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斩杀,却没想到被我师姐从旁挡住,天魔聚毒幡也未能建功,反而被璇光尺破去,吃了一惊,被我反手一钩,拦腰斩断,元神正要逃走之时,便给绿袍老祖隔空抓去吞噬。”
“小狗敢杀我师父,今日与你没完!”红老祖身后又蹦出来一个打扮怪异的蛮人,正是洪长豹的弟子姚开江,大声痛哭,“师祖啊,我师父死的冤屈,您一定要给我师父报仇啊,否则天底下谁还把您这位南疆教主放在眼里!”说话之间咬牙切齿,向杨鲤怒目而视,“小狗!我若不把你剥皮抽筋,我誓不为人!”
红老祖向岳清说道:“无论如何,我徒弟是死在你徒弟和绿袍老妖的手上,今日绿袍老妖我要带走,将他的玄牝珠给我这徒孙,以补偿他丧师之痛,二来么……你这徒弟所言真假还未可知,我也不伤他,你让我把他带走,囚禁在天狗崖后山二十年,等期限一满,咱们的恩怨便算一笔勾销,你若是答应,日后井水不犯河水,若不答应,今天休怪我要大开杀戒了!”
杨鲤修道多年,深知红老祖的厉害,而且他不像绿袍老祖那样作恶多端,除了极度护短之外,倒是从不为恶,最重要的是,杨鲤知道他跟白谷逸夫有些交情,不过在过去峨眉跟五台两派纷争之中向来保持中立。如今峨眉派已经破了慈云寺,灭了华山派,等铲除青螺峪之后,便成飞龙在天之势,五台派与之相比还呈劣势,若是因为自己便把红老祖这样一个大高手推到峨眉派那一边可就是罪过了,因此便向岳清说道:“弟子杀了洪道友,愿意去天狗崖……”
“去天狗崖做什么!”岳清把脸色一沉,朗声说道,“洪长豹偷袭你在先,你杀他在后,于情于理,也怨不得咱们!蓝道友,难道只有你的徒弟金贵杀不得,我的徒弟便要任由别人欺凌杀戮么?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也莫要在这里跟我耍蛮,什么大开杀戒,说一句你不爱听的,绿袍老祖我既然杀得,你我就杀不得么!”
红老祖勃然大怒,事实上他已经相信杨鲤的话了,毕竟深知自己徒弟的秉性,再根据方才洪长豹死时所推演的卦象,杨鲤所说**属实,因此才退了一步,要把杨鲤待会天狗崖做二十年囚犯,自认为已经是很给五台派面子了,没想到岳清竟然如此蛮横不讲道理,还出言威胁自己,当下把满头红都随着怒气在脑后飘荡:“岳琴滨!便是当年太乙混元祖师在世的时候,也不敢在我面前这样大放厥词,今天老祖我让你知道厉害!”
他看出岳清是地仙修为,一出手便放出自己最厉害的天魔化血神刀,乃是一道十余丈长,比血还红的精芒,同时一口真气喷出去,周身血光红云疯狂展开,恰似一片开了闸的血海,向四周疯狂喷涌,他的那些门人早就已经按耐不住,这时候借着血云光浪向五台派重门人扑来。
杨鲤当其冲,被三个敌人围攻,因岳清知道红老祖非但道法高深,更有好几件厉害的法宝,一放出来,方圆几百里之内皆成死地,所以大声让弟子们后退,杨鲤生怕成了师父的累赘,这时跟云萝娘一起护着廉红药他们向灵石峰方向退去,双钩展开,青蓝两道精芒交错纷飞,等退到灵石峰下,已经斩了一个敌人。
那秦玠带着五个同门,分别拿出一面小幡,放出剧毒魔焰,将灵石峰团团围住焚烧,杨鲤站在峰顶,挥动璇光尺,衍化亿万光圈,上下飞腾,将整座灵石峰护住,魔焰只要碰到圈上,立刻便被消灭掉。秦玠仰天长啸,招呼同门赶来相助,又扇动手里那柄折扇,调来更多的血焰魔光,跟红老祖身边的连成一片,轻轻一扇,便有数百道血浪向峰上排击过去。
姚开江一心惦记着绿袍老祖的玄牝珠,和其他十几个同门一起向天上围攻玄阴炼魄大阵,吃6蓉波带着石生他们阻住,激战起来,一时间八百里百蛮山地界又被染成一片血红。
岳清与红老祖大战,并未使用自己的极光剑,而是用的列霸多的七煞乌灵刀,此刀亦是最擅斩人元神,割破一点皮肤,也能将其化成脓血,威力只比天魔化血神刀稍次,变化虽然不如极光剑多,但凶猛凌厉更有胜之,岳清觉得红老祖欺人太甚,便想用这刀给他来上一下子,一黑一红在二人之间搅在一起,乒乒乓乓,炸起大片的血雨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