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出去,要走出这里,至少是这间杂货店!否则这会是我的坟墓!"我的内心在咆哮!
两袋面包,一瓶雪碧解决了我的饥饿,然而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需要称手的东西。经典的生化电影为我提供了不少可参考的东西。
幸运的是,这是一间杂货铺,从某种意义上这就是一个百宝箱。
刀是必不可缺的,然而这里只有较短的水果刀和菜刀。我不可能如电影中一样,拎着把菜刀在丧尸中杀个七进七出,它们不是萝卜白菜。
这时候我想到了美国这样枪支开放的国家,也许他们的情况会更好。
我像电影"僵尸世界大战"中的男主一样把水果刀用大胶带固定在一把木质拖把柄上制成一把简易的长矛,至于拖把头,我已经把它去掉了。
兴致勃勃的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水果刀制了十几把矛。这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一击爆头。"我挥舞着手中的矛愈发兴奋,我仿佛看见了我如爱丽丝般所向披靡。
但这并非现实,我又继续鼓捣些其它的东西,有事做才不会胡思乱想,只有做事才能暂时忘却那些不想看到的。
当实在无事可做的时候,我捡起了放在地上的那本"笔记本"。
上面的黑色血迹依旧,我不知道它从何来。
我叹了口气,有对死者的哀伤和对如今的迷茫。
我翻开了"日记本",提笔写道:又一次经历了死亡,但是我又幸运的从死神那里溜了出来。这让我知道,带来死亡的原来还有其他的。我决定不再守在这里,我要出去!但是,我能去哪呢?父母?他们并不在这个小县城里。难道只有这里发生了惨变?我想不是的,否则为什么这么久也没有救援队?
2022.6月?也许已经过了六月。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我躺了几天的那个墙角已经积水了。我合上日记本,把它放在落了灰的柜台上。然后找把椅子静静的坐着,等待太阳的升起,或许我无法看见它,因为这笼罩的乌云尚未退去。
我一直在看着钟的方向,如果我能清楚的看见那走动的指针,这便说明天色已亮。
不管太阳是否出现,白天已至。当那时针指不偏不倚的指到8时,我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关节处的"咔咔"声令我很满意,但愿这代表着我的力量而非我的身体上了锈般的迟钝。
我在原地跳了几下,然后在腰间别了一把菜刀;手里则是握住了"矛"。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挪开了遮挡窗户的所有东西。
当所有的东西挪开后,我的向后腿了几步。
雨已停了,不过乌云尚未退去。在窗户上的是昨夜遗留的雨珠,和一只淡淡的血色手印!
"有人!或者说压根不是人!"我的心蹦到了嗓子眼,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一想到昨夜那东西就与我相隔一墙,而现在它很有可能就躲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他的猎物。我避开了那个窗户,生怕会有谁突然从那里冒出来与我对视。
那手印紧紧到攥助了我的心,出去?还是不出去?出去,也许它就站在门口;不出去,我会比以前更恐惧,不堪!
出去吧!我心一横,握紧了手中的矛并把它提起指着前方未知的。我尽量把身体往后倾然后用左脚抵住门,左手握住了门把,然后尽量轻的扭动它。
"咔嚓!"门把还是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不发出一点动静。不过已经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猛地一拉开门,然后不管是否有什么就往后一跳。万幸,门外什么都没有,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眼前是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左右两边是否安全呢?
这是我最纠结的地方,两边我只能顾一边,看了左边的话我就无法第一时间看见右边的情况。
左边吧,先看看左边,如果没有东西的话,我会立即矛刺向向右边,不管是否有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窜了出来,左边无事,右边?我刺了几下,但是都未触碰到什么东西,但是最后一下,我刺的偏下,我能感觉到矛头触到了什么有肉感的东西!
闭眼已经不能给我带来安慰了,有时候看不见比看见好,而此时明知有东西在眼前却闭着眼会更加使人恐惧!
我睁开了眼,那血肉模糊的东西就在我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