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晃晃悠悠地回到了那座新坟,此刻女尸闭上双眼静静地躺在棺内,之前似乎甚么也没发生一般,他拿起地上那瓶所剩不多的白酒,“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嘀咕起来,难道刚刚只是太过于紧张出现幻觉。
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在棺材边上绕了几圈,仔细打量起棺内的女尸,这名女子张大胆是认识的,她是县城里的铁匠吴老二的独生儿,为情所困上吊自杀而死的。
“还别说,这小娃娃越看越水灵。”张大胆喃喃自语道。
“咕噜”张大胆咽了一口唾沫,他脑中闪过一个邪念,跳了下去,将女尸从棺内抱了出来,又将棺材盖合上,重新填上土,扛着女尸下山了,回到家中。
两小时后。
张大胆将女尸扛上家中的二楼,大家知道那个年代,自家建造的宅子,如有建造二楼高度都比较低,他只能弯着腰扛着女尸。
二楼除了正中央放着一口楠木棺材,其它甚么也没有,空荡荡的,那口棺材是张大胆为自己准备的,他可不想死后连个安身地都没,于是很早之前便准备好这口棺材。
他放下肩上的女尸,用力地挪开棺盖,将女尸放了进去,抹了抹嘴边的油渍,说:“对不住了小娃娃,我张大胆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又扫了一眼女尸不见了的左手,摇了摇头,方才合上棺盖。
饱餐一顿后的张大胆回到了自个的屋中,躺在床上的他怎么也无法入睡,瞧了瞧家中破旧不堪的家具,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竟会沦落到如此田地,前不久他还衣着光鲜,事到如今就连饱餐一顿都不易。
翌日。
张大胆如往常那样在一家茶馆和人吹嘘了半天,等到天色暗下来便回家了,一回到家中便点燃桌上的油灯上了二楼。
这次,女尸少了条左腿。
第二天,女尸少了只右手。
第三天,女尸少了条右腿。
第四天,棺内空空如也,后院的地下多出了一堆白骨。
夜深人静,山路上死寂一片,张大胆扛着一柄铁锹,拎着一瓶白酒和油灯又来到了通阴山,这一趟似乎特别的静,静的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没有虫鸣鸟叫,这是一种摄人心悬的静。
接近山顶的时候,张大胆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骂道:“娘的,埋的这么高。”
原来,今天白天又有一个人被抬上山了,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说起来倒也巧了,这名小伙子叫魏建远,是铁匠吴老二女儿的相好,魏建远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家境盈实,吴老二家境贫寒,所以他父亲觉得门不当户不对就一直反对他俩在一起,他又偏偏是个孝子,对父亲乃是言听计从,只能挥泪斩情丝,不再与吴老二的女儿往来,弄得吴老二女儿伤心欲绝含泪上吊自杀了。
魏建远除了是个孝子也是一个痴情种,吴老二女儿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怀着歉意也上吊自杀打算与她做对鬼夫妻,再续前缘。
不一会儿,张大胆便来到山顶下方不到十米的新坟,有了一次经验,这次他显得很镇定,先喝了几口白酒,几口白酒下肚,瞬间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土挖的很块,棺材一呈现在他面前。
铁锹就插进细缝中,“嘎嘎。”几声,棺材盖就被撬到一边,将尸体抱了出来,几乎是一气呵成便完成了。填上土就下山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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