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虎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他有些慌张,更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恼。首先他太过大意的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其次是他没想到警察会如此重视这件事情。他抽了一支烟使自己镇静下来。接着在不到十分钟时间内他又收到第二条短信。看我第二条短信后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从宅院的房梁上拿出一把9mm口径的格洛克手枪,迅速的上膛插在腰间,然后很从容的出了宅院,向宅院唯一的一条大路走去。在刚刚收到的短信内,他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要如何顺利的逃走了。他真的很从容,甚至于有点喜悦。当他在通道里看到那个警察时,他也是很从容的,按照短信上说的,通道里果然只有一个人在看守。他照短信上说的开枪打死警员,走出通道后会有一辆出租车在等待着他。真的有辆出租车在等他,他高兴的笑了起来,伸手使劲挥向出租车。车子启动了,朝他这里开来,他好像已经看到了铺满地面的钱币和阳光海滩自在的生活。出租车加速向他驶来,他得意的吹起了口哨,是九十年代香港金曲的旋律。轮胎与路面的摩擦声和发动机转动声在他耳边响起,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看向出租车,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高速的黄绿出租车撞在了他的身上,骨骼碎裂的声音甚至还在耳边响起。
出租车司机从车子里出来,走到张力虎身边,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将他的手机拿了出来装进自己口袋里。他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任务完成,代号:b0437,b级任务,执行人员:李颜良,七级特工。”挂断电话,司机立刻大喊了一声,大声呼喊着:“天啊!谁来救救他啊!”在路口300米左右听到枪声和呼喊声的副局长和巡逻的小蘑菇立刻赶了过来。司机在一旁大声地呼喊着,他的脸上布满着惊恐的神情。
李建国坐在办公室里一根一根抽着香烟。中南海特供的烟叶已经极大力度的减少了烟叶燃烧时产生的白烟,但此刻他的办公室却烟雾缭绕,烟味能把人呛得喘不过气来。沉默,一直无言的沉默。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散落着数不尽的烟头。许久的,在长时间沉默后,他站了起来,欲言又止,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的内心在挣扎。
“看来只能如此了。”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再次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熟练地拨出一个号码。“您好,这里是中央话务总机,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电话那头传来一段声音。
“请帮我接九号线,嗯,没错安全部。谢谢”挂了电话,李建国又沉默了下来,从烟盒里再次拿出一支烟点上。
当我睁开眼时,四周都是洁净的白色,我的胸口犹如炸开一样疼痛。我不禁喊了一声,这时推门而入几个身穿白色大褂戴着口罩和消毒帽的护士和医生。
“他醒了,麻醉时间过了,再给他注射2毫c麻醉剂。小文你去通知病人家属。”一个戴着眼睛的护士指挥着,慢慢向我走来:“郝先生,你感觉怎么样?”那个戴眼镜的护士低伏在我床边问我,我从声音中听出她是个女的而且声音真的很好听。
“疼,很疼。”我低声说着,我每说一句话,胸口疼得更厉害。
“呵。”她笑了,我能感觉得到她笑了。“疼总比丢了命好,放心吧,很快就会好了。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你也渡过了危险期,马上就可以康复。”她说着,一边为我测量体温和血压值。
“子弹?”我冥想着,脑海里闪过一幅我中枪的画面。
“是的啊,枪伤,伤及内胸腔贯彻一叶肺泡,在手术台上抢救了近五个小时。”她收好体温计和血压表做了个记录:“我看你被推进手术室穿着防弹衣,你们警局的设备也可真不行的,拿人命开玩笑。”
我挺她的话愣了一下,想起我穿的防弹背心。仔细一想到也觉得那件防弹背心和加厚的马甲差不多。我又想起那恐惧的一幕,张力虎举枪朝我射击,那快速地反应比我这个训练过的警察都要快。还有他手中的那把枪,9mm的格洛克17奥地利生产,这种枪在中国黑市上都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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