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年纪,便有金丹后期的实力,气质高贵,若只是区区一名外事弟子,梁逸说什么也不会信的。不过听了白璧的话,梁逸猜测应该不是为了那神秘的卷轴来的,心中一颗心落地。
“其实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还望仙子解惑。”既然玉阙道门的人出现在此跟自己没关系,梁逸心中放开了许多。
“道友请讲,妾身一定知无不言。”白璧微笑着回答。
“在我离开之时,仙子不是已经占了上风,为何还会守如此重伤,难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梁逸谦虚的问道。
“哦……原来道友想问的是这个。其实,在道友离开之后,妾身已经将那王城逼的走投无路,只是不曾想到,那王宸一看无法取胜,就利用奴咒命令他的手下自爆,这才趁着十数名金丹修士的自爆逃离,而我也因此受了重伤。”面对梁逸的疑惑白璧解释。
“奴咒?那是什么东西?”梁逸惊奇的问道。
“道友不曾听说过?这奴咒乃是众多的家族为了防止手下的修士心怀不轨,特地在他们身上中下的一种咒术,这种咒术没有别的作用,只是专门的用来控制修士的心神。一旦违反主人的命令,不论实力多高,只要主人施展专门的法决,就不得不听命行事。”白璧耐心地解释着,但一双美眸中充满鄙夷,显然对王宸对手下修士施展奴咒意识很不屑。
梁逸听了这奴咒之事,很是惊奇,晓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奇特的咒术。尽管心中很是不耻,但不得不佩服的咒术的神奇,想来创造这咒术之人,必定是惊才绝艳之辈。
“道友不必惊奇,像这种奇特的咒术,事实上还有很多。恕我直言,西河之地乃元洲西部偏远之地,修炼的资源远远不足,不说元洲的中天圣地,就连南部海外道门、东边的东莱神土,西河之地也是远远比不上的。道友若是想更进一步,还是多多去外面的世界游历,这西河之地格局毕竟太小了。”白璧认真的对着梁逸道。
“仙子句句肺腑,在下受教了。”对于白璧的话,梁逸衷心地感谢道。可以听得出,白璧的这一番话,完全是为了梁逸着想。
“莫非道友就没有想过拜入玉阙道门,以道友的天资实力,我想只要拜入道门,一定能够得到重视,岂不比你在这小小的西河之地强。”白璧再次说道。
不待梁逸回答,白璧便从须弥戒指中取出一个令牌似的东西,递给梁逸。梁逸将令牌拿在手中,这令牌非金非玉,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拿在手中有一种清凉宁静的感觉,令牌上面写有“仙阙”两个古字。
“这令牌是我一个堂叔的,他乃是玉阙道门的一个外门执事,若是你将来愿意进入玉阙道门,想来会对你有帮助。”面对梁逸拿着令牌投过来疑惑的目光,白璧解释道。
“如此多谢仙子了。”梁逸拿着令牌微微犹豫了一下,便爽快地答应了。
“梁道友不必如此,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区区令牌,不足挂齿。将来若是你能拜入玉阙道门,我们还会再见的。”白璧认真的道。
之后,一夜无话,两人就这样盘坐一宿。
第二天清晨,白璧便化作一道长虹,向着远方而去。
梁逸拿着那奇特的令牌,望着白璧远去的身影,心中怅然若失。自己也是该回家的时候了,然后身形一动,向着寂静山脉之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