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老头闭着眼提醒道。
“建墙壁的时候,高人不知道在墙壁里面加了什么,吩咐我爹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推倒那面墙。并在每个屋门口都挂上一面铜镜,如果人没了,就把铜镜摘下来,三年之后再挂上,铜镜要时常擦洗,尽量不要让它有灰尘。之后我家越来越富,就到如今这样。”郝富贵越说越兴奋,我能想象到一个穷人越来越富有的心情。
“那面墙是不是门口那面青石墙?”老头一语道破。
郝富贵点点头,“不错就是那面墙。里面的房屋盖了多遍,就是没敢动那面墙。”
老头掐了掐指,“不好,宣子快,出去看看青石墙上是不是隐约透出一个孩子的模样”听了老头的话我赶紧冲出主厅,去查看墙壁的变故。
里外检查了三遍都没发现异常,不是老头掐算错了吧。我靠在墙上擦了把汗,大冬天的我愣是跑出了汗。
咯咯咯.....咯咯咯......我绷紧神经转过头。
“妈呀...”吓得一路狂奔到了主厅。
“师,师父,小孩,会笑”我结结巴巴说出了墙体的变化。
“果然没错,你们是不是每天都朝青石墙上一炷香?”老头对郝富贵厉声喝道。
“没错,每天都上香”郝富贵脸色煞白。
老头听了郝富贵的话,急忙吩咐到:“赶紧抄家伙,在太阳彻底落山前把青石墙推了。”
郝富贵连忙制止。“可,可是,高人不让推啊!说那是聚财的。”
“难道你是想郝家血流成河?”老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推,章大师说推就推。”郝富贵摇着头出了主客。
我们面向青石墙,看着家仆这速度太阳落山前不可能推倒,眼看着太阳落了大半个山头。
“老爷,把藏的炸药用了吧,这速度,太阳落山前够呛。”不知道哪个家仆嘴快说了一嘴。
好家伙,都是军用炸药,这年头有钱都买不到,可见郝富贵实力相当了得。
家仆在青石墙上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凿出一个巴掌大的洞口,点燃炸药,只听轰隆一声,整块青石墙踏成一片碎石块。
望着整片废墟,“师父,有块红布,是什么东西?”
说完,我刚要伸手捡起,老头的烟斗直接在了我的手背上。“不长眼的东西,用木棍。”
我揉了揉手背,满心抱怨的拿起木棍,挑起那块快要烂掉的红布。红布里包着一个青灰色的椭圆形东西,我拨了拨那个个东西,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快,用火把鬼婴烧了。”老头不说话还好。我正用木棍拨弄着鬼婴,吓得呆立在原地。
许久,我回过神来,赶紧扔掉木棍,看这家仆报来一摞干柴,把这具鬼婴烧的一干二净。
老头看着西边的太阳,摇了摇头。“晚了,他已经走了。”
“师父,你是说鬼婴已经走了?”我可是亲眼看着火把它烧干净的。
“他的魂魄已经走了,不过还好,它伤的不轻。”老头看着太阳已经落下的山头。
“章师傅,那小女的事?”郝富贵生怕老头不管他的事。
“这些都好办,主要是这小鬼有些棘手,解决完你女儿的事,我劝你最好离开这里。”老头的眼神坚定的看向郝富贵。
郝富贵显得很犹豫,站在那里不吭声。一个土生土长的人,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然后埋葬在这里。突然有人对你说:喂,你不能在这里住了。换谁心里也不好受。
之后郝富贵吩咐家仆准备了饭菜,我们准备吃饭的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以为三十多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上和郝富贵类似,面容姣好,脸色有些苍白,印堂隐约有些发黑。
“这是我的内堂,自小女走后,状况一直不太好。各位不要见怪。”郝富贵像我们介绍说。
“两位大师,你们一定要帮帮小女。”女人说着眼泪已经流出了眼眶。
“那是自然,夫人不必操心。”我心想,这一定是童养媳,不然怎么会嫁给郝富贵。但转念一想,没准是看上了郝富贵的钱。嗨,世态炎凉啊!
晚饭过后,老头吩咐我去给郝家人发一些驱鬼符。我拿着最后一张走到狗眼看人低的胖管家面前。“师父让我给你送驱鬼符来了。”我像他扬了扬手里的符。
“哦,那给我吧。”胖管家伸出手,想要接过驱鬼符。
“一毛。”我抬了抬下巴。你可别小看当时的一毛钱,二百元钱够取房媳妇了。
“一毛?你喝血长大的吧。他们怎么免费送?”胖管家指了指其他打杂的仆人。
“你就一毛,过期不候。”说着我就转身要走。
“行,一毛就一毛,给你。”胖管家从裤兜里掏出一毛钱塞到我手里,直接把符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