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亮,三只狼才散去,陈九一夜没敢睡,姑娘受了惊吓,又被陈九羞辱,没过多久竟沉沉睡去,陈九不得不把腰带解下来将她绑紧树上,好在野狼像陈九熟知那样,没有再发起攻击。
待到野狼散去,陈九精神一松,加之失血过多,一头从树上栽了下去,“扑通”一声,倒是惊醒了姑娘。
姑娘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抱紧了树干,这才发现身上帮着一条带子,随即发现陈九倒在树下野狼尸体中间,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竟似生了病。
姑娘忘记了害怕,解开带子从树上跳下,拍着陈九脸喊道:“喂,你怎么样?喂,你别吓我。。。”最后一句竟带上了哭腔。
只见陈九牙关紧咬,额头布满汗水,脸上血色不见。
姑娘哪经过这阵仗,顿时慌了手脚,将陈九抱在怀里只是哭。
借着姑娘的体温,陈九竟醒转过来,发现姑娘抱着自己哭的伤心,莫名心里一软,抬手轻拍了拍姑娘的头,道:“莫哭莫哭,我死不了。”
姑娘喜极,却哭的更厉害了,抽抽搭搭的道:“我。。。呜。。。我。。。呜。。。”竟说不出话来。
陈九知道自己失血过多,虽是时值九月,但山中夜晚微寒,自己怕是已受了风寒,如不加以治疗,怕是小命难保。
“你可带有生火符?”
马匹虽死,包袱仍在,陈九抱着希望问道。
“我。。。呜。。。我。。。怎么。。。呜。。。会带。。。那种。。呜。。。东西。”
陈九暗叹一声,只能盼着有过路的人搭救了,不过现在天色刚亮,这里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有人来,恐怕最少要三五个时辰,这里遍地血腥,保不准会招来什么野兽。
“你,你要干吗?”姑娘说了一句话后,慢慢停止了抽噎,语句也通顺了许多。
“我失血过多,体温下降,需要热水,最好是肉汤。”
“哦,那用什么生火符,我会一点法术,生火还是没问题的。”
陈九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本事,又一想不对啊,既然会法术昨天为什么不用,哪怕放几个火苗,野狼也不敢上来。不过想到昨夜姑娘的表现,恐怕连咒语当时都忘了。
当下在陈九的指挥下,姑娘搀扶着陈九远离了这片血腥地,又找来岭南特产的草帽叶,装满水,割了两条狼肉扔进去,姑娘默念咒语发了个生火之术,没到一个时辰,一锅肉汤便好了。
陈九虚饿至极,姑娘闻着肉香也食指大动,没多久一锅肉汤便被两人消灭。
陈九出了一身大汗,早上的山风还是带着凉意,一吹便有些凉飕飕。
“你可带了换洗的衣物?”姑娘与陈九身量差不多,又是男装打扮,正好可以借来。
“带了,干嘛?”
“借我一件。”
“我去拿。”
衣服拿来,姑娘脸红红的背转了身,虽说是外衣,但毕竟也是女子之物,给一个男子贴身穿,还是会有些不妥。
陈九用那只完好的手将衣服褪下,哪知昨夜出了许多血,血液凝固后将衣服粘在伤口上,每动一下便撕裂般疼痛。
姑娘听见陈九“嘶嘶”直抽冷气,好奇转过头,顿时明白了一切。当下拿着匕首过来,将手臂上的衣物割开,见他一只手实在不便,又脸红红帮陈九脱衣穿衣,陈九虽然不强壮,多年打熬下来身体却不错,肌肉很匀称,期间难免触碰到肌肤,忙完这一切,姑娘小脸已经红的似陈九身上的血迹般。
穿好衣服,陈九看着姑娘突然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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