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司徒平大喜,双手捧着把宝珠接过去,小心翼翼用一块鲛绢包裹,收入百宝囊中。
岳清又问天狐二女的事情,灵奇笑着回道:“那天狐二女也真有趣,我和小师弟到了文蛛所在山谷之中,等待午时他最后一次施放火灵珠,眼看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天狐二女出现,先诉说她们母亲宝相夫人如何悲惨,又提及他们的父亲秦渔是极乐真人的弟子,请小师弟去东海帮助她们母亲渡劫,看小师弟不应,那秦紫玲便拉着妹妹跪了下来,只说两派之争无干人伦天道,请小师弟千万帮忙。”
天蚕仙娘在一旁插话:“宝相夫人我昔年也曾见过几次,果真是沉鱼落雁,美貌无比,与我不相上下,秦渔我也见过,是个美男子,当年他到南疆来,我还想给了一只连心蛊,后来我恩师传蛊警告,我方知他是极乐真人的弟子。他们两个的女儿,又是天狐血脉,想必长得也是极美的。”她过来拉司徒平,“那么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跪下来求你,你颗心软了?”
司徒平把胸脯一挺:“我志在天仙位业,以心定欲,而非让欲动心,她们便是再漂亮千百倍。”说着看了天蚕仙娘一眼,“便似到仙娘这样美貌,我也是不屑一顾的!”
天蚕仙娘白了他一眼:“呸!小滑头不知好歹!你还小,哪里知道女人的美妙滋味……”她揉捏着司徒平的手,媚眼连飞三个过去,暗使法术勾动司徒平心神。
司徒平从小就随岳清修行,这些弟子里面,他是最早入门的,又不像杨鲤和灵奇他们是带艺投师,因此五台派道法修炼得最为纯正,吃了天蚕仙娘的法术,只觉得心神一荡,立刻警觉,默运太乙玄功,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说道:“本来咱们修道之人,上体天心,救她们母亲脱难倒也可以,只是峨眉、五台两派百年纷争,乃是仇敌一途,因此不敢答应,回来请示恩师再做定夺。”
天蚕仙娘见迷不动司徒平也是微微吃惊,心中动了争胜之念,心想我还弄不过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暗暗将一只问心蛊随手送了过去,那问心蛊本是极小极小的一只蜘蛛,从毛孔进入人体便似蚊子叮了一下,微有痛感,然后便能顺着血液直逼心脏,控制心神。她一边放蛊一边继续跟司徒平说话:“你不答应,那两个小美人岂不是要伤心了?”
司徒平感觉到异状,掌心微微一痛,立刻将一股混元真气输送过去,非但将问心蛊碾碎逼出体内,还将天蚕仙娘的手轻轻弹开:“她们哪里会伤心!那妹妹叫寒萼的,见我不肯答应,气鼓鼓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什么她们跟我本来有夫妻之缘,她们母亲千年道行,神通广大,本来也能自己渡劫,只是为了保险,才请我帮忙。我若是肯去,证明我没有丧尽天良,还有药可救,看在这点情分上,求得齐漱溟收我为徒,给我这么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还愿意下嫁与我为妻,共修仙业!”
周围的五台派弟子听了都气得乐了,天蚕仙娘也瞪大了眼睛,比方才突然看见岳清出现的时候更加吃惊百倍:“天底下竟然有这般求人的?到底是天狐狂妄还是峨眉狂妄?”她又过去拉司徒平的手,娇滴滴地问,“那你是如何回答她们的?”
“呸!”司徒平对着天蚕仙娘啐了一口,顺势又把手抽回来,“我就是这么回答她们的!那秦紫玲一边数落妹妹一边向我道歉,正好文蛛开始喷吐内丹,与正午太阳真火相合,我就和二师兄一起对付文蛛,收它的内丹,这时候那杨瑾又出现,说是乾天火灵珠天才地宝,不能落在咱们五台派的手中,又说文蛛是秉天地戾气而生,出世便是许多生灵的劫难,必须杀死,咱们要将它活捉实在是没安好心,她一边用迦叶金光镜照住火灵珠,一边动般若刀和真如剪要将稳住杀死,我们斗了一会,小桓儿他们俩就到了,帮助我们将她们三个女人逐走,又收了文蛛回来向恩师复命。”
岳清笑道:“宝相夫人昔年做下颇多淫孽,千年来也不知迷了多少有根性的少年。这次渡劫,前面两个也还罢了,唯独最后一个魔劫,任她如何神通广大,东海三仙如何鼎力相助,也是无可奈何,除了我这徒儿,天底下再无一人能够助她平安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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