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铁牛听闻陈醉说清事情的缘由,顿时便是一通怒火。傻大个性子最是耿直,扬言要前去帮陈醉报仇,揍死胡克敌。
张弛也是莽夫,顺着铁牛便要前去寻那胡克敌出气。
陈醉对铁牛和张弛俩每日的用心教导,两人也是铭记于心的。眼见着陈醉被胡克敌陷害,一身粗直个性的二人失去理智的便要为陈醉报仇教训胡克敌,这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站在二人身旁的田佑天或许不如此二人对陈醉一般的死心塌地。但他现在的职务也是因为陈醉赐予的,若是陈醉一旦出事,单凭如今的他也是难以在部队中站住脚跟。
可以说,田佑天和陈醉的关系便如同那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灭俱灭。
所以说,对于铁牛二人的举动,田佑天也是支持的。默默的站在二人身后意欲同去,便足以证明。
见着三人如此激动,陈醉心中也是出现了一丝暖意。但陈醉毕竟未失理智,连声制止了三人的冲动。
“这件事你们便不要参与了,老子要亲自报仇,玩弄死这挑拨离间的混蛋,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陈醉双眼闪着寒光,冷声说道。
铁牛挠着自己的光头,不解的问道。“将军,花儿怎么红了?”
“靠!”
一旁的陈醉三人直接对着这头傻牛竖起了中指,异口同声的说道。
……
半月后,陈醉再次在营地召集了所属的部众。因为,今日便是他们支援前方守军的日子。
陈醉本就身负修为,而且修炼的是体修,身体恢复能力自是比常人高出几倍。经过几日的调养,身上的伤便早已经完愈。
照例的点名训话后,站在台上的陈醉向着台下众将士扫视了一番,然后厉声说道,“胡克敌何在,出来答话。”
胡克敌有心躲闪陈醉的目光,但他身得本就人高马大,一眼便可相中认出。见着陈醉死死的盯视着自己,点名道姓的呼自己,躲不过去的胡克敌只得硬着头皮走出队列,来到陈醉台下跟前。
胡克敌单膝参拜了陈醉,陈醉没有叫他起身,只好一直这么跪立着。
陈醉转头看向田佑天,问道,“这段时日的日常训练,胡克敌可有懈怠?”
田佑天知道陈醉是在问自己,也明白陈醉这是要准备拿胡克敌“开刀”了。默契的配合着陈醉说道,“回将军,胡克敌训练之时常常迟到,而且有几日根本未来参与训练。”
陈醉闻言后,暗赞田佑天机灵。接着又看向铁牛,佯嗔道,“铁牛,你身为大队统领,掌管两千兵马,居然穿着如此邋遢,脏衣脏裤的简直有辱我第三营队的声名。你该当何罪?”
铁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将军不是该整治胡克敌吗,怎么倒训了自己来。
铁牛委屈的看着陈醉,嘴中嘟囔道,“将军,你知道俺平日修炼到夜晚时分才结束,吃饭都赶不及呢,哪还有时间勤洗衣服啊。”
“我记得当初我可是说过,由大比排名最末一名者负责一队人的衣物清洗。你那队排名最末的是谁?怎么不交与他清洗?”
铁牛斜望着天,扳着手指使劲的想着,“是…是…”。
看着铁牛这呆傻的模样,陈醉和田佑天二人不由得心中暗骂铁牛死脑经,如此都还转不过弯来。
不得已,田佑天只得上前一步,替傻大牛解围,“回禀将军。末将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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