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场下众人已是走了绝多,只有少数人先是举目望了眼台上那位少年,后摇头叹息一声,正欲离开。
然而,那台上...
李彦廷却是徐徐将身形站起。先前,那般痛苦欲绝之色已是尽数不见,脸上依稀还能瞧见几道泪痕。眼中,那不间断的眼泪也是消失殆尽,有的只是那无尽恨意。
伸手便是将那楚震一指,寒着声一字一句道:“你,枉为人父,更不配做她的爹,一切都已是你计划好的,种种种种全部都是在你算计之内。我所言可是?!”
听得前者这番如同降罪般的口吻,楚震已是怒到极点,浑身不住颤抖,正欲开口,却是被晋欢抢言道:“确实早已是计划好的,可你又能如何?”
事到如今,再是没有隐瞒的必要,嗤笑一声,晋欢接着讥讽道:“这天下间无论何事,向来本是有能者居之。就凭你,也配跟我晋欢抢女人?什么东西。不过区区一个绝缘者罢了,竟敢对我的女人下心思?告诉你,若不是陛下在场,我便早已是将你斩杀,岂能留你到现在?”
听闻晋欢这番话后,李彦廷挑嘴冷笑,似当他在放屁一般,对其不管不顾,不曾动怒一分,只是从始到终,眼睛都是死死盯着楚震,冷然出声道:“他所言,可是真的?”
既然,晋欢已是承认,若自己再是隐瞒,只怕今后会让他人耻笑自己敢做不敢当。当下,楚震便是抬头于其对视,朗声答道:“不错,正是如此。”
“那妍...那楚妍姑娘刚才的那般举动也都是因你所致?”
“不不不,这点你倒是猜错了,是她自己的意思。”讥笑一声,楚震鄙夷望了前者一眼后,便是又道:“我女儿生来富贵,你同她本就绝非是一个世界之人,一直以来,都只是你自己痴心妄想罢了。”说到这,楚震反倒是仔细观察起了李彦廷。见其眼中满是凄然,随即,便是冷笑一声,接着道:“当今这个世道,可真是疯狂,也不知哪里来的无名小卒,竟也敢在我面前这般放肆。”似想到了什么般,楚震故作停顿,微微笑道:“听闻我女儿说过,你父母在你很小之时,便已是双逝了是嘛?也罢,算得好事。你这般无能,想必他们也是好不到哪去,与其苟活于世,倒不如死了算了,还能换的一番舒服。”
他这话,说的太重了,即使是向来以沉稳自居的那欧阳贤,在此刻听得这番话后,也是深皱眉头,面露不快。
“陛下,这楚震只怕是气急,已到快疯了的境地。”欧阳贤身侧,一位将帅模样之人笑道。
“恩。”欧阳贤却只是恩了一声,便是不再说话,一副心存忧虑之样。
.......
龙有逆鳞,触之既杀!狼有暗刺,窥之则死!
楚震却是不知,这番话已是激起了眼前的李彦廷那滔天杀意。
....
李彦廷抚于胸口的那只右手,已是因楚震这番话后,探入袖中。下一刻,李彦廷手中竟是是多了一枚小小的银色刀子。
那是一枚用于雕刻物件所需的普通刀子,三国内的锻造店皆是可以买得,其价格低廉,再是平常不过。
那雕刻刀子,刀身锋锐,轻轻一划,便是可将皮肤削破。
此刻,李彦廷手捏刻刀,握得极紧,一步步向那楚震逼去...
.......
“你敢杀我?”
瞧得此景,楚震虽是不愿承认,自己能被这眼前之人此番举动吓到,但略微后退了几步的双脚已是将他出卖。
李彦廷看罢,嗤笑一声:“你怕了?”
随后,便是仰天而笑,良久,笑声都是不曾减弱。
场下还有少数几人不曾离开,看到此举,皆都是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李彦廷已是有些神志不清时。后者却是突然停止了笑声..
李彦廷将伸出的右手放下,刀在手中捏的生紧。下一刻,将那刀子高高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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