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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听若黑线,扫视了他一眼。
不就是挤一下,用的着叫这么夸张。
被云听若的眼神一扫,帝流觞害羞的低头:“不要这样看人家啦。”
云听若:“-----”
她手又利落的挤压。
某男又发出惹人遐想的声音:“恩恩恩哦。”
云听若嘴角抽了抽,加大了力气,在伤处重重一压。
让某男瞬间闭上了嘴。
空气真是安静啊,连桃花都这么可爱,没有了某男发春的叫声,云听若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直到挤出来的血液都是红色,云听若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这蛇没有什么毒素。
只是,某个妖孽却不乐意了,这蛇居然没有毒。
眼睛一动,身子虚弱无力的靠在云听若身上:“小豆芽,桃花林深处有院子,你带我去休息一会。”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被咬了一口,又没有毒,你至于吗?”
云听若抹汗,丝毫不客气的吼着面前这俊美妖孽的男人。
帝流觞眼眸深处划过一丝得逞,但口气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头……好……晕………”
说完这四个字,他头一歪,好似就晕过去了。
云听若掐了掐他的人中,没有反应。
又听了听他的心跳,猛烈刚毅。
面前的男人安静的睡颜,云淡风轻。
他大爷的!
云听若手掌一动,对着他脑部的死穴,只需一掌,他便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过一秒后,稚嫩的手掌还是轻轻放下,一边扶起帝流觞,足足比她高很多的身子,全都压在她身上。
真是重啊。
好吧,她就当扶一头猪吧。
吃力的扶着这妖孽往前走,不动声色却试探着他的呼吸和心跳。
只是一路走下去。
这妖孽都一副哼哼唧唧的样子!
装的挺像那么回事。
桃花林深处的边缘,四周悠然而宁静,院子是建在水面上的,下面全都是种满了荷花。
这里,真是的一处世外桃源。
帝流觞缓缓睁开眼,看着身边扶着他的小豆芽。
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头一滑,不偏不倚的滑到云听若小肩膀处。
大胆又嚣张的蹭了蹭。
云听若身子一僵,随即怒火燃烧,这该死的。
手一动,就将帝流觞推了出去。
她本来所站的位置,就是院子的入口,而她这一推,帝流觞闭着眼,一只手却抓住了云听若的衣领。
两人的身子顿时往后倒去。
“哗啦”一声,摔在了满池荷花里。
这荷花下全都是淤泥,云听若这一下去,顿时全身透心凉。
浑身上下全都是泥,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云听若抓狂:“帝!流!觞!”
手指一动,对着男人的喉咙而去。
帝流觞很是无辜,整个人软的好似没有骨头,桃花眼一眨:“小豆芽,这是哪里。”
云听若咬牙,装,还给我装。
她也不想管他,浑身是泥的站起来,就让他待在这荷花池里好了。
看云听若的动作,好似是要扔下他在这淤泥里。
帝流觞自然不乐意了,八爪熊的手脚缠了上去。
看着腰间的手,还有缠在腿上的脚,云听若的小身板自然承受不住。
她一脸黑线,挥着爪子拍了拍身上的男人。
“你给我下去,啪--!”
帝流觞一愣,桃花眼轻轻一眯,万千光华流动。
他那柔软的地方,被小巴掌打了。
这真是——太棒了。
“喂,喂,帝流觞,你给我起来。”
云听若浑身都快折腾的没劲了,而身边的这个男人全身重量都在她身上。
她本来就是干巴巴瘦弱小身子,这男人劲大得很,而且每一次都无形中把她的招式化为虚有。
倒是让她无可奈何。
费了好大得劲,云听若才把帝流觞拖进屋子里。
累的她浑身都无力。
屋子里装修的很是清雅,但每一样物品都是很精致。
只是,他们所过之处,那都是一地的淤泥。
云听若把帝流觞粗鲁的丢在地上。
不客气地踹了踹他的脚:“喂喂喂,醒醒。”
回答她的只有一阵沉默。
云听若又踹了踹,见没有反应,又掐了掐他如花似玉的脸,依旧没有反应。
紧接着,云听若又捏了捏他的鼻子,掐了大退,依旧是一片沉默。
帝流觞忍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痛意,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云听若收回双手,冷然一哼。
可别怪她了。
指尖一动,就将帝流觞的外套脱了下来。
这古人的衣服里里外外好几层,脱了几件,就剩下里面的亵衣。
这对云听若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以往任务时,暗杀对象在浴缸里洗澡时都好几十起。
看过的不算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