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山之下,地底水脉之上,天旱时可以神力从地下汲水补充,天涝时又能将湖水从地脉中泄走,如此非但洞庭湖周围受益,整个大江两岸,方圆数千里之内尽能旱涝保收。”
岳清道:“如此甚好。”他拿出两个葫芦和一件从幻波池得来的冷月纱,递给龙王,“这次虽然没有让湖水蔓延,但地下五眚浊气涌入湖中,污染水质,使得水族死了不少。这件宝贝可助你收取五眚浊气,净化水质。这两个葫芦里是玉屑丹粉,你撒入湖中,可保洞庭湖里的水族三年之内疾病全消,繁衍无忧。”
洞庭龙君接过宝物,和众水神们再次拜谢,回转湖中而去。
岳清把这次得到的宝物拿出来,乃是神禹碑、禹王钟,和在梼杌石棺里收到的那枚晶圭。
岳清道:“这次事先没能知道下面是这等厉害的妖物,只说有四件宝贝,到时候各家分润,没想到几乎弄得鸡飞蛋打。据我后来推算,梼杌手中用的那把刀,是当年炎黄二帝联手战蚩尤时所锻炼的鸣鸿刀。”
方瑛恍然叹道:“难怪那般厉害!”
岳清道:“不错,连我的极光剑也不是对手,若不是十二口齐出根本抵挡不住。梼杌手里托着的那盏灯名叫烛龙灯,也是炎黄时期的宝物,用烛九阴的眼珠炼成,专们用来破除蚩尤手下的魑魅魍魉的。最后那道五色毫光,名叫燧人钻,上面暴起的火星,乃是天地之间乾坤相合,少阴自太阳之中初生之时的神焰。嘿嘿,连严媖姆的须弥金刚手都能够轻易破去,可真是件好宝贝。”
众人听完,俱都唏嘘不已。
岳清拿起那片小圭:“这圭也很了不得,名叫后土圭,当年大禹治水多亏了它,乃是天下戊土精华,最能克水,当时梼杌用它镇压我的极光剑,我竟然收不回来,若不是将我们五台派的通玄真经修炼小成还拿不起它来。”
他介绍完开始分配宝物,将神禹碑给茅山派,禹王钟给昆仑派,后土圭给泰山派。
柳步虚最先反对:“这次君山大劫本来岳师哥就是在帮我做事,哪能我最后拿了宝物,却叫你们空手而归的道理?这碑我是万万不能要的。”
钟先生和韦少少也推辞:“岳道友帮着孝儿去北海取了后羿射阳弩,同样是前古奇珍,说句见外的话,昆仑派上下无不感激道友的恩情,况且这次不过出些蛮力,如何能要这等重宝?”
他们两派不要,方瑛和元皓就更不会要,岳清再三坚持,三家死活不收,最后岳清又把从幻波池里得来的宝物拿出三十份来,每家十份:“禹王的宝物你们不收也就算了,但这些可不能再推辞了,否则的话,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也不敢再找各位求助了。”
圣姑的幻波池天下闻名,她炼的宝物也俱是难得的珍品,柳步虚最先哈哈一笑:“这个我就不推辞了。”袍袖一甩,最先收去。钟先生和韦少少对视一眼,略有犹豫,不过还是都接了过去,方瑛元皓不知道其中的恩怨利害,也将宝物收了。
岳清看钟韦二人拿了圣姑的宝物,明显有站队倾向,暗自满意,又把潘芳的元神和她的雷龙珠取出来交还给巩霜鬟,巩霜鬟连声感谢,岳清道:“道友莫要如此,邓师妹和刘师弟如今都在我五台,咱们也算是间接的同门了,如果不是潘道友逼迫太过,也不至于大打出手。”略顿了顿,又说,“如今雷姑婆飞升,听邓师妹说,道友入门极晚,所学不全,难成正果。”他这话就有些当中揭对方的短了,饶是巩霜鬟脾气好也有些生气,只是听完岳清接下来的话,便又转为狂喜,“我听闻贵派前辈百禽道人公冶黄当年修炼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身体困于石上不能移动,与我邓师妹当年情形相同,巩道友若是能够找到他,或可重寻道统。”
巩霜鬟叹气道:“我和芳姊也多年寻访,只是不知道师叔的洞府。”
岳清道:“公冶真人是刘师弟和邓师妹的前辈,我们也在暗自寻访,如今已经有了迹象,他老人家如今元神出游,在莽苍山寻找冰蚕以对治走火的身躯。”岳清把冰蚕所在地风穴连同公冶黄闭关的地点全都告诉给巩霜鬟,又拿出两颗广成子的聚魄炼形丹递过去,“这两颗丹药,乃是广成子所遗留,当年邓师妹就是靠着它返本复原的,公冶真人得了冰蚕,再有此丹相助,不用再受经年苦楚,立刻便能彻底恢复,而且根骨不损,元气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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