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峃丰、喜丰战败,领残兵败将先是返回橐离国求助。国君瑞鹏听后,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远远超出了国界的范围,关系到整个秽貊人的安危,我会联络德惠国的国君泽华,舜帝后,龙的传人皆称华人,面对卫氏家族,唯有赢得战争,释放属于我秽貊人的龙智!”峃丰、喜丰听后安心很多,秽貊之地紧急召唤勇士,在他们眼里这是存亡之争,都预感到朝鲜的复仇大军会为一统而来。
峃丰对喜丰道:“麻衣的秽貊人缺少战马,这对与朝鲜大军的对抗中是十分不利的!”喜丰道:“鲜卑人多马,尤其白夷部族!”峃丰道:“那让我部德超大将前去求马!”
德超领命后,率百名勇士往鲜卑山,途中被一个大汉拦住了去路,德超怒道:“什么人敢拦挹娄人的军队!”那人道:“我也是挹娄人,不过我效命嘎嘎头人!”德超听后,道:“那是头人派你迎接我们!”那人道:“不是的,头人让我拦住前来借马的人,自从上次给了挹娄人三千匹战马,结果输掉了战争,头人说,挹娄人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可惜了战马的生命,头人说这次还要给懦弱的秽貊人配备战马,真是可笑,秽貊人不配驾驭战马!”说得德超大怒,命勇士们将这人砍死。原来这个人正是嘎嘎用三千战马换的挹娄军士景波,只见景波一人战这百来号人,手持战刀,左轮右砍,挹娄人死伤无数,德超与其对战,一刀将德超的刀砍断,惊得德超大叫撤退。
德超回报峃丰,峃丰听后怒道:“鲜卑一带的人好不识抬举!”瑞鹏听说后,忙去见峃丰道:“头人,不可去鲜卑求马,鲜卑与匈奴乃世仇,而我橐离国属于秽貊人的国家,是匈奴的盟友,他们是万万不能借战马给我们的!”峃丰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后,只好叹声作罢。
在橐离国与德惠国的合力感召下,聚众五万勇士,由喜丰、江涛统领,峃丰带领本部响应。后听说朝鲜王御驾亲征,秽貊一带人心惶惶。
朝鲜王金盔金甲,手握王者战刀,坐在王车里,眺望远方。国相韩阴建议道:“不如占据无主的扶余城,以扶余城为营征讨秽貊!”朝鲜王卫满道:“扶余城是虚北的神迹,存在两千多年了,若这古城卷入战争,必毁于一旦!我们岂不成了不敬祖先的罪人,又何谈信仰,不能辱没华人的身份!”国相韩阴道:“若秽貊人占据了,我们怎么办!”卫满道:“那么秽貊人就是罪人,顺理成章一统虚北!”韩阴道:“收到探报,鼓动挹娄人发动战争的是天然道人王均!”卫满听后,道:“我如此信服他,他不感知遇之恩,然后还背弃我!看来再厉害的谋士如果不能一直尽忠都是无用的!”韩阴道:“不过他已经葬身火海,为挹娄人殉职了!”卫满叹道:“莫非是天意!”韩阴道:“继续北行,天气骤然转冷,王要保重龙体!”卫满道:“秽貊挹娄尚且不怕严寒,我也不会怕!”
不久秽貊人的军队便主动迎战于朝鲜,双方对峙起来,当号角响起,血战再次上演,由于朝鲜王亲征,朝鲜军士士气高昂,秽貊人则是觉得朝鲜一方的声势太浩大了,心里没有了底气。挹娄人峃丰见状道:“挹娄人铁骑冲杀上去吧,为秽貊兄弟做个杀敌榜样!”果然奏效,秽貊跟随善战的挹娄人节奏,朝鲜军队难再扩大战果,死战起来。
韩阴凑到卫满身边道:“王,你看见那个麻衣将军没,那就是秽貊的一个头人,名为喜丰,都说他是王均的学生,身上有王均留下的太极经,据说这本书是教王侯们如何让国家稳定太平繁荣昌盛的妙经!”于是卫满问身边的卫队,道:“哪位勇士能助我取来那本经书!”没等卫队的人搭话,举龙旗的人站出来道:“小卒鲍野愿意效劳!”这令卫满很意外,笑道:“我的一小卒取对方一将,如此甚好!”只见鲍野抽出战刀,冲入战团之中,径直朝喜丰跑去,喜丰正忙于厮杀左右,突然见一人飞身而来,忙转身招架,却被鲍野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在喜丰身上拿到太极经快速奔跑而返。
卫满拿到经书,赞道:“有了此书朝鲜可安保太平了,我昏庸老迈,死后也就放心了!”又看看鲍野,道:“为朝鲜尽忠是你的荣誉,今日起你就是骑士将军!”
秽貊人见自己头人死了,突然乱作一团,长老江涛道:“秽貊兄弟们,我们要复仇!”秽貊人个个都杀红了眼睛。朝鲜王见战况不妙,秽貊人越战越勇,道:“这些秽貊人只可快取,他们顺应环境变化很快啊!”卫满说着咳嗽不止,晕沉无力起来。
朝鲜一方收兵,退回驻扎地。王帐内,医者道:“此地寒冷,王得了重疾,加上年迈,又过于疲劳,应该回王城休养。”此时卫满人事不醒,众人都非常着急。右渠对国相韩阴道:“有劳国相将王送回王城,我领众将得胜再归!”韩阴道:“王很固执,若我们私自将他送回城,他一定大怒,那该如何是好!”右渠道:“我是他孙儿,都说是我的主意!”韩阴听后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