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景波道:“我本奴隶身从军!”文良道:“你是否愿意追随头人嘎嘎,为挹娄兄弟换来三千战马!”景波不语。
嘎嘎对景波道:“我很重视你,我宁愿卖给朋友的敌人战马也要把你换来,你来到白夷部族是自由的,是百姓的英雄,白夷部族没有奴隶,你也不是,你若爱护族人,你就会得到荣誉,白夷部族的人爱戴你,挹娄人也会感激你,何乐而不为!”景波点头。
随后,文良领了三千匹马往挹娄。王均道:“你虽买了三千匹马,可是我失去了一名优秀的军士,大战在即,你该不会认为我会通过商人把所有将士的命做本钱,拿给朝鲜换取胜利吧!”文良一听,冷汗直流,在王均的喝斥下,文良商队带着大批赤玉往回走,不敢多停留。
渐渐接近朝鲜境地,彬大人率军士赌在前路,喝道:“我让你去查马匹去向,你反而倒卖数千战马是何用意!”文良赔笑道:“不假戏真做,如何套到实情!”彬道:“那你说来,说得不好,就砍死你这善变的奸细!”文良道:“鲜卑一带的人想要对朝鲜不利,见他们战马多,就想着买出一些,让他们少一些战马,结果买了来之后,发现路上不方便,便卖给了挹娄人,换来了更加值钱的赤玉!”彬道:“难怪马韩人不成气候,既是这样我无忧了!”彬又忖道:“嘎嘎与右渠交好,如何会对朝鲜不利!那些挹娄山民怎么可能会要你的马!莫不是你骗我!”文良道:“嘎嘎年事已高,不久会离开人世,后人之事谁说得清楚!”彬点头,于是放文良商队回马韩。
其实早有探报,说鲜卑屯马。彬详情奏报卫满,卫满忖道:“可是马最后还是到了挹娄山民的手里,说鲜卑如何如何难免有离间之嫌!”彬道:“属下也不愿相信,目前探子只看到文良一众从鲜卑手里倒卖了马匹。”卫满道:“挹娄山民居所弹丸,人数不多,不成气候,德惠国在聚集秽貊勇士,你应该多提防!”彬领命。
之后,朝鲜国在卫满的授意下停止的扩张,专心巩固国内。
严冬快到了,大雪纷飞,一片白色,挹娄人无比兴奋,头人峃丰对王均道:“天气寒冷的时候,万物坚藏,这也正是挹娄人绽放的时候,是一起绽放,好像樱花一样!”王均道:“步兵,龟甲方阵盾牌如墙,骑士,回合之中突破火线,弓弩手,向天而射早定大局,快船,战略支点多路袭取!”峃丰道:“何不去攻占八洲,历练一下军士,听说弁韩也在那边征兵!他们可能对八洲企图!因为他们的土地可是要被朝鲜吞了!”王均道:“八洲如辽阔泥沼,攻取不难,治理很难,箕子王庭在那里花了那么多心思,并没有改变什么!”峃丰道:“也对,王俭城才是最好的归宿,让挹娄人住上和他们一样的房子!”
天气开始极寒起来,寒风凛冽,头人峃丰对王均道:“严冬到了,严冬到了!”王均道:“让军士们休息几日,好酒好肉吃饱,择日挹娄人的大军将走出山谷!”接下来,军士们整日饮酒作乐,也不见王均说出征!峃丰于是又来找王均,道:“黑道人,何日出征啊!若在严冬时节征服朝鲜,我们也好在转暖的时候,继续鼓励民众劳作啊!”王均笑道:“近来我听不少军士说南方朝鲜如暖床中的懦夫,料想一战可胜吧!”峃丰道:“这哪里像谋士说的话,谋士哪里能像我这粗人,应该处处谨慎的!”王均道:“我观天象,严冬还没有到,再过几日吧!”峃丰无奈。
过了几日,天气突然骤变,不同以往的天寒地冻,天色苍白,大地都冻裂了,王均让峃丰整军待发。勇士们兴奋的集结起来,他们在雪地里光着屁股洗脸洗澡,然后穿上皮甲,带上装备,整齐排列。峃丰对军士喊道:“当黑土地变成雪原,一切就看我们挹娄人的了,为了可以让我们的族人住进王俭城,为了让世界刮目相看挹娄人,拿出勇敢的心来获得荣誉吧!”军士们怒吼,响彻山谷,喊塌了雪山。
如此大军开拔,从山谷中走出扯地连天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