认为他们并不是桦商的學生。
寒风刮在脸上,让予烈多少感到了些许不适,一名英姿飒爽的少女正款款朝他的方向走来。
“梁大队长,身体无恙吧。”
“多谢陈大小姐的照顾,目前已无大碍了。”
“深夜在妙龄少女的床上宿醉直至监护人前来带走,不愧是前队长嘛。”
“请不要夸大其词…”
“我只是在陈述你而已,我可是为了避嫌才让学灵姐过来的。而且大队长請别忘了自己的恶劣品行。”
“当初我突然离开,是我不对,我承认。”
“不止吧。那晚你的朋友还说,他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喜欢着我。”陈倪说完,予烈似乎有些头绪,他怀疑徐老师也误会了他和陈倪的关系。陈倪继续说,“他们还以为我一直和你同居呢,所以才抬你过来。看来对我劈腿之后,你还过得挺开心嘛。你是有多么重色轻友才能造成如此的误会呢。”
“我哪有劈腿!那时我們並沒有确立关系。”
“牵完人家的手就抛弃人家,第二天还跑去牵其他女人的手,大队长还真是品行恶劣呢。”陈倪說的俏皮嘴臉就如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但她說的也并非毫無道理,梁予烈也只能无言。
“唉,算了,要不是你刻意提起,本大小姐早忘记了。不打扰大队长忏悔了,希伦大學的人应该在等我了。”陈倪说完,便轻步离开,头也不回,稍微摆手示意,便往图书館走去。
梁予烈如往常一样,每隔几天,便外出叙友,几天后,他依时前往城郊的酒吧,酒吧的位置偏僻,路途不远,但却要绕经不少村落的小桥流水。刚坐下没多久,学灵也挽着晧凛紧随后至。
晧凛雅兴十足,“予烈,好久不见了。经常听学灵提说起你,今天咱俩要好好喝几杯。”
“今天怎么如此有空找我吃饭呢?”
“想见一下好朋友而已。”
“你少来了吧。”
“今天,學灵打算給你介紹一位朋友。”
予烈不知道学灵为何突然要介紹朋友,猜疑后,大概是为了牽紅線吧。予烈刻意轉移話題,以表示自己對這位還沒見面的朋友毫無興趣。
“皓凛,你為接下來與希伦大學的聯誼準備了什麼節目呢?”
“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话,就来现场看吧。虽然你是外来人士,但我也可以带你进去。”
“没问题啊,到时看看再说吧。”
未過多久,学灵和皓凛提到的人也到了,来者与学灵一见面,就亲切地拥抱起来。予烈看不出这位女孩的年龄,她衣着服饰却是古灵精怪,像古印度的风格,颜色也是非常鲜艳。
“好久不见~宝贝。”
“最近你都去了哪些地方?”
“我刚从埃及回来,去埃及之前,我一直在北京发展。”
“你都是只身前往这些地方的吗”
“是的,只要心無所懼,去到哪裡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後來我離開了北京,隨师父去了一趟埃及。”
“你和你的师父是在北京認識的吗?”
“是,不过他不屬於塔罗的圈中人,他只喜歡喝茶。不过我能遇到他,也算是我的福报了。”
“有机会也让我认识一下。”
学灵的戒备心比平时放松了很多,她主動为胡婉介绍在場的人。
“对了,这位是我的男朋友,而这位是我的堂弟。”学灵说完,胡婉满眼欣赏地打量着皓凛。
“你的honey果然英年才俊啊,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你有个这么帅的堂弟啊,哈哈。”
“因为不是在同一个城市长大,所以和他也是因为在同一所大学读书時,才开始熟络。”
胡婉若有所思,对予烈打量一番后,说:“你的堂弟最近的精神面貌很差。”
“我们先坐下喝杯酒吧。”这位活泼并怪异的女子开口就说要喝酒,而在此時,学灵卻問她,“帶了嗎?”
胡婉从随身背带的布包里取出一副手掌大小的牌,自信满满地对我们说道。“你们有什么问题想了解呢?”
“这种东西真的有那么准吗?”皓凛疑惑地問道,面對皓凛的質疑,胡婉毫不谦卑,“试试就知道了。”
“那么我先来吧。”学灵说完,便拿起塔罗牌开始洗牌,然后还给胡婉。胡婉接过牌后将其均匀摊布在桌面上,掃成一道漂亮的弧形。
“你想问什么呢?”
“我想了解我接下来的近况,最近身边的亲人或朋友都遇到了不少困扰,我想知道我应该如何去处理?”
“抽三张牌吧。”
学灵从弧形牌列上随机抽了三张牌。胡婉接过三张牌后,看了看,便逐一放置到桌面上:“你的朋友或亲人经历了非常伤心的事,不过这张牌也代表着伤痛是他们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们也不需要逃避。怎么说呢,世事的种的跌宕起伏或许都是逃不过的吧,何不要勇敢面,或许能找到自我的价值呢。所以不用担心,只需要过一段时间,他们自己便会想通的。其实,你所说的‘他们’应该只是一个人吧。”
予烈看完过程,似乎也有兴趣,“我也想试一下,不过我不知道要问什么问题。”
“那么就测一下你的近况吧。”
予烈接过塔罗牌,胡婉叮嘱道:“你洗牌的时候,心里要想着你最近发生的事。”
予烈拿起塔罗牌,想起最近的遭遇:失去了颖,即将毕业的困扰,一无是处的现狀,沒想到洗牌的時候不小心掉了幾張牌出來,胡婉凝視着那幾張掉出來的牌,说:“你现在很无奈,對吧。”
“.....也許吧。”
“不过你雖然经历了不幸的事,但只要你愿意从失落中回头,你便会发现新的希望,但你接下来需要有作出牺牲的觉悟,你才能在伤痛的遭遇中焕发新生。”
“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問吧。”
“这是否属于心理暗示?还是说模棱两可?”
“不错嘛,自我意识还挺强的。不过呢,在科学昌明的今天,塔罗牌依然被归类于神秘学,它的起源至今仍是一个迷。我认同塔罗牌的存在,它大概是和物理学中的宇宙全息论有异曲同工的原理。”
(注:神秘学,指已被证实客观存在,但科学尚未能解释的现象或事物;宇宙全息论的基本原理是:从潜显信息总和上看,任一部分都包含着整体的全部信息。在近代,davidbohm和aspect在全息理论上的研究和成就尤为突出,几乎改变了科学的面貌。)
“我感觉这跟星座算命什么的有些类似…”
“真正的占星学比心理学预测更加准确,以前也有科研组织做过类似的实验。”
“我比較相信自己的想法,我認為,只要自己足夠優秀,相信自己的想法就便足矣。”
“這只能说明你的内心容易受力量和欲望所控制。有时候,包容一切的温柔才是至高无上的力量。”
“这还不简单,只要不过于计较得失不就行了。”
“呵呵,知道和做到可是两回事喔。而且你的说法也不算正确。”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诡辩吧,我还是相信科学,如果太执着于过去的经验或知识,那思想就会变得封建了。正因为我相信科学,我才会认为世界是一个无奇不有的领域。”
予烈和胡婉话不投机,互不相让。最终,学灵出来圆场,与胡婉聊起了从前,皓凛在无聊之余,除了哈欠,还不忘和予烈到门外抽根烟。予烈顺着身旁的石阶坐下,而皓凛却选择站着,皓凛深深地呼出一口白雾,“予烈,我听说希伦有四大风云人物。”
“每个学校都会有这样一类人吧。想不到国际学院也会评这种东西。”
“其实也不能这么一概而论,一般的校园名人,能掀起风浪的也不過是因為外表光鲜而已,大部分亦不过如此。”
“听你这样说,希伦的家伙难道就不一样?”
“我只听过一些传闻。”
“愿闻其详。”
“我听说希岚的音乐系里,有一名叫jennyberry(珍妮.贝瑞)的女生,她天生就拥有很强的音乐细胞,从小就开始练习现代舞,不过大学之后,她就爱上了街舞,才刚学习两个月,就笼获了多项国际性奖项。她今年才大二,由于她天生的舞感和乐感,被公认为舞艺鬼才,就连徐老师也这么说。”
“为何要特地提到徐老师呢?”
“她曾经跟徐老师學習過芭蕾舞。徐老师在那時格外欣赏她。”
“看来是前途无量的人才呢。那么第二个呢?”
“第二个是名為nick.robbins(尼克.罗宾斯)的小伙子,别人都说他的大腦幾乎能媲美尼古拉.特斯拉,也有人说他将会是第二个霍金,详细的就不多说了,我也不太懂说。但听希岚的传闻,美国政府已经为他预留了在nasa位置。再过半年,他一毕业就是nasa的专项研究员了。”
“好一个书呆子,不用为毕业后的谋生烦恼了。那第三个呢?”予烈毫不留情地调侃道,皓凛也并不为意,继续道,“第三个人据说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子,对任何事都不会认真对待,但总能轻易获得成功,听说他的思维和反应极其敏捷,一切极其棘手的难题他都能輕易地解决,希岚里的人都说他很像电影里的人物。而且他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叫hall.veblen(霍尔.凡勃伦)。”
“好像都是些无趣的家伙啊...我说皓凛,没想到你也是个八卦公子,其实我有点惊讶,在希伦里,有名堂的人物几乎全都來自國外。”予烈说完,皓凛也没其他意见,只是接着说:“最后一個是一名少女,虽然希伦大學的學生都是型男美女,但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女由於其过于出众的气质,使不少人唯独对她印象深刻,而且由于某种原因,极少人知道她的名字,我也只听说她有一个日本名字。”
“在聊哪个日本女人呢?”
学灵的身影与话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在我们身后,皓凛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
“我听mcwill说,希伦有一位日本姓氏的美女,正商量着怎么介绍给阿烈…哈哈”
“是那个到时和陈倪搭档的mcwill吗?”学灵虽然大度,但予烈也察觉到她的语气中似乎带有端倪。皓凛说,“没错,他前天来了桦商。”
“为了这种小事特意跑来桦商这所山区学校,多半是为了泡妞吧。在作为主场的希伦大学进行对接不是更合适吗。”学灵说。
与胡婉道别后,众人沿着原路返回,夜色中,再次目赏途经的小桥流水,感觉另有一番滋味。晧凛与学灵打算乘出租车回去,而予烈则坚持要独自坐夜车回去。临别时,皓凛再次说道:“阿烈,跟我们一块去希伦吧?”
我决定,届时和大伙一同前往希伦,当作是散心也好。最重要的是,我无法预估当天会发生什么,对于自己早有所料的事物,我可以说是嗤之以鼻也不为过。但未知的故事對我來說便是致命的吸引力,好奇心的力量一直都不容小觑。
若干个日与夜后,醒来时已经不早,該回桦商与大伙汇合,算起来,时间也差不多。没错,今天是前往希伦的日子。我坐在大巴座位上,心中浮現出久違的感覺,就像准备狂欢前的躁动。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外面是心情愉悦的天气,车子使上了郊外高速,窗外的风景稍纵即逝,一幕幕,如往事重演,最终愁感再现...
车子突然停下,予烈的眼皮像被震开一样地醒了。他揉拭双眼。窗外,映入眼簾的,是学院大门。对他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他下车前往集合点,也就是校门前方的空地。大伙早已在此等候,人群中,也有他认识的人。
“啊,这不是予烈吗。之前沉匿了那么久,再一见就在这种场合,你也参与了吗,这次?”
“我只是后勤人员而已,哈哈…..”予烈尽量低调,毕竟,沾车边看表演的行为不会太受欢迎。但还是有些人坚持认为他参与了这次联演。这些都不算事儿,予烈认为最糟糕的是,他看到了陈倪的身影,在不远处听着耳机。予烈发信息告诉学灵自己已经到达,不到十分钟,便有四人正从不远处的教学楼往这边走来。他們邊走邊聊。
“皓凛,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们了,还有学灵也是。”徐老师说着,唯独没有提及同行张贵明。学灵说,“老师太见外了,以前我们不也是经常如此,这次不就是和别的学校聯誼而已嘛。”
“这次真正辛苦的是大家才对,还有贵明也挺辛苦了。我只是出谋献策而已。”皓凛此时也不忘给张贵明下台阶,徐老师也是明眼之人,过于争权斗势者往往不太受人欢迎。当然,张贵明也没吭声,只是一脸铁灰。四人边行边说,大伙隨後跟着他們,只是大家都似乎在各说各自,眼裡充满着期待。在上車前,徐老师突然转身對后面一众人说道:
“这次是我校第一次去外校交流,而且对方是国际名校,我们既是作为嘉宾,对于希伦大学,我们也同时代表了中华文化,更代表了外界所說的三流学校,我知道这次大家为了这次都排练得很辛苦,付出了很多汗水,今天,在出发前,我强烈建议我们在母校的大门口前合影一张,虽然我们还没上台,连舞台都没看到,但既然我们此刻的信心和气势磅礴,怎么能不把它拍下來,挂在图书馆的连廊上呢,大家说对不对!!!”
“对!!今晚我们将是最棒的!”
徐老师的一番话確實也触动了我,此刻,在这里的全都是桦商的精英,此刻大家也不分年級,只是同为桦商学子。圖書館的连廊上挂的照片都是获奖记录。這次,我主动请缨担任摄影师,因为我并不打算合影。每人的脸上都掛着激昂,也掺带着緊張和期待。此刻,在校门横柱上,“桦商学院”四枚大字显得分外巍峨。我心里感概万分,这就是青春激昂的大学年华吧。我按下快门后,把相机还给了徐老师,徐老师并没有去看刚拍的照片,”今晚之后,我们要让所有人从此对“二流学校”刮眼相看!”
“yeah!!!”
“亮瞎他们的眼!!”
就这样,一行人热热闹闹地上了大巴,在热闹的前奏中,予烈没能和熟人走在一起,此时,他正在寻找合適的座位。他边走边顾,张贵明主动坐在了徐老师的旁边,而皓凛只能和学灵共坐,其余的人都是结伴而坐。恍惚间,予烈走到了车尾,他选了最后排空置的双人位坐下,与其和不熟悉的人坐不如一个人坐,起码不用应付枯燥聊天。只是,他刚坐下不久,身旁坐來了一玲珑有致的女子。她依然是一缕英姿飘逸的秀发,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还带有一份香水味的触动。
予烈不怀好意地对陈倪說,“你不认识这里其他人吗?”
“你白痴啊!没看到已经没位置了吗。”陈倪反驳道,表情似乎带有一丝尴尬,予烈觉得这尴尬的表情在陈倪身上确实少见,不过他確實也看到,其他地方已没有空座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找个熟人结伴坐呢?”
“你以为我不想啊,唉。”
“难道你对我还有点...?”
“才到下午你就开始做梦了?看来梁大队长上次的还没完全酒醒吧~”陈倪稍微恢复了以往的轻佻语气,同时也压低了说话声。
“那你干嘛非得坐我旁边?”
“不就是你干的好事。”陈倪没好气道,予烈迷糊,“我?关我什么事?”
予烈渐渐明白,在陈倪的眼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
“以我的条件,你觉得别人会认为我单身吗?”陈倪说。
“应该不会吧,你这么抢手……”
“就是,那你以为他们认为我在跟谁拍拖!”
“难道说…又是那个误会?”
“是啊,他们一直都以为我们在一起了。”
“怎么这么夸张?你有时也可以解释一下吧。”
予烈这才意识到,众人是有意想让陈倪和我坐。陈倪一副如受害者讥讽罪人的无辜表情繼續方言,“没想到梁大队长犯成大错还想让受害的良家妇女替你辩护啊。”
“他们不认识你的男朋友吗?”
“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为人也不像你这么浮夸,而且我也不喜欢對他人解释。”
“别提以前了好不好,而且你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吗?跟大家解釋一下吧。”
“难道你想让我跟别人解释说,我跟你其实没什么吗?你想别人说本小姐水性杨花,是吧。”
她說的并非毫無道理,曾在某段时期里,两人時常出雙入對,大家早已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如果在此时突然對大家解释,说两人其實没有关系,难免会遭人非议。
“那你说我劈腿总可以吧,你不是很喜欢这样认为的吗?”
“若说是梁大队长出轨的话,岂不是代表我魅力不够吗,本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以败者的姿态示人呢。”
“没必要太计较这些吧…总不能一直让别人误会吧…”
“没办法了,所以大队长最近就一直默认吧。”
“这算什么方法?!”
“因为我会找机会“甩”了你~所以这段时间就先委屈大队长配合一下了。”
“…..呃…..这样啊……”
虽然她说的方案确实可行,但总感觉很奇怪,而且有股不祥的预感。
“好了,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希伦大学的门口了。再过五分钟就到达演出场地了。大家请收拾好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准备好下车。”
张贵明站在最前排提醒着大家,众人现在已经进入了希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