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侏儒校长,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侏儒的信顿时凉了半截,心里在想哪里出了问题。
在国王看了侏儒校长半分钟后:“卫兵,卫兵!”
侏儒吓了一跳,从打开的会议室门外,走出两个士兵,想要抓住侏儒校长。
侏儒校长哪里肯这样就擒,煮熟的鸭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飞了。他从自己的腰间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一脚踢开一个卫兵,转身躲过另一个卫兵的堵截,一大群士兵从门口冲了出来,包围了侏儒校长。
“为什么突然要抓我。”侏儒校长用软剑指着国王。
国王冷笑一声:“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告诉我,让我小心你,小心你干什么,直接杀了你。宁可我是错的。”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侏儒校长惊讶的看着众人,“啊!?”
一个卫兵向前,一把冰冷的剑刺穿了侏儒校长的腿,侏儒校长跪倒在地,砍到了卫兵的脖子上,一股奔涌的血柱飞了出来,溅到了侏儒校长的脸上。
国王转过身,看着罗矍曼首相,等待着他的发话,毕竟侏儒校长是他的儿子。
罗矍曼首相哭丧着脸:“请问陛下是听谁说的。”
国王抬起手,跃跃欲试的卫兵停了下来:“那首相的意思是……”
“先暂时关押。”罗矍曼首相接着说,“等到时日再流放到边城吧。”
国王点点头:“我到想看看让我小心什么。”
侏儒校长跪倒在地,血随着他受伤的脚流了下来,手中的剑也扔到了一边。一切都变了,想要的结果却没有出现。
土隐点着灯,走出自己的屋子,一个身影出现在黑暗里,慢慢的靠近。
“回来了。”安杜马里像个孩子一样大声的叫到,仿佛土隐就是他的爸爸。
土隐转过身看着这个小调皮:“国王怎么说的,我的徒弟现在在哪里。”
“一切顺利。”安杜马里接着说,“你的徒弟现在在你的屋子里睡觉呢。”
土隐笑着说:“看来我主公这次一定能够打败他的父亲。”
“是的,他现在一定很得意。”安杜马里拍拍土隐的肩膀。
土隐点过头,走向刚才来是的方向:“我要先看一下我的徒弟。”
安杜马里向后退了一步,身体一点点的化作黑云。
突然,土隐抓住安杜马里的脖子:“你为什么要逃。”
“我没有逃啊。”安杜马里说话的声音都变了,看来恶魔也需要呼吸空气。
“你要跟我一起进屋。”土隐的眼里充满了杀意。
安杜马里艰难的说:“可以。,但是也要先放开我。”
土隐松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绳子,拴在安杜马里的手上:“这是浸泡过药剂的绳子,完全可以捆住你,你可别耍什么花招。”
就这样,土隐和安杜马里进了他的屋子。
与其说是屋子倒不如说是一间简陋的茅草房,昏暗的灯光,用石头堆砌的墙面上挂着一个羊的头颅,房间很是潮湿,在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有两张空床,床单还是干净的。在床的前面有张桌子,上面乱七八糟的放着各种试管和玻璃瓶药剂。
土隐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他的徒弟。
安杜马里的周围立刻出现了许多黑色的浓烟,系着的绳子开始松动。
土隐转过身,从桌子上拿起一瓶试剂就扔在了他的身上。
嘭的一声,黄色的眼蒸腾而出,安杜马里的绳子断了,可是双手还捆着。
土隐退后几步:“你怎么这样毁约了。”
“哈哈哈。”安杜马里仰天大笑,“为什么不可以,当年是你们骗我把撒旦的玉玺偷来,让我成为魔王之皇,可是你们呢,把我封印在了学校的镇碑里,这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情。”
土隐又接连扔了几个试剂,安杜马里躲都不躲,任凭它在身上摔碎。
“你知道吗,你的主公,那个小侏儒现在都已经死了。”安杜马里张牙舞爪的接着说,“你和他都封印了我,现在我从里面出来就是要报仇!”
土隐没有办法,没有兑好的药剂,也没有足够的人手,想当年还有主公在场,两个人分别拿起不同的试剂,在同时扔到他的身上,并利用他手中的一片陨铁碎片,暂时封印了他,最后用一块刻满东方符文的碑把他镇住。可惜土隐的力量没有莫桑强,所以经常来修复恶魔挣扎的裂痕。
土隐很是无奈,看着安杜马里一点点的向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