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女弄不明白,为什么五台派那么邪恶,还有这么多看上去丝毫不带邪气的旁门散修跟他们来往,按照她们的理解,也是峨眉派现今大部分人的看法,像泰山、崂山、纯阳这些,皆跟五台派同恶相济,甚至李英琼和齐金蝉他们私下里都以七邪宗代称。
因此秦家姊妹打算的还是将司徒平拉出五台派,使其改邪归正、弃暗投明,所不同的是,秦紫玲看出司徒平跟平素所见的妖邪不同,跟当初慈云寺的那些五台派妖人也根本不一样,对于他身陷“泥潭”赶到很是惋惜,是真的希望司徒平能够归入正途的。
而秦寒萼则比她姐姐直爽得多,语气中时常充满着一种“我是玄门正道,我是来拯救你,能够借着这个机缘,跟我们归入正教是你的福气”的意思,说起来因为峨眉三老、长眉真人跟东海三仙,一共三代人的经营,天下各门各派对于峨眉派都极为推崇敬仰,峨眉派的弟子在外行走多受到礼遇,所谓贡高我慢,被别人供得太高,自然而然就会生出傲慢。
也正因为这样,秦寒萼跟司徒平遇到一起,三句话不到头肯定要吵起来,若非秦紫玲从中劝解,司徒平连话也不会对他说的,而秦寒萼也是个没有城府的,在姐姐的劝说之下,只勉强能够对司徒平略和气些,对于其他人全都报以鄙视,之前因为劝说司徒平赶紧改邪归正,背弃邪师,就惹得司徒平不快,秦紫玲好说歹说,苦苦哀求才让他留下。
欧阳鸿过来时,把秦家二女当成是五台派的弟子,便向她们打听裘芷仙,秦寒萼当场飙,说五台派乃是天下第一大邪教,她便是投生道一头猪身上也绝不会加入五台派,并且说裘芷仙是五台派的妖女,又看见欧阳鸿身上带着铁姝送给他的魔教晶牌,立刻便妖人魔头地喊了起来,欧阳鸿气不过辩解了几句,秦寒萼便放出飞剑,要取欧阳鸿的性命。
其实对于找司徒平帮助母亲渡劫的事情,秦寒萼本来也不赞成像姐姐这样低声下气地来求一个邪教妖徒,按照万珍所说的,直接用法术擒了去,然后逼他就范即可,因此她对于司徒平和五台派向来强硬,丝毫没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秦紫玲问司徒平:“你是指着方才那些师兄么?不是我小瞧贵派的道法,实则便是他们一起来,再加上咱们,也绝不是白骨神君的对手。”
司徒平笑道:“你说的我自然知道,不过嘛,我刚才用先天神卦推算白骨神君气运的时候,忽然现一处卦象有异,详细推算之下,无意之中现了点东西,我师父已经和诸位师伯师叔摆下八门颠倒金锁阵,此次来攻打五台山的这些妖尸,一个都别想逃走。”
秦紫玲眼神里有种看傻子的神情:“你是说你师父摆下了八门颠倒金锁阵将这百万妖尸全部都困住了?哈,你崇拜你师父这我倒是可以理解,不过你这么说……恕小女子见识浅薄,实在是无法想象。好,且不说你师父的阵法能不能将这些妖尸全都消灭,你先说那个阵法摆在哪里?就算是我们峨眉派的两仪微尘阵,也不能就那么轻易地将所有妖尸全部困住消灭吧?”
司徒平露出一副十分自豪的样子:“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我们五台派的神奇道法尤其是你们峨眉派的人能够揣度的?”他用手在岩石上面轻轻一抹,石粉簌簌而落,划出道道凹痕,“据我推算,师父以塞上为乾宫,漠北为坎宫,长白为艮宫,泰山为震宫,东海为巽宫,长江为离宫,神农架为坤宫,祁连山为兑宫,以此天下为格局,安置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布下阵势。”
听他这样说,别说秦紫玲,就连玄玉和寒光都觉得不敢相信:“这些地方相隔成千上万里地,中间又有无数山川河里阻隔,如何能够布成阵势?”
司徒平道:“你们不了解我师父,他表面上和蔼可亲,那只是对自己人,对待敌人可是狠着呢,梼杌那个妖尸在洞庭湖和西昆仑两次跟我师父交手,这次又带着一群僵尸跑来这里进犯五台派山门重地,我师父怎么能放他们安然回去?他表面上把我们这些徒弟们派出来,以慢敌心,实际上必定是想着如何把这群僵尸一网打尽呢,我道行还浅,算不准十大妖尸未来的命数,不过肯定是九死一生的,师父故意让我们这些弟子算出来,也是允许我们借势,别人我不敢说,大师兄和小石生肯定也能算出来,我们能把妖尸全都杀了,也就不用他老人家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