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家之后,除了行乐来自己家玩之外,可以就跟枣糕,阿黄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枣糕在一边吃草,可以端着饭,阿黄在一边看着,等可以跟他分享剩下的一半。睡觉的时候,阿黄躺在可以的床边,枣糕躺在门外。
两年的时光转瞬即逝,科举前夕,学堂统一为考生报了名。朝廷为了方便科举考试,把进京赶考改成了各地区统考,并直接作为考试的最终评定成绩。考试幸运地在本县举行,这可能跟县长很有能力有关。由本省巡抚带领数十名官员和上百名官兵督考,声势之好大,在该县前所未有。
可以带着阿黄和枣糕,来到了奶奶的坟前,可以上去把稀稀疏疏的几根杂草都拔干净。他站着没有说一句话,站了很久,然后转身跟阿黄枣糕离开了。这时候正好有一阵风吹过来,可以随风飘起的衣衫和头发,颇有浪人的味道。
科举考试当天,可以跟行乐结伴来到县里。因为枣糕走得慢,所以行乐骑着马陪着可以很早就出发了,一路上他们还拿着书进行最后的温习。
县里人山人海,全是来自全省各地的新面孔,书香的气味从来没有这么重,把各地的商人全部招来了。酒楼,客栈,妓院纷纷开业,生意兴隆,别人并不在乎他们考得怎么样,能不能上榜,只是知道这里面充满了商机。巡抚吃过的菜就变成名菜,巡抚住过的地方就变成名家,巡抚睡过的女人就变成了名妓。喧闹嘈杂的声音之中混杂着书香,饭香,酒香,胭脂香,各种香。
但是考场之内异常安静,谁要是发出声音,谁就会被因为扰乱考场秩序驱逐考场,并在未来三年剥夺其科举考试的资格。
总共有上百个考场,每个考场四十人,大概有近五千人参加考试。可以在跟行乐不是同一个考场,就在路口道别,分别去了自己的考场。
每个报名的考生都有一个自己的号码,写着第几个考场第几位,并且在考试前入座,逾时便视为迟到或是作弊,取消考试资格。可以是第三十三考场第二十位,正好位于考场的中间位置。
考场分两排,每排二十个位子,相邻均有白布隔离。里面有一张书案,一把椅子,上面配有一个砚台,里面有足够的墨水,笔自带。按照规定每个考生只能带笔进入考场,但是只要带跟考试无关的物品,监考的官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很多人有各种怪癖,比如考试的时候喜欢喝酒,便能文性大发,喜欢吃饼充饥的,为了能真正选拔到人才,这些也都是允许的,只要没有发现作弊的行为。
可以坐定,等待命题。
考试开始了,这时一个人走到众人前面,大喊了一个字,“墙!”然后走开了。站在旁边的人点燃了一炷香,“考试开始!考试为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后统一收卷。”
这时候考生都一头雾水,“墙”?“强”?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到底是哪个强,哪堵墙,这算什么考题。
可以也是一样,一瞬间孔子,孟子,老子,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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