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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后,每日清晨的阳光里,华诗会坐在窗边的桌旁,一边吃着面包牛奶,一边翻阅着书集。玻璃杯里的牛奶通体透亮,而身着简约明快紧身衣裤的华诗,被晨曦抅勒得干净利落。当华诗看到他傻傻地望着她时,会莞尔一笑:长到多大才可以不犯花痴?
“哎!好像在犯花痴嗳。”白蕊看郭戈艺傻傻的样子说。“到底谁在犯花痴?”白馨冒了一句。
白蕊看着白馨,好像听懂姐姐说的话,但她没反驳。
“我是在犯花痴。看着白蕊吃饭的样子,我想起了华诗。”郭戈艺实话实说。
百馨听出郭戈艺话里的用意。
“不可能有第二个女孩吃饭能像她了。”白蕊又冒了一句。
“如果饿的时候天底下女孩吃饭应该差不多吧!”郭戈艺说。
白蕊的脸上又多云了,郭戈艺向白馨使眼色,轻声说:“她可是病人。”
白馨没出声,开始帮她收拾房间。
“你怎么不吃?”白蕊指指那没动的盒饭。
“我吃过了。要不要再来点?”郭戈艺把饭盒打开送到她的面前。
白蕊摇头:“吃饱了。”
“尽量多吃,病人的饭和药同等重要。”郭戈艺接过她手里的空饭盒,白馨走过来接了过去。
“你把我当成一头小猪了。别伤好了以后我真的变成一头小猪。”白蕊担心地说。
“如果你能再胖点,那家伙掉的可不是牙了。”郭戈艺打趣。
白蕊大眼睛望着他:“怎么讲?”
“你体重再重点,站着就更稳重。腿上的暴发力更强劲。一脚下去,那家伙的头还不掉?”郭戈艺笑着说。白馨在不远处正为她洗着衣服,听着郭戈艺的话也忍不住笑了。
“那我成啥形像了?一个浑身是肉的女刽子手?”白蕊说。
“果真那样,敌人见你闻风丧胆。你不用动手,只朝她们面前一站,他们就吓趴下了。”郭戈艺有着惊人的想像力。
“你这个家伙原来这么坏,如此残忍地把我说成了母夜叉了。你让不让我嫁人了?”白蕊脑羞成怒,伸出手抓住郭戈艺。
“哎哎!注意你的伤,郭先生只不过说笑一下,逗你开心,你也没真的变成那样。别太小孩子气了,放开手。”白馨走了过来,扳开她抓着郭戈艺衣领的手。
“真的很有力度,我的脖子被你勒得都不好喘气了。”郭戈艺用手摸了摸脖子,干咳了两声:“好一个美女杀手。领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
白蕊听了他的话,很受用的样子:“这还差不多,咱要当也得当美女级的人物。就像电影里的那些女主角,冷面桃花,笑傲江湖。一颦眉,一回眸。惊艳一片!一含首,一微笑。醉了整个秋!”
“哇!也太自恋了吧?”白馨吃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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