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猢狲,陈九手上皮肉本已合口,他手指轻弹,那皮肉便又纷纷崩裂,疼的陈九“嗷”一声昏了过去。
那人也不着急,不知从哪变出一套桌椅茶具,坐在那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水。
陈九悠悠醒转,见那人安然自得在喝茶,张口便骂:“你个老匹夫。。。”
“看来你还是没疼够?”
陈九吓得一哆嗦,可真把他疼怕了,虽然从小打架,可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般,打的认输称服也就够了,哪里体会过刚才那般疼法。
“你。。。还说什么要教我定身法,到头来却是要害我。”
“我何曾害你?”
“还说不是害我,你看我的手。。。”
陈九举起右手,自己却呆住了,哪里还有什么伤口,只有一个“定”字在一闪一闪发着金光,随着他的注视,那字也渐渐消失不见。
“记住,除非性命攸关,绝对不要在人前显露此法,否则。。。嘿嘿,你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对不对?”
陈九犹自嘴硬,道:“呸,谁稀罕用你的什么破定身法!”
那人也不再多话,看了看被定住的几人,稍稍掐指一算,皱眉道:“几个败类,平白坏了俺花果山的名声,再送你一份功劳,这几人就交你处置了。。。嗯?你还有几个同伴?也罢,送佛送到西,一并与了你!”
说罢轻轻挥手,陈九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一阵剧痛,陈九回复了意识,见瘦猴正掐他人中,口里还在呼喝:“九哥,快醒来。”
陈九推开瘦猴,晃了晃脑袋,意识还不太清醒,道:“我怎么了?”
鬼脑凑上前来,道:“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跑到花果山去了?那国舅府的二小姐呢?还有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
陈九努力回想,似乎自己马上就要挂了,为什么没死?好像学了一个什么定身术?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他站起身,见历章、鬼脑、瘦猴、大头还有小十三都在,地上还躺了一人,却是那想杀自己的孙无实。
他也糊涂了,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你们又怎么在这?”
历章答道:“我们得知那国舅府二小姐在花果山,就想着头儿必定和她在一起,于是去了那里,没想到被那些小妖抓住,说是要送给什么师兄发落,正押着我们上山,不知怎么我们就到了这里,而头儿你和。。。这个人就倒在我们身边,对了,这人是谁?那小姐又在哪?”
陈九把昨晚的经过讲了一遍,可他记忆只到长剑及体的前一刻,至于怎么到的这里,他又是被何人所救,却没有一点印象,但对于自己学了定身法一事倒是记得清楚,特别是那痛楚,仿佛刻在心上一般。
抬手看了看,手上也没什么异常,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学了什么定身之法,一边甩手一边嘀咕道:“我记得学了什么定身法来着。。。”
说完发现似乎有些异常,抬眼一看,所有人都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且身边五米方圆的一切都不动了。
陈九张着嘴,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这定身法是真的。
他走到瘦猴身边,好奇的东摸摸西碰碰,却发现连一根头发丝都拉不动。
“真见鬼,竟然真的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