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您去的时候听到枪声了吗?”我问。
“枪声?这到没有,我送完资料因为还有一个重要会议,所以就匆匆离开了。”
“噢,这样,那好吧,那就不打扰您了,我还要去警局处理一些事情,感谢您提供的这些信息,我相信我对林东的了解更加深刻了,再见!”
出租车上,我整理着资料,看了看手表。嗯,接下来该去拜访陈宝航了。经过20分钟的车程,我来到了陈宝航的私人诊所。今天人并不多,我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他。
“陈宝航先生,请问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咨询你几个问题。”我说。
陈宝航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曾思诚先生吧,是关于案子的事吗?”
“是的,林东虽然已经被捕了,但我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想来找你了解一下他。”我说。
“噢,这样。”陈宝航招了招手,一个护士美女走到他身边,两人耳语了几句,便朝我挥了挥手示意让我跟他进去里屋。
“怎么说呢,其实我对林东并不是很了解,我被宛天方聘去做他的私人医生,只是周末去他那做一些例行检查,并开给他一些用药,平时我都是呆在自己的诊所里。”陈宝航说道。
“噢,看来你的诊所生意并不是很好啊!”我说。
陈宝航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我这个小诊所地段不行,人流量少的可怜,估计撑不了不久了。”
“那么你对部队里的事实一无所知了?”我问道。
“可以这么说,那些军权主义者,我也不想去过多的接近,不过宛天方倒还是个不错的人,之前经常来我这照顾生意,还让我给他当私医,要不是有他诊所估计老早就关门大吉了。”陈宝航说。
“那个我可以问下你,老宛是患上了什么疾病吗?”我问道。
“到不是什么大病,他的右胳膊患上了轻微的关节炎。”陈宝航说
“原来是这样,他都没和我说过他的病。”我说道。
“他是个很要强的人,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病症。”陈宝航说。
“好的,谢谢你了,耽误了你那么多事,很抱歉!”我有些歉意的说到。
“没关系。”
回来的路上,我若有所思,直觉告诉我,他们有人并没有说真话,但我现在并不能发掘出来,看来还得去找那个清洁工,她或许掌握着关于这个案子至关重要的线索。
我坐在警局的审讯室,面前坐着那位女清洁工。她有些面色紧张的左顾右盼着。
“你好,我是警察顾问,想向你询问一下关于案发当晚的事情好吗?”我问道。
“女清洁工看了看我,稍微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说:“好的,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记得当时你向警方提供说,你在那天晚上做保洁的时候听到了枪响对吗?”
“是的,当时我在做例行保洁,之后一段时间内我连续听到了几声枪响,当时我以为是有小孩在玩鞭炮,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去想,那栋楼已经没几户人家了,所以经常有小屁孩跑来玩闹。”
“等待”我打断他说道,“你听到的枪声是在一段时间内间隔发出的对吗?”
“嗯,是的,并不是同时发出,我最后一次听到枪声应该是在九点左右。那时候接连响了两次。”清洁工说。
“啊,索嘎,你可以把听到的时间和枪响的次数,写在这张纸上吗?”说完我递给清洁工一张纸。
清洁工接过纸把枪响和时间对应写了下来。我接过一看,紧锁的眉头稍微舒展了开来。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阿文的电话,说:“阿文,帮我一个忙,找出他们4个嫌疑人的所有档案资料,我要详细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