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药还是你用吧,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等下一批疫苗。”
“下一批得三个月以后了。”我看着小番,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药不适合我,我问了大猫,这的人最多可以维持一年半的寿命,我没有失忆,比别人情况要好,再拖一年都没有问题,那我还有4次机会呢。”小番笑了笑,继续说,“明天做完检查再做结论吧。”
“那我尽量督促他们把疫苗做出来的,争取缩短时限。”说完这句话,夏辰和小番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看什么,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吧。”我撇起嘴,然后很连贯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临走时,小番半开玩笑地告诉我如果他病倒了,让我照顾钱叔。
“怎么会呢!我好好学习,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一副事情都了然于胸的气势。
我和夏辰离开后准备去找还在公园的爸妈,一起去宿舍休息,转了一圈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微风轻抚,带来阵阵清爽,还有月季的香气和一股……酒精味。
没找到人,就又聊起天。夏辰问我为什么林家和钱家这么好,说是之前听说过我们两家邻里之间关系不错,但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渊源吗?不会只因为是邻居或者是因为你和小番一起长大吧。”
“是我们小时候的事。”夏辰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关于那个村子和邻居家很有安全感的大哥哥的回忆。
“钱叔在困难时帮助过你们家?”
我摇摇头,“不过他们家确实帮了我们家。”
“那就是小番帮过。孩子时候的话,他救过你?”夏辰转过头很阳光的微笑,对自己的推理显得很自信。
“我们两家以前关系不太好。”一边回忆,一边喃喃自语。夏辰边走边听,周围的路灯都亮起来了,只是还不能和落日抗衡,独占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小番哥哥小时候胆子很小,得益于钱叔的悉心教导。而我胆子很大,属于放养状态。家庭教育方式的不同导致了家长们对于孩子以及孩子家长的偏见。教育方式背道而驰,当然邻里之间的相处也不怎么顺利。于是两家成了冤家。
钱叔对于小番的要求近乎苛刻,每天放学在我家院子里都能听见小番的哭声。我可怜他,但不喜欢他,因为他基本上没有朋友。除了和卖西瓜的阿姨带来的孩子能说上两句,或是对钱叔求饶,剩下的时候总是沉默寡言。他没什么心思交朋友,那只意味着他挨骂挨打会更多一些。我们也不想交他这个朋友,在我们眼里,他像个怪胎,被钱叔培养起来的只会看书的怪胎。
那是一个黄昏,有着比医院公园更美的落日,落日旁边萦绕着一层红色的晚霞,把逐渐下沉的太阳衬托的更美、更庄严、更可贵。
就算天快黑了,我和小伙伴们依旧在外面自由的奔跑着,心底深爱着这个景色。从家里听到的小番的哭泣声和怜悯的心情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小伙伴的呼喊声。
我们就这样一路奔跑着,跑过田埂,又跑到田里,踏坏了人家种的几簇麦苗,最后跑进了村东面的一片小树林。
我一脚踩失,跌滚在地上,感觉有什么东西缠在身上。等我停下后,很艰难的站起,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好几根粗壮的枯藤缠起来了。枯藤上有细细的刺,已经划伤了我的胳膊和腿,还在隐隐的痛。我望着那群小伙伴,告诉他们我出不去了,叫他们救救我。
他们几个撕扯着藤,却也发现了藤上的刺,看着自己划伤的小手,也都作罢。其中有一个跟我最好的玩伴撇下我去找大人了。另外几个看着被困的我,像思想者一动不动的想着对策。我很焦急的呼喊,他们却很淡定的依旧扮演着智者的角色。
当时我有些害怕,努力的挣扎,身上的疼痛也在增加,却能给自己多少争取了些许生存的空间。我想我可以梳理纹路,像解开缠在一起的毛线那样解开这枯藤,不过那必定会给我留下不少的伤口,还会耗费我很长的时间。面对无用的他们,我还是决定自己努力一下。
天快黑了,转眼间太阳就快没了,落日总是消失得这么快,像快乐的时光总那么短暂一样。不过我倒不认为我现在面临的是件快乐的事,而后还会变成一件可怕的事。
果然,他们想出办法来了,用刀割或者用火烧,因为找不到刀,所以就派了一个人回家拿火柴,把它们都烧断我就可以出来了,就像烧绳子那样。其中一个听到后很害怕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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