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不解的问:“老头,你干嘛不在郝家住下,明天再回去?”
“你这个不成人的东西,你当郝家真把你当座上客呢?”老头瞥了眼郝家,继续往回走。
“老头,你说这郝家会不会搬?”
老头叹了口气,低头呢喃:“搬?你当那么容易搬呢?郝家欠的阴债这么多,是时候还了。”
“老头,打鬼鞭真的会让鬼魂飞魄散吗?别是你胡诌的。”老头打鬼鞭不离身,洗澡都要带着,一次都没见他用过,我一直怀疑它的真实用途。
“呵呵,用的时候你就知道多少家伙都不如这一条鞭子。”老头像是骄傲的公鸡一样昂起头。
说了这么多话,其实最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不捉住女鬼,以老头的能力,他要是想捉住女鬼绝不在话下。最终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长这么大,一直以为老头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老头,以至于背后的故事,还真没想过。
我把东西收拾好放在西厢房,走进老头的屋子,见老头正看着打鬼鞭发呆,“老头看什么呢?我看就是普通的鞭子。”
“你个瓜娃子,你懂个屁,这是用鬼头发编的,世上就这么一条。”老头摸着打鬼鞭,像是摸着情人一样,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得,您老就抱着打鬼鞭睡吧。今天郝家给了不少毛毛吧?”我话锋一转,献媚的看着老头,搓了搓手指。
“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脑子里只有钱。把手伸出来。”老头掏出个五十的大票子,把我看傻了。随后又放回了口袋里,又摸出皱皱巴巴的五角钱,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指了指他身上装了五十的上衣口袋,“老头,郝家给你的大票票,你就分给我五毛,你也太抠了吧。”
“你懂个屁,我不得给你攒钱讨婆娘?不要给我。”说着伸手要抓走我手里的五毛钱。
我立刻握紧手心,不让他把五毛钱也拿走。“我说,这些个年,您赞的够我取几房婆娘了,我也没见你找媒婆给我说媒,光看你喝少酒类。”后来我才知道老头确实赞了不少钱,那都是后话了。
“我要睡了,你不出去就在这给我守夜吧。”老头当即躺下呼呼大睡,不管我怎么说就是不吭一声。
我回到房里,迷迷糊糊的睡到半醒,窗户边上像是有人在说话,我越仔细听越听不清,算了,也许是野猫在叫春。
“宣子~~~~~”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点上油灯,屏住呼吸,看看屋子里没什么变化。
“喵~~喵~~喵~~喵~~”果然是猫叫春,猫叫春像孩子哭一样,尤其是半夜,特别渗人。我喘了一口气,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吹灭油灯,躺下继续睡。
迷迷糊糊又快睡着的时候,“宣~子~”我睁大双眼,不敢动弹,这次声音就在窗边,绝对不是幻觉。
我再次屏住呼吸,摸黑靠近窗边,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声音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不对?大夏天的怎么没有蛙叫声?(农村的池塘一到夏天,整夜都是蛙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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