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卖会场的卫生间里——
“圣少爷……你这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少女痴情地望着她眼前的男生呻吟着。她扭动着身躯,随着楾骁的步步紧逼她露出一抹享受的笑容。
没错,这个女的就是圣楾骁的未婚妻。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她嘴上虽这么说着,一只手却早已贪婪的绕上了楾骁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挑弄着他的衣领。忽然,楾骁双手摁住她的双肩将她抵在了厕所的墙角——他平静的眼眸注视着在他双臂下动弹不得的女生,他那眸子深处忽然闪过一抹恶笑,如同恶魔般的神色渐渐浮现了上来。
此时,拍卖会正在顺利进行着,一件件竞拍物品被推上展台,竞价声与主持人苍劲的喊价声混杂在一起,气氛好不紧张。
楾骁身边的那个男人正独自一人坐着,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他时不时地看看表,环顾着四周。他抿了口酒,心想这圣楾骁也去太久了吧?!拍卖会即将开始之时他们碰到了圣楾骁那个“未婚妻”,唐家的小姐,好一个刁蛮之人(果然他哥不会介绍什么好人),本以为楾骁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二话不说,就,上手,把她搂去了厕所……直到现在。想到这里他猛地甩了甩脑袋,圣楾骁,真可怕。
两双眸子交错在一起,圣楾骁轻轻地扯开了她的一颗扣子,仔细观察着她的表现。躲在他手臂下的女生吃惊地望着他的动作,反而笑开了花,一脸的红晕,一副轻浮模样。
“圣少爷……楾骁……我,我特别喜欢你所以才……让我爸许了这桩事情……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接受我……”她似乎对圣楾骁一系列挑逗的行为信以为真了,闭上眼搂上了他的脖子,朝着他的唇倾了过去——
忽然一片巨大的水花像被撕裂开的碎布条似的向上飞溅起来!落水声伴随着一声尖叫随即被淹没在水雾中!
“咳咳……咳,咳咳咳……”待水花平静之后,女生挣扎着从卫生间里那口小型水池中伸出了脑袋,她呛了个半死,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而楾骁正在一旁平静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邪意。
待她狼狈的吐干净嘴里的水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圣楾骁推进了水池里,就在她的唇碰到他脸颊的前一秒。
“……圣楾骁——!”她歇斯底里地发出一声吼叫,愤怒地瞪着将自己置身于如此狼狈境地的圣楾骁,这样一来她花了妆的脸上表情更为扭曲了。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回来!你回来!”任凭她在水里如何大喊大闹楾骁也不理,他只是回头将一块毛巾丢进了水里。
“……你什么意思?!你就不管我了吗!喂!给我块毛巾算什么你快去给我拿衣服来!……你!”
刁蛮。肤浅。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只留下一声平稳的关门声。
会场里灯光十分昏暗,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了前面的展品上,台下的人们神采飞扬地喊着价钱,时间要是能定格,定会看到飞溅在半空中的星星口水。
圣楾骁悄无声息地走到桌前坐下,叫那个男人冷不丁地吓一跳,“拜托你出个声啊……吓死了,我这看得正起劲呢。”
楾骁不理会他的埋怨,正了正身姿也悠然地看着他们竞拍。
“你这怎么半天才回来,诶,快说,你都去干嘛了?”还没等楾骁坐稳,那个男人就开始眉飞色舞地问了起来,“她人呢?”
“谁?”
“你那个未婚妻啊!别装。她怎么没出来?”
“哦……她,暂时是出不来了。”楾骁揉了揉眉心。
“什么?!你……你干什么了?”男人夸张地瞪大了双眼。可还没等他继续胡想下去就被圣楾骁踩了一脚。男人一声低声惨叫,马上收住了思绪。
“我把她扔到了水池里。”
——————————
“你在逗我。”
“真的,人还在里面呢。”
紧接着,一阵低声长笑磕磕绊绊地扬了出来,那男人简直笑得不行了,直接倒在圣楾骁身上,并连声夸赞,“你行。你小子可真坏。”待男人缓过劲来,继续问道,“那可是唐家大小姐,你就……这么把她一人扔在水池里?”
“我早就告诉过我哥了,这亲事是他自己擅自决定的,所以我要是胡作非为起来就由他来收场。”
“好啊这下如你愿了。你哥绝对是看上了唐家的资产,要利用你联姻,他好维持公司运转,这下可算被你给搅黄了。”男人挑逗地笑了笑。
“你说对了。”楾骁忽然坐起来用幽深莫测的双眸盯着眼前莫名其妙的男人。
“昂……我说对了,怎么了……”男人一头雾水的看着眼中突然充满了恶魔色泽的圣楾骁。
静了半晌,男人忽然反应了过来,他惊讶地说道,“你是想,掐断了他这根救命稻草。”男人缓缓点头,这样一来,没有了资金维持的圣家企业只能走向倒闭,然而这样,恰好为他们卷土重来振兴家族企业建立了机会。
看着面前坐着的这个不过16、7岁的男生,他不禁感慨。那年,自己就是被他救下一命收留了下来,后来便一直跟随着他。
楾骁平静地盯着远处的一桌人,昏暗光线下她的背影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来。那是上官一家,墨伦、上官羽入、上官熏,还有苍欲。怎么她会和上官家坐在一起?他慢慢想起开学那几天墨伦和自己在墙角说的话,他说,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我,等时间到了我自然都知道了,她的身世。难道?忽然楾骁眼眸一缩,应该不会吧。缓缓伸了一个懒腰,圣楾骁愈发觉得无聊了,毕竟他只是代替圣家出席走个过场,并不真的是来竞拍的。
“接下来是下一件拍品,787chateaulafite葡萄酒!”
随着台下一片惊呼,这件闻名已久的珍贵拍品被缓缓摆到了聚光灯下的展台上。酒瓶的玻璃壁已年久色衰,暗淡的光泽包裹着它惊世的高贵,酒瓶上留有蚀刻的几个开头字母th.j。这瓶酒曾在英国伦敦售出,后来几经流转终于回到了这个展台。
“起拍价——十万五千英镑!”
台下众人的目光纷纷流连在这件艺术品上,随着主持人一声落下,人们纷纷开始了报价。
“十一万英镑!”、“十五万!”
“好,这位先生出十五万英镑!还有更高的价位吗!”
……
苍欲几乎要站了起来,她紧紧盯着展台上的那瓶酒,她早有耳闻,曾经沫末和自己聊到过它,她便对这酒上了心,没想到如今真能见到。
“……苍欲,坐好了。”墨伦轻轻拽着她的裙子叫她注意着形象,可没等墨伦回过神桌上的报价牌已经被一只手抢了过去并高高的举了起来——
“五十万英镑!”
周围一片哗然,纷纷寻找着报出如此价位的人。就算这酒再珍贵再稀奇也不值这么贵,做生意的都有头脑,竞拍声一下子小了。
“苍欲……你疯了。”墨伦极其小声地盯着苍欲,“东道主不能拍自家东西。”
“你忘了,我身份还没被揭露呢,我现在还不是上官家的人。”苍欲耳语道。
“那你也……天啊,这么高价钱不值!”墨伦简直无语了,纷纷捂头。
苍欲不理会墨伦,她似乎看向了上官熏,眼神中满是自足和自信,而上官熏则用毫无波澜的双眸回应着,也不知道苍欲想干什么。
“妈,可以么?”
上官熏默不作声,只是用含了些许笑意的眼神回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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